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着若隐若现。
卢筑迷迷糊糊地从箱里掏个男仆领结。
虽然很奇怪但现在的他没脑再去想太多了,既然是老板放在里面的,他就乖乖把领结上,然后是手铐和鞭。
卢筑一本正经地嘟囔:“手被铐住……怎么拿鞭……怎么拿……”
最后,卢筑给自己想了个好主意。
他把自己双手铐在床,把鞭叼在嘴里。
这样,就都用上了嘛。
崇炙来的时候,屋里只亮着很暗的一盏灯。
昏黄灯影,两条笔直修莹如玉的叠在一些,有些难耐地轻轻互相蹭着。
床上人只穿了件轻薄半透的真丝白衬衣,双手被他自己铐在床上,嘴里还叼着黝黑油亮的蛇鳞鞭。
一白茶的郁香气在房间凌弥漫。
崇炙走上前去,估计分明的大手分别握住两只纤细脚踝用力向两边分开,人间着的注末端就展现在了他视线。
卢筑咬着鞭羞耻地小声呜咽。
老板来的。
他的老板,给他发了十年工资的老板正掰开他的双,目光有如实质地看向他着注的小。
他闻到了男人上烈到呛人的信息素味,和他白天在走廊闻到的一样,只是烈了一万倍,像是有实一样往他肺泡里钻。
崇炙伸手把注到底。
剩的半涌卢筑里,他在床上意识地哆嗦了一。
崇炙注,里面的混着从不知所措的小来,失禁般泊泊浸了昂贵的真丝床单。
“这么多,”崇炙声音低沉听不戏谑还是责备,“把我的床单都透了。”
卢筑咬着鞭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我不赔……反正早晚要的……”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崇炙的理智。
alpha连衣服都来不及脱,解开带掏硕大,压向男仆心。
卢筑这才借着昏暗灯光看见老板那东西。
那东西……大的像狰狞兽,足有他小臂那么!
卢筑都快吓疯了,翻就想跑,嘴里鞭都不咬了:“我不行……呜!真的不行!”
可他双手还在床上拷着动弹不得,男人一手握住他的左边大一手着他平坦小腹,不许他逃避,居临毫不留地把拳般硕大狠狠往他清洗过的里:“怕什么?oga的,永远吃得alpha的大。”
卢筑呜咽。
可他不是oga,他不是啊!
撕裂般的胀痛从心涌上颅,卢筑丢人地疼哭了:“……去了……那么大……怎么……呜……怎么去了……”
那个拳似的大在一寸一寸碾过他的,像是无穷无尽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卢筑觉自己像死了又活了一回似的,那东西终于停住了。
卢筑艰难地拼命大大息,浑汗如雨,哽咽哀求:“饶了……饶了我吧……崇总我错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受不了这样……真的受不了……受不了呜……”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敢答应宁未涧这么恐怖的条件。
他怎么敢的!
崇炙慢慢去半寸,在卢筑以为自己要被放过的时候,再次狠狠去:“受不了也要给我受着!”
卢筑哭得都变了调:“啊——~”
太奇怪了,这觉……真的,太奇怪了。
那东西的像石,的像烙铁,就那么在他本不该有太多觉的beta里一。
几乎要被撑裂的剧痛幻化成怪异的酸麻,又渐渐变成了一奇异的酸胀滋味。
像被行打开了一个奇怪的开关,一些遥远恍惚的受重新在里绽放。
卢筑想起了一个词儿。
他被崇炙,开了。
崇炙保持着这个度了他上百,猛地到了的一片。
卢筑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不……不行……崇总……那里真的不行……”
那是生腔。
beta的生腔是未发育状态,几乎没有生育功能,也不能承受大的。
真的不行。
崇炙却越发凶狠地往那个地方攻,一副不去不罢休的姿态:“宁未涧,既然让我来你,你该好被我透的准备!现在行不行可由不得你,给老把放松,老要把大你的生腔里标记!放松!给老放松!”
卢筑一个激灵恍惚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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