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晚上的腰酸,换来了安野的方位,安轻礼说,是在西南方向的某个省县。
“叔叔,你不是要去找他吧?”
安轻礼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将他那只伤手功臣一样放在垫上,看着顾景在收拾行李。
顾景没理他,手腕和脚腕上还留着被手铐来的红印,他没什么好心搭理始作俑者。只是将必要的证件和两件换洗衣装行李箱,再就是一些现金,他莫名觉得安野用得到。
“叔叔,你觉得,连警察现在都找不到他,你会找到他?”
“警察不是只围着他一个人转的,但是我可以。”
安轻礼笑了,“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叔叔,要是真能找到安野,我一定比你积极,我早就先死他了,然后你就不惦记了。”
顾景冷笑:“早知你孝顺,我就该先死你。”
“你不会舍得的,”安轻礼看着自己的伤手,神复杂而残忍,“你还要留着我,当安野的代替呢。”
“放!你再敢胡说八!”
安轻礼不知是被他的生气震慑了,还是心照不宣地不再重提,总之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说话了。顾景却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像是被打了一记重重的耳光,一时间又急又气,愤懑难平,甚至想把安轻礼揪起来打一架,可看到他的手还可怜兮兮地包着绷带,又没法真正落实实施。
“什么东西!”
可怜的行李箱被踢到了墙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顾景“砰”得一声关上了卧室门,看着昨夜两人激烈缠绵过的床,真是想把床都换掉的心都有了。
可他也气不了多久,安轻礼叫了外卖滋滋地在外面吃着早餐,他在卧室里肚早饿的受不了了。
“叔叔,来吃饭了。”
顾景拧开了门锁,不不愿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算了,嘛跟自己的过不去,了台阶好吃饭。
可是刚吃了一,顾景就放了碗筷。一滋味都没有,比安轻礼的手艺差得远了。
“是粥菜不好吃吗?我还买了三明治和,叔叔凑合着对付一顿吧。”
原先他习惯了生冷简单的西式早餐,只追求营养均衡,对味的要求也不甚在意,安轻礼这些天变着样给他饭,早把给养刁了,再回过吃这些,真是一都咽不去。
他想起了父母还在时,其实他也是个蛮挑的,吃的还能多吃两,不吃的就一都不尝。现在怎么还跟过去小孩似的?顾景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谢小差,安轻礼即便是手还伤着也要带病工作,也幸好是左撇,不耽误签字,可到底是不方便。
午十二刚到,顾景就接到了个扰电话。
“叔叔,我手坏了,你过来帮帮我嘛。”
“你助理是什么吃的?”
“助理也不能给我脱衣服吧,我想睡会儿午觉,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过来嘛。”
顾景皱起眉叹了气,虽然一听就知是个圈,可是也不能真让助理给他这事,只好自己开车过去,当辈的真是不容易。
“手抬起来。”
安轻礼的衬衣纽扣被一枚枚解开,实饱满的腹,顾景的神不自觉地黏在了青年漂亮完的上面,肌匀称而不浮夸,每一块都恰到好镶嵌在腹上,他的手指悄悄碰了几次,手极好,比之前还妙。
他在安轻礼时,差回来路过一次他的学校,隔着被太晒得的黑铁栏杆,远远看见安轻礼和几个男孩一起打篮球,夏天的炎搅拌着蝉鸣,将球场上跃跑动的影照了几分在铁板烧上被得脚的稽,安轻礼的汗珠顺着白里透红的脸到,将一衣裳都浸得漉漉的,球场上的男孩都已经光着膀了,只有他还穿着校服,透气的布料贴在上都能显材的好。
那天安轻礼回到家,发现差的他回来了,异常兴奋起来,把校服向上一翻扯来,直奔浴室把自己洗的净香,来后乐颠颠地穿了条大衩,光着上系了条围裙,榨了杯西瓜说要为他接风洗尘。
顾景那时候就到心脏得厉害,安轻礼了,似乎和他一样了,或者要比他还猛一,围裙若隐若现的腹肌透着少年的光彩,轻薄却结实,白天的太晒得他脸还没褪去的红,像新娘抹了胭脂,少年的音不知时候变得沉稳,又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快:“叔叔,我新学的法,您快尝尝。”
“叔叔,你怎么还占起便宜了?”
顾景一愣神,手被抓住摁在了安轻礼,实实在在摸了上去,惊得立刻想要手,“你什么?放开我!”
“嘘——”安轻礼握住他的手腕,悄悄在他耳边:“叔叔,别那么大声,虽然我是老板,可让人知咱俩在公司白日宣就不好了。”
“谁他妈跟你白日宣了?放手!”
“那你摸我什么?难不是想吗?”
顾景脸上一红,言又止,想要辩驳却无话可说,他刚刚的确有了龌龊的心思,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明显,让安轻礼都察觉得这么清楚了。
诺大的办公室里,休息区和办公区被木栅围着玻璃推拉门隔开,玻璃将里外的视线虚化,看不见里面的光乍。
“叔叔,其实你也喜这样是吧?”
“闭嘴。”
在床上第一次掌握了主动权,顾景居临看着变得坏透了的侄,扶着令他不释手的,手指挲着肌,上扭摆腰,后艰难吞吐着尺寸惊人的,每一次落都激得双丘颤,活生香。
安轻礼浑都赤着,而他的上衣还整整齐齐穿在上,连都只褪去了一半,看上去他像是在的侄,但到底是谁在这场游戏游刃有余,顾景着气,腰酸,显然不是他。
完好无损的那只手从衬衣摆伸了去,像拨开关一样拨的,又酥又麻,顾景摁住了衬衫里作的手,胭红的脸加上息的低声,威胁得毫无气势:“不许玩。”
“你说不许就不许?”安轻礼向上了弱的,把他里面搅得一塌糊涂,顾景受不住地弯腰,迫不得已将往对方手上送,只听见他在耳边说:“叔叔,不想让玩就别这么的,既然了就得让玩。”
这是什么狗理?顾景抬瞪他,却被堵上了嘴,原本的主动在这场争夺他的归属权拉扯变得支离破碎,即便他还在上位,却已经丧失了上位者应有的权利,被里得的,次次都直心,让他罢不能,熨平整的衬衫被得满是褶皱,他跪坐在那让他仙死的上,膝盖都了红痕,格外可怜。安轻礼像一匹烈的,得他颠簸不已,疲惫不堪,他骑跨在这匹上,飘起伏,沉溺其。
等安轻礼终于玩够了他可怜的,又掐着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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