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没错,莫川,这些画面的场景大都很血腥,简直就是犯罪现场的写真,给人的第一觉很是糟糕,所以他意识地就觉得这是一死亡预告,或者是死亡诅咒,总之,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莫川想到记忆里那个青涩稚的男孩,突然明白了白苏瑾的意思,“但是这些画,其实是余容画了并且送到我们手上的……小容应该不是那心思歹毒的恶人,想要致一个女生于死地。所以,他其实另有目的!”
“没错。”白苏瑾颔首,“你还记得你收到那封信的时候,除了那幅画,那里面还有一样东西吗?”
记忆电光火石般掠过,净整洁的一丝折痕都没有的白纸上,是秀气端正的像是女生写来的蝇小楷,那是——
“那首诗!”莫川瞪大睛看向白苏瑾,惊讶的叫了声来。
☆、13 诅咒or预告
……
乌鸦小,我心的乌鸦小。
如果我拥有能撕破苍穹的羽翼就好了。
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带你飞,飞到海枯石烂的尽。
可惜我没有。
我只拥有一轻飘飘的,黑漆漆的羽。
……
这是最合理的假设了,年龄来推算,余容也的确是到了三的年纪,虽然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孩仍然是一副瘦瘦小小发育不良的模样。
“那孩……他居然喜吴瑶吗……?”莫川翻了那封净整洁的信,手指抚上冰凉的纸页,心里慨万千,“小容的,一向都很温和,我一直都觉得,他会找到一个很可的女孩,陪他走完以后的路,弥补他曾经失去的那些快乐和幸福。可是吴瑶……”
莫川言又止,脑海里回着透过电话传来的清冷的女声,还有那桀骜不驯的语句,不怎么想,都和温吞柔和的余容天差地别。
“人都是会改变的,他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可怜的孩了。”看莫川的担忧,白苏瑾握住他的手安,“而且,不喜的是谁,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莫川伤的笑了笑,第一次如此鲜明的察觉到时间的转,和人事的更迭,几年前,那个怯生生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冒的男孩的模样,似乎犹在前,可是转瞬之间,就已经是好几年过去了,那个男孩,也已经到了懂的喜的年纪了啊……
“你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不想再看着莫川伤神,白苏瑾扯开了话题。
“目的……?”莫川一愣,明白白苏瑾的好意,也就不再多想那些难过的事,拿过那几张纸平铺在床上,细细琢磨起来。
虽然还是一阵阵发虚,疲惫的觉也迟迟不去,但是莫川还是打神,迫大脑速转动着,提一个个假设,再一个个否定。不余容究竟想要拜托他什么,都已经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耽搁太久了,他最想的,就是尽快搞明白对方的意思,然后尽快完成它,弥补那些错过了的时间。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赶快抓住白苏瑾询问:“有没有可能,一个人能不死,或者死而复生,然后一次一次的被杀死?就是……”
莫川勉抓住心里一闪而逝的灵光,费力的解释着自己的想法,他的言辞有些混,但是这并不妨碍白苏瑾明白他的意思。
“一次一次的被杀死……”白苏瑾犹豫着,没能给确切的回答,“我也不知这有没有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事关生死,就不能轻易地以常理夺之了。而人本,又是一很奇妙的存在,说不定,真的有人能到呢……”
“但是,我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的。”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
“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的是吧?”莫川并没有在意他后面的话,低声喃喃了一句,随后猛地抬起了,提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假设吴瑶能够到这一的话,假设她可以很容易的死而复生的话。那么我大概就能明白这些画的意义了。”莫川先是指了指坠楼而死的那一张画,随后认真地向白苏瑾解释,“从顺序来讲,其实这幅画才是第一幅。它是随信寄给我的,本来早上就到了,可是值班室的大爷忘记了,晚上了才给我,所以给了我们一错误的暗示,让我们怀疑有人怨恨吴瑶,或者是想要杀死她。但是其实并非如此,唐糖来警局报案,声称自己失手把吴瑶推楼的时候,是午五六左右,也就是说,如果照小容的安排的话,我们应该先收到这幅画,然后才会得知吴瑶坠楼的消息。”
“没错。”白苏瑾赞同,渐渐能猜到莫川的意思了,便顺着他的思路说了去,“第二幅画,是从坠楼的现场找到的。而找到这幅画之后的第三天,唐糖就再次报案,说自己看到凌逸与吴瑶发生争执,而且吴瑶被对方刺死了——和那幅画里画的一模一样。”
“而现在,我们又在刺杀的现场找到了第三幅画,画里面的吴瑶被钝击打致死……”莫川迫不及待的接上,里闪烁着兴奋的神采。
“……这不是诅咒,这是预告!”白苏瑾沉声说了最后的结论。
“苏瑾,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想错方向了!”莫川细细端详着最后找到的第三幅画,手指微微颤抖,“小容喜吴瑶,他是不会伤害她的,他只会竭尽全力的试图保护她,可是他自己没办法到,所以才会我的梦,所以才会留这些画……他想的,其实是借助我的力量,阻止吴瑶的死亡!”
白苏瑾默默颔首,莫川的猜测很有理,但是也很疯狂,如果他猜对了的话,那么那个叫吴瑶的女生,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类,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死而复生吗?
如果可以到这一的话,那这个人,又还真的是个人类吗?
这件事,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小容,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莫川并没有注意到白苏瑾的担忧,他自言自语的向着画纸许诺,脑海里却划过了那只漆黑大的冥鸦。
小容,那只冥鸦,为什么……
窗外沉沉的夜里,悄悄停驻着一抹漆黑的影,那黑犹如无底的潭,就连清凉的月,都无法映照他的影,黑影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几乎要让人以为是一座雕像。
直到房间里橘的光亮消失,那黑影才微微动了动,传一声清晰的嗤笑。
“呵,小川……是吗?”
黑芒骤然一敛,倏忽之间,人影已然消失不见,只留轻飘飘的划过天空的一黑羽。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来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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