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与之相比,杜枫的嫌疑就大得多了。
是杜家的一份,与杜文乐关系亲密,与杜母关系不好,在家里于一个十分微妙的位置……如果真的是这样一个人,频频凶杀现场的话,那他的意图就很可疑了。
白苏瑾细细看了一遍自己记来的东西,决定待会去找杜文乐好好问一问。
和杜文乐的谈话,行得异常艰难。
也许是前一天受的伤还在疼,男孩一直在发抖,神里也透着畏惧,对白苏瑾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就连平时最用的画笔和画纸都不用了,不仅不用,反倒还起了反效果——杜文乐看到他手里的笔的时候,像是被吓到了似的,一个劲的往后躲。
白苏瑾无奈,只得把那些东西都收起来,压低了声音给杜文乐讲故事,大概半个小时过后,男孩终于镇定了一些。
白苏瑾见他好些了,便决定尝试着问他一些问题,他想了想,决定从杜枫开始,“文乐,你想你哥哥吗?”
听到“哥哥”儿,杜文乐终于有了些反应。男孩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安静的看向白苏瑾。
白苏瑾心里一喜,当即决定再接再厉,“文乐喜哥哥吗?”
杜文乐,细细的说了一声“喜”。
两天多了,这还是杜文乐一次开与他,白苏瑾勉压心里的激动,继续微笑着询问:“文乐为什么喜哥哥?”
“哥哥……很好……温柔……”杜文乐断断续续的说。
“文乐和哥哥住在一起吗?”
杜文乐瘪嘴,很委屈的摇了摇。
“那……文乐能经常见到哥哥吗?”
还是摇。
男孩的表可怜兮兮的,让白苏瑾有些不忍心问一个问题,但是他还是不得不问——
“……文乐离开家的那天……哥哥回家了吗?”
杜文乐愣住了,神有些古怪。他的目光移开了,垂眸盯着白的床单,像是犹豫了很久,最后狠狠地摇了摇。
他的反应很不同寻常,很有可能是在撒谎。而说谎这事,发生在心思单纯的自闭症儿童上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一般来讲,他们只会两反应,说真实的事,或者是什么都不说。
杜枫真是很厉害,居然能让一个像杜文乐这样的孩为他说谎。白苏瑾忍不住在心里嘲讽,也不知杜枫教自己的弟弟说谎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心虚不安。
“文乐,摇的意思,是指你哥哥没有回家,还是指你不知?”问这句话的时候,白苏瑾是心怀歉疚的。对于杜文乐而言,这等于是把一个可怕的事放大了十倍来质问,甚至是一心理上的压迫。
如果他只是一个医生,而杜文乐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的话,那么他是万万不会问自己的病人这问题的。只可惜,他现在的份不仅仅是一个医生,更是一个想要查真相的人;而杜文乐也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病人,更是一个即将被判刑的凶案嫌疑人。
哪怕是会对杜文乐的神造成伤害,哪怕是会惊吓到这个可怜的男孩,他也必须要找真相,找到那个犯案件的真正的凶手。
“哥哥……没有回家。”这六个字,杜文乐是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的。
这句话一,白苏瑾的脸变了,事有些乎他的意料,他没有想到杜文乐对杜枫的有这么,到可以迫自己的地步。他本来以为,若是施加些压力,杜文乐可能就会选择说真话,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杜文宁愿让自己这么难受痛苦,都不肯把杜枫的事说来。
看起来,杜枫和杜文乐这两兄弟的,要比他想象的来的更加厚。
杜文乐抱着闭着睛,侧躺在床上,一脸痛苦的样。白苏瑾叹了气,从办公室拿来了急备用的镇定剂。
心理上的压力,有时候会造成生理上的痛楚,疼是最常见的一反映,此时就是如此,心理上的沟通缓解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只能借助药的力量。
白苏瑾拉开杜文乐的袖,想给他打针,却看到了让他瞳孔骤缩的一幕。
少年白皙的手腕上满是黑红的伤痕,像是拿什么钝一划来的,伤的肤微微外翻着,血已经结痂了,只留一模糊的痕。白苏瑾心底涌起烈的不祥的觉,放轻了手上的力,小心地把杜文乐上病号服的扣解开,这才发现这孩上竟然有好几都有类似的伤痕!
白苏瑾呼一窒,意识的就想冲去怒叱门外那两个白痴警察,问他们到底是怎么看着杜文乐的,竟然又让他受了伤。可是就在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瞬间,他又停了。
好像……有哪里不对……
白苏瑾皱着眉看向杜文乐,又看了看另一边放着纸笔的小书桌,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走到桌旁边,拿起那支黑的笔,仔细端详了一,这才发现上面隐约带着的暗红的痕迹——是血。
不意外的话,这支笔,就是造成杜文乐伤痕的元凶了,怪不得之前把笔递给他的时候,他会表现得那么排斥……
用一支笔来划破肤,造成伤痕。这法,估计只有遭到禁、手里没有什么合手的利的杜文乐才能得来,不,杜文乐也不来,这自残行为的人,应该是那个躲藏在杜文乐里的“莫川”。
那个家伙,看起来的确像是个能狠心伤害自己的人,只是可怜了杜文乐,莫名其妙的就受了一堆伤……这样想着,白苏瑾不由得叹了气。
像是心有灵犀般的,他本能的觉得莫川是有什么消息想要传达给他,所以才不得不这么。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杜文乐是重大嫌疑犯,门有两个警察把守,一般的医生护士都不得靠近,只有白苏瑾,因为是他的主治医生,才能每天都来看他,也才会留意到他的伤。
这样,基本上就能保证消息只传达给白苏瑾一个人了。
白苏瑾给杜文乐注了镇定剂,看着他沉沉睡去,小心避开那些错着的伤,褪去了他的衣服。
和他想的差不多,莫川的确利用伤痕传达了一些消息,通过很隐秘的方式。
离近了看的话,几乎难以从那些纷的伤痕看端倪,但是若是退几步,离得远一些的话,就能看来几个歪歪扭扭的词语。
“杜枫”、“晚上”、“家”。
除此之外,还有最后两个字——
“叶翎”。
熟悉无比的名字,意外地现在了最不可能的敌方。白苏瑾心里一惊,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叶翎?
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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