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很想回应一句什么,否则只有被欺负的份儿也太惨了。然而对方像是看准了小猫打字慢这,没等爪落,又补充了一个问题:“还有,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不会开说话呢。”“?”江汀无语了,“就是不会啊,嘛?”“噢。”贺川不置可否,“可是话本的妖都会说话。”江汀把键盘拍得啪啪作响:“我只是稍微聪明了一,但你也不能要求我什么都会!”贺川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反问:“那你会不会饭。”江汀一整个被噎住,这是人类该说的话吗?难要让一只六十公分都不到的猫去厨房炒菜吗?江汀连打字速度似乎都因为气愤而变快了些:“我……”“算了。猜你也不会。”贺川站起来,状似无聊地坐到床上,一手抱着蚕丝抱枕梭着,用一嘲笑小笨猫的语气说,“明天我们吃煮。”“‘我们’吗?”江汀疑惑,“不用特意陪我吃这些的,你放辣椒油自己吃就行。”这几个字在屏幕闪来时,贺川忽然坐直了,“你知我吃辣。”肯定句,带着很的压迫。小猫意识避开神,没什么底气地回复:“都说了,我很厉害。”江汀因为心虚把埋得很低,目光只能够到前爪上的发,它好像有脏了,所以待会要告诉贺川,自己需要洗澡,不必担心应激。好在贺川没追问,而是换了别的问题:“对了,你叫什么。”“……”小猫想了会,随即很郑重地敲打,“你不是给我取过名字吗?”“没有别的名字吗?”“没有。”忽然脑袋上方传来很轻的气声。“知了。”贺川不知是否在认真夸赞,反正江汀看他的表觉得他像是有笑意,“厉害兜兜。” 坏主人江汀暂时没听来话的揶揄,盯着自己略脏的爪,敲字问:“我今晚可以洗澡吗?”贺川说:“专业人士的建议是不要。”“可我又不是普通的猫。”江汀抬脚瞅瞅,“脚好脏,睡不着。”贺川想了想,最终还是答应了:“那洗吧。”说完,他拉开房门,江汀嗖地一窜去,完全看不像是受过待会应激的猫。邵明辉刚从浴室来,穿着贺川的t恤跟短,发上沥着。江汀要不是知贺川是个大直男,这会怕是得对邵明辉凶了。“你不是说它刚到新环境最好别碰吗?”邵明辉自觉离得很远,贴着墙绕回客厅。
贺川说:“谁知了,它非要去。”邵明辉一脸“你知自己在说什么吗”的表:“怎么着,你还能听懂猫说话呢?”贺川:“嗯。”这离谱的答案从贺川嘴里说来一可信度都没有,邵明辉只怀疑自己是困糊涂了,怪气:“那您可真厉害。”贺川没理他,抱着猫了浴室,把门一关,拖把扫了扫地上的积,然后把风机打到最。“冷不冷?”贺川打开试温度。江汀摇摇。贺川说:“那你过来。”江汀一开始还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贺川脱掉了上衣,才恍然大悟:原来贺川想帮自己洗澡吗?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怎么能让贺川摸他那里!就算是只猫,那也得有尊严!兜兜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浴室里又又闷,贺川有不耐烦了,问他怎么回事。这儿又没有电脑,江汀没法传达意思,急得直转圈。都说猫的尾和就像是两生,这生二号总算派上了用场。江汀执意驯服自己的尾,用它在满是气的镜上写字:“我自己能洗!”贺川只知小猫厉害,却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程度。“行。”他倒是没见过这世面,不知猫类该如何在浴室自助洗澡,“你自己来。”说让人家自己来,贺川还真就连龙都不给打开,可怜江汀蹦得老才勉够到开关。“哗”地一冲到发上,浇得本狠蓬松的白漉漉的。“噗噗噗——”江汀不小心呛了,用力甩开,飞快窜了来。贺川觉得很有意思,并没有上前帮忙。江汀略的全都耷拉来,像只落汤,他有生气地冲贺川:“喵嗷!”怎么还幸灾乐祸讷!“是你要‘自己来’的。”贺川居然还取笑小猫,“我还以为你真有多厉害。”坏贺川。江汀不得不忍辱负重,在镜上艰难地写着:“你帮我放好一盆,然后去。我不喜洗澡被人看。”贺川扬眉,注意到这句话奇怪的逻辑——动怎么会主动穿衣或注意私隐,这是人类特有的羞耻。“好。”贺川没究,把放好后就站在虚掩的门外观望。今晚反常的事太多了,他暂时没那么多脑细胞考虑太多细节。兜兜犹豫着走到盆附近,可惜形实在太小,很难的盆,只能用小短在沿边扒拉。突然,小猫猛地使劲,前爪用力往拽,结果盆不堪重负,整个向兜兜的方向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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