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今天自闭了吗[电竞] - 第149章

    牧野闷住，一时竟不知说什么。这小不儿平时机灵的，怎么这个时候突然直男发言？没多久，就听到栗迟昕接着说：“不过你想想看，从看你行到自己行，追着傻一路过来，我是不是也傻的？可谁让我喜呢。”“零了，野哥，节快乐。”少年轻快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纠缠，牧野攥着手机的手隐隐有些颤抖，此时他满心只有一个想法。要命。法定假日只有一周，但zb战队休假一直放到元宵节。随家人走亲访友对于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实属无聊活动，没过两天几人就约着时间直播组排，保持默契合和手。而他们之实属栗迟昕最惨，为了几个小时的直播在陆伯伯家和哥家来回奔波，晚上还必须得赶回陆伯伯家住着，就怕老爷心里不兴。正月十五，阖家团圆。陆家攒了个大局，陆七大姑八大姨舅姥爷什么的都聚在一起，他被陆伯伯带在边，只好请了一天假。一家人几乎坐满了餐厅最大的包间，栗迟昕跟在陆伯伯后，亦步亦趋地走去坐。所有人都知他的份，当年陆老爷收养栗烊、视如己的事，他们都有所耳闻。“咦？哥呢？”栗迟昕看了一圈，在觥筹错并没有找到陆的影，自言自语。陆伯伯看了他一，低声说：“他有急事，早晨走得及，没来得及跟你说。”“哦……”栗迟昕。陆伯伯神里似乎有话说，夹起一筷凉菜放在他盘里，犹豫地说：“我听陆说，你和其他男……男人……”栗迟昕不知陆什么时候告诉他父亲的，皱起眉，径直打断：“嗯，哥说的都是真的，我也是认真的。”陆广年拇指抵在筷侧面，手顿了顿，在嘈杂混地劝说：“你还年轻，有些事不要太冲动，未来还，你可以再多考虑考虑的。这条路很，以后或许不是那么好走的。”栗迟昕脸上有些僵，一向对他温和的陆伯伯第一次神如此严肃。他破天荒地从桌上拿了杯酒，攥着，轻声反问：“如果一条路不好走，就要放弃它吗？”职业选手的路不好走，所以牧野的父母当时才会反对，可当他靠着自己将这条路冲成一条成神之路时，还有人会质疑他当年的选择吗？可是……他前明明只是一条最温柔不过的之路，为什么要因为路上的崎岖而放弃沿途的丽？陆广年没有说话，他听栗迟昕似乎还没说完，放筷示意他继续。

    栗迟昕仰一杯酒，舒一气，里隐隐有些泛红：“伯伯，我确实‘还年轻’，可这不意味我没有基本预估和判断，也不意味着我没有对自己行为承担责任的勇气。我只是不知，如果的事不冲动，还叫吗？”他的声音只有陆广年能听见，其他人看得到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也没好意思上前打断。“未来对我来说太远，你看我爸和我妈，一个为了飞行事业献生命，一个在战火穿梭生死不明，他们俩哪个算得上真正拥有了未来？往后余生不在我的顾虑，前我能拥有的，我一定要拥有。”陆广年轻叹一声，前少年和他父母如一辙的执拗，不禁勾起了他的回忆和怜惜。他抬手拍拍栗迟昕的肩膀，惊异于这个孩看上去瘦瘦，摸着却廓分明宽厚致。“看来陆早料到我拗不过你……算了，吃饭吧。哦对，我托人打听栗烊的消息似乎有些眉目了，但还没联系上人，等拿到确切消息我再告诉你吧。”“好。”栗迟昕恍恍惚惚，血冲上大脑，忍不住又倒了一杯酒。他神迷离地看着前这个大家的温和闹，渐渐浮上一层雾。闹是他们的，笑是他们的，团圆也是他们的。只有他，仿佛真的什么都没有。“啪——”灯突然一闪而灭，没过多久，服务员从外面摸黑推门来歉：“对不起，电路了一些问题，大概五分钟后来电，真的很抱歉！”陆家这一大家人良好的修养让他们稳坐在位置上，没有抱怨也没有骂骂咧咧，黑暗聊天声此起彼伏，一些小辈纷纷掏手机，莹白的光打在脸上宛如一片小鬼。他突然有些想念曾经一次又一次在黑暗被牧野牵起手的觉。栗迟昕低，看着手机日历圈来的今天：元宵节/野哥的生日，随手切到聊天界面发了句：“野哥，生日快乐。”牧野秒回带着疑惑：谢了，不过零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发过了吗？怎么又来一遍？栗迟昕：因为想你。牧野：想我就早回来陪我，别拖到休赛期最后一天，我妈还想着让你来家里吃饭呢。他没有再回牧野消息，而是看了看电钱包的余额，毫不犹豫地开了他放在购车里的回程机票。卢女士表示六年没给儿好好过生日，元宵节这天，别的家里不是吃元宵就是吃汤圆，只有老牧家是两位夫妇吃过晚饭后就钻厨房捣鼓着怎么糕。牧教授说：“烤箱买了也没见你用过，会用吗？”陆女士摇：“可是两个博士生导师看说明书和谱都不能搞定一个糕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