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难是我想让您不好过的吗?”
顾景看着他,“你不是想来报复我的吗?现在目的达到了,这次事的源在于谢国峰,他看见了那天在餐厅,你故意约许书观来时戏的照片,所以才心生不满,联合易向天算计我。那张照片是谁给谢国峰的?又是谁知你会在餐厅那样的举动?总不会是我自己把这丑事显摆给别人看吧。”
“你怀疑是我给他的?叔叔,你怀疑我跟他们一起陷害你?”
顾景看着他难以置信的模样,移开睛,“我没说是你,你这么急什么?”
“是我急吗?是你说话戳人心,”安轻礼被他一番话说得像被打了一拳似得气得昏脑涨,缓了好久才没忍住发火,“什么叫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们才刚刚好过,您就这么想我,你让谁不急?”
顾景吃了酥,不耐烦:“那就是生理需要,跟我怎么想你没关系,别混为一谈。”
安轻礼被他这样的态度得真相,他本想再等等再向顾景邀功领赏,而现在却忍不住要他明白,他所谓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知金总为什么签了那份合同吗?是我替你赔付了违约金,我知你不想卖掉老厂,所以我愿意替你兜底,我之所以这样,就是想让你知,我不比安野差,安野曾经帮过你一次,现在我也帮过你,你是不是也可以念着我的好?为什么你总是把我想的那么不堪?”
“我需要你给我赔这笔钱?”顾景心颤了颤,“我本来可以自己应付,不劳你费心,你怎么可以和你父亲相比,他是在我最难的时候拉了我一把的人,而你只是东施效颦,自己给我惹了麻烦,再虚假意装作是帮我,又有什么用?”
“我虚假意?谁他妈虚假意是两个亿为了听你这么恶心我?你去问问安野,他肯真心给你办哪怕一件事吗?谁是虚假意,你看不来?”安轻礼把他扑倒在床上,他叔叔怎么一贯都这么会伤人?还是独独对他这么残忍?
“……”
顾景垂,低声:“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话一,就如覆再难收回,顾景有些后悔,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原本他也没有怀疑到安轻礼上,他只是不想再和安轻礼纠缠去,免得再惹什么麻烦来的。只是一张就把人伤了个彻底,又话赶话闹到这份田地,再解释什么也显得盖弥彰了。
“好,好啊,”安轻礼气笑了,带着苦涩与狠毒,“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是吗?那我现在想让叔叔安安稳稳地在家里,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一个人,我知这很难,但我想的,从来没有不到的。”
坐北朝南的楼大平层在白天理应是明亮而空旷的,而现在却暗昏沉,被窗帘遮住了所有投来的光,压抑隐蔽的声音隐约从卧室传,亦真亦假,似清似浊。
地上着一滩可疑的白浊,靠椅上的俊男人面颊绯红,不断息。
黑的罩蒙住了他的视线,但上的束缚也能让他知自己现在多么糟糕,他修的双被折叠捆绑,大开大敞束缚在靠椅的扶手上,大侧绑着开关遥控,由着一线牵引着震动,锢在他刚刚被迫发来的上,还在不停震颤,让他不断发抖,带动了脖颈上项圈的铃铛叮铃作响,连着尖上坠着铃铛的夹一起奏乐。
埋在里的假每次都得极,电动炮机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哪怕是也不能让它停歇片刻,这样的折磨让他挣扎不已,嘴却被球堵住,连叫喊声都变得粘腻低沉,顾景额前的发全被汗打,浑都像是洗过一样,他的手被铐在椅后,怎么挣扎都无计可施,无法逃脱。
他看不见的面前的三角支架上,架着一手机,将他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销魂姿态通过视频电话的方式播放到始作俑者的前,看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现在就赶回家去将他压在狠狠贯穿,他嘴里的球,肆意听他无比的叫床声,让他仙死,让他主动求,看着他在时的无助和可怜,将孙全到那人气的销魂里,才算罢休。
“呜……呜……”
助理敲了敲门,“安总,易总过来了。”
安轻礼闭上把手机静音锁在屉里,告诉助理叫他等等。
易向天在会客厅等了两个小时,安轻礼和谢珈音才姗姗来迟。
谢珈音叫助理把合同递上去,俏的人端庄大气,练利落,“易总,这是pera拟定的合同,如果您看着没什么问题,那就签了吧。”
“我的乖侄女哟,你怎么还跟这个人渣混在一起,”易向天漫不经心翻着合同,挑拨着对面两人的关系,“他可是背着你轨自己叔叔的人,换我,怎么还敢和这人合伙?”
谢珈音莞尔一笑,“这个就和易总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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