完球。又好像玩脱了。“阎朔哥——”阎朔盯着他,行人,再傻都看得来淮年发力的方式是有些门的。但阎朔没戳破,对着淮年笑了,尽那笑容只是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一。“很。”阎朔夸。弹幕都惊了。【难……他竟然是个天才?】【淮年一直不活我还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呢?结果?啊?这砍树的速度,你丫是伐木机吗?】【好呀,你小前面又在装?钓谁呢?】淮年心虚: “没什么,都是阎朔哥你教得好。”“我们回去吧。”淮年说完就把刀递给阎朔。阎朔: “你拿,我抱这些。”淮年: “不!”“阎朔哥,这是我砍的,得我拿~不然等会你抱回去,谢北柯他们又得说我什么都没了。”淮年找了一个完符合人设的理由不让阎朔去碰那些东西。阎朔拿他没辙,却不相信他一个人能扛起这么多东西。几番周旋,淮年终于同意分他一。他从厚厚一堆藤枝里挑三俩,慎重地放在阎朔的手里。“给。”阎朔: “……”他见淮年心意已决,不再多言,只是在二人抱着东西发前叮嘱,如果淮年觉拿不到了,一定要给他。淮年面上说好,心里却想:就这小东西也想难倒他?没门的呀。他举重若轻地扛起来,怀里一叠的藤条摞得快要堆到他的脸上。阎朔看了都觉得害怕。明明在此之前他很少有害怕的事。无言地走了几步后,阎朔突然开: “淮年。”“嗯?”“给我吧。”阎朔说, “我帮你拿到靠近营地的地方,在他们看到之前又拿给你,好吗?”淮年瞄向他的手臂。短袖袖之,壮的胳膊上那一蜈蚣般而夸张的痕迹格外明显。阎朔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臂。“这没什么。”他难得跟人主动解释, “很早之前的了。”淮年借机试探: “你刚刚不舒服是因为这个吗?”阎朔: “老病,缓缓就好。”淮年不相信事有阎朔说的那么简单。他知阎朔这疤如何而来。那是阎朔还是拳击手时的故事。至于他如何成为领队,那又是另外的故事。“既然还有老病,你之前就不该扛我抱我的。”
阎朔愣了,底透起笑意,解释: “平日不会的,而且你也不重。我只是刚才发力方式有些不对,拉扯到骨,导致旧伤有些发作。”他少有地说了如此的一串话。“真的。”阎朔怕淮年不相信,作势就要抬手把他抱起来试试。淮年赶往旁边躲去。“给你给你。”可别再抱他了。再抱淮年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在欺负病患。阎朔顺从地接过淮年手里的东西。见少年手净净,上不再有藤树的碎屑,可能划伤他脸颊的藤刺也都消失以后,阎朔眸带笑,迈开脚步往前走去。淮年跟着他,手里还牵着那绳。走路之间,淮年跟系统对话。「统,阎朔后面有没有回去打拳击啊?」系统: 「抱歉,作者还没更新。」言外之意是:别问,我也不知。淮年忍不住吐槽: 「这作者什么况啊?坑多久了还不写?在嘛?写别的去了?」系统: 「……」「算了,那我想问问藏书阁有什么书能够给他治疗手臂的吗?还有啊,我能教他一些功法什么的吗?」「有,可以。」淮年喜悦。系统补充: 「但都得等你世界合度上升以后再说。」「你现在这些事和找死没区别。」淮年默了。系统难得多嘴: 「我以为你不是那多闲事的人。」淮年: 「那怎么能叫多闲事呢?」好歹阎朔乖乖当了他一天的猎犬,让他过了一牵绳的瘾。他照顾照顾阎朔也是应该的吧?再说了,他不好的时候,阎朔也给他当充电宝了。他这叫知恩图报,礼尚往来。淮年开始未雨绸缪,心里泛起小九九来。他问阎朔: “阎朔哥,你的手怎么伤的呀?”淮年心知答案,但他得问一问。只有从正面的方式得到这些信息,他后面才能顺理成章想办法帮帮阎朔。阎朔惯回答: “没什么。”这答案在淮年的预料之。老实说,他也没指望阎朔上就开告诉他。“好叭。”他低颔首垂眸,盯着脚的路,在心里盘算着一次要找个什么时机再探探阎朔的风。从阎朔的视角看,淮年的样看起来有些失落,而密的睫之构建起一片淡淡的影。一些无法见光的绪似乎都躲藏在那里。阎朔心瞬间起雨来。他不习惯淮年的这副模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先开了。“是场意外。”他的声音静静传来, “我以前是拳击手,你知吧?”阎朔怀疑淮年这样的男孩是不会看拳击比赛的,他很耐心地解释了,又说: “我那个时候年轻,风很盛,在拳击的领域谁都瞧不上,总觉得自己能打,什么都不怕,所以事都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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