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川回答得飞快:“没义,键盘最左边敲一圈就是了。”“……”江汀无语了,“真是个好方法。”贺川轻笑了,没理他,指指对话框的文件传输助手,说:“登录完之后,就在这个对话框里回复我。千万别再这个退键了,免得我找不到你。”江汀无力吐槽前半句话,因为他盯着屏幕上“文件传输助手”几个大字,恍惚了。这样真的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在分跟自己聊天吗?再定睛一看,原来贺川今天上午就已经这么试验过,只不过江汀那时候正登着自己号呢,所以一直没看到贺川的文件传输助手。——九半,贺川在车上向小助手输:[醒了没。]——十,没有猫理他,于是又有一条:[回话。]江汀看看电脑上的未读消息,又看看贺川,很难想象这主意是贺川想来的。原来,有些人表面看着话很少,却会用文件传输平台一只小猫跟自己聊天!江汀在心里把贺川嘲笑了个遍,随后很冷地敲:“你,居然要求一只猫,回复你消息?”贺川明显不太兴:“早上准备给你买东西,你不回,我不知该买什么。”江汀“哼”了声,惜字如金:“哦。”贺川第一次受到这冷遇,耐着说:“所以,我就都买了。”江汀愣住。这听着怎么像霸总台词,原来贺川还有对演偶像剧的喜好呢?贺川去客厅把超市买回来的袋拿到电脑桌上,然后在目瞪呆的小猫面前,倒一堆红红绿绿的钮。钮大约有十来个,上面都写着简短的汉字。小猫觉不妙,后退一步。贺川照常板着一张别人欠他八百万似的黑脸,却像拿到玩的小孩一样炫耀着地上的玩意儿,向小猫介绍人类科技:“这个叫钮,很好用。”江汀有不祥的预。这些玩意儿并不是贺川的审,能被贺川如此青睐,大概是因为它们比较有趣。恶趣味有时也算一“有趣”。贺川把小猫从远拎来,无视兜兜挣的四肢,将他放到客厅的毯上。“嗷呜!”兜兜很凶地朝主人拍爪,让他不要随便拎自己的后脖颈。贺川不顾小猫反抗,向一颗黄的钮,只听小圆球发字正腔圆的机械女声:[主人,吃饭。]江汀简直失语,连猫叫都不想发,只冷冷地看着这些。贺川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购平,仍在着示范,摁另一颗红钮,只听里面发一声:[主人,加。]
剩的也大多是“想去”“要零”“陪我玩”等键,其一个甚至有录音功能。看贺川将一地钮都试了个遍,甚至还想示范现场录音,江汀赶忙打断他,嗖地窜到他面前。“喵呜。”别了吧。贺川听不懂猫言猫语,只能把钮推到兜兜面前。江汀:“……”“不会用么。”贺川看起来很真诚,“你这么聪明,不至于学不会。”江汀连证明自己很聪明这一都不想去了,可是贺川的神里带着期待。江汀这么大都很少看到他期待什么东西,很难狠心让他的希望落空。江汀只好咬咬牙,重重拍粉钮。“主人,陪我玩。”贺川恍然大悟,轻笑着小猫脑袋,说“好”。江汀本来没有这个意思的,不过这个误会也很没好,他也并不想去拆穿。 喜兜兜在一个雪过天晴的午后,躺在暗恋对象的怀里打,听起来是作为人类的江汀这辈都不可能实现的事。贺川在陪兜兜玩耍时没再手,之前是因为要在好朋友面前装蒜,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大可以放肆。小猫一开始很不合,到躲,但被摸得舒服了之后又乖得过分,无论怎么搓发会敞开肚,给贺川的神和都以极大满足。唯一的弊端就是,这么一来,他本有些销声匿迹的病症又卷土重来了,每次只要一靠近小猫,浑就不太得劲,非得上个手才算满足。然而贺川不知,这本就在小猫的计划之。江汀太知贺川肤的弱,比如手腕侧、耳后和小腹,所以他偏朝袖嗅来嗅去,却又不全贴上,只用尖尖的鼻在肤上留呼;还会故意发咕噜噜的声音,躺在地上打,柔而雪白的肚,用尾去蹭突的脚踝。等到贺川终于忍不住要抱起来摸,他就要开始使坏了,比如在被摸到时突然尖利的小牙齿,嗷呜一咬在人类的虎上。当然,他收着劲儿呢,多就是刮一,力气小到丢猫科动的脸。贺川当然会气得拍他脑袋,他就迅速躲开,仗着小猫不会挨打,到窜,把家里的摆件撞得东倒西歪。江汀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为了接近贺川才总是逗主人的。他纯粹是想借贺川的病报复回去,绝对没有趁机撩拨暗恋对象的意思。一人一猫就这么玩到天黑,贺川不得不去完成工作会议,江汀便跟着他去了电脑前。贺川奇怪:“这么快就玩腻玩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