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程郁觉得这不像是自己的,肤的远超往日,他能清晰的知姚舒云的手在他后了什么。细腻的手指在他的后外侧打转,偶尔碾过后,指腹似乎因为他的张收缩被了去,很快又被其主人收走。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吐着的后更加张扬,跟兜不住袋似的,吓得程郁着肚。正此时,后的姚舒云,“别这么。”
“你说的轻松,看也看过了,应该看病了吧。”程郁拉毯,憋着一气说。
“哪有这么快。”
后的人语气似乎变重了,没等程郁回过神,原本只在外圈打转的指忽然往了去,毫无防备的程郁立即一缩,不仅将人的指卡在其,更是吞了几分。
“都说别吃的这么。”
话说得暧昧,偏偏此时张的程郁听不分毫,原本红的脸增添几分白,,“疼……”
姚舒云的动作一顿,歪着脑袋问,“你真觉得疼?”
手被后咬得的,里面并不涩,而是溢着粘在他的手指上,只要他稍微动几,这好似泉涌一般不止。
程郁虽然喜男的,但从来没有和人上过床,对于,多就是自,哪有用过后面,这一觉姚舒云伸去,吓得脸苍白,实际因为后方不断,他一痛都没有,只有些轻微不适。
程郁别扭了片刻,没正面回答,毯的半张脸,“你检查好没有?”
“没有。”姚舒云扫过那对染了红的耳朵,淡定回应。被后咬着的手指正像是检查般一摸索。
手指细腻,但落在的又多了几分糙,索并不疼,甚至多了几分,就像是无数只蚂蚁攀爬,本来熟透的程郁觉整个都烧起来,加上那酥麻的觉自后方而来,本来就的悄悄然抬起,饶是往日脸厚的程郁都不由加双。
“姚大夫,我不想检查了,我突然觉得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病。”
说完,程郁迫不及待往前爬,哪知后方的人不知为何力气如此之大,直接压他的腰际,一时间程郁动弹不得,耳后方温的呼洒,“你想跑哪里去?”
微凉的手指一把握住程郁兴奋的,惹得他双一抖,此时后的姚舒云,“不过是检查一番,程东家此举果然是血气方刚啊,后舒服的吧。”
狗嘴里吐不象牙,偏偏他反驳不得,只能厚着脸,“谁舒服了?你才舒服,你全家都舒服。”
“不舒服,翘得这么作甚?”
说罢,姚舒云抹了把,源源不断的顺而,将底的毯染,差压抑不住的程郁握拳,“就算我舒服又如何,姚大夫这行为算什么?我可以报官,说你猥亵我。”
话刚说完,程郁就后悔了,姚舒云这人睚眦必报,依照以往的惯例,他多半又要将人哄许久,说实话,他讨厌自己这狗又赶着往上凑的,但是又不住。
“哦……”
后的人发意味的回应,这觉就像是被毒蛇附,冰冷的肤贴近他的后背,只要挣脱,柔的蛇尾便会将他缠绕致死。他意识就像躲,偏偏命在人家手上,随着对方的拨动,他不自觉松开绷的双,沾着的大侧亮的发光。
姚舒云压着程郁的细腰,接着与榻的隙抚对方,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动作多了几分的得心应手,尤其是瞧见程郁不自觉抬的,神多了几分火,指尖在圆的打转,听着他埋在毯上并不清晰的息声,压在腰际的手沿着尾骨一路伸。
程郁几乎是条件反般抬,这一动作本来就让半截的手指顺势去几分。
姚舒云见状说,“看来程东家确实喜。”
程郁默不作声,权当自己是只鸵鸟,只可惜有人不愿让他如意。姚舒云故意停抚摸的动作,刚后的手指不不慢,不过片刻,本来不愿开的程郁终于忍受不了,“姚大夫,你能不能快?”
“……”
后的人不见动静,也不见回应,本就不笨的程郁立即明白,恶狠狠的抱着毯喊,“我喜,我喜总行了吧。”
话音刚落,后的姚舒云发一声浅笑,终于不在那般缓慢,借着不止的,又伸了一指,绞得厉害,温、漉提供了极大的舒适,就像是令人连往返的巢。姚舒云抬看着那张的半张脸,原本着星辰的睛倒影着他的脸,迷人又。
果然,这双睛是会说话的,姚舒云喜这双。正想着,的人不满的在他大踢了踢,他眉挑起,在的了几,后好似关联一般,将他耸动的手指咬,伴随着程郁压抑的声音,毯得一塌糊涂。
程郁掰着手指算了算,他在家待着已有三日,这三日他一直躺在家唉声叹气,生怕门遇上不该遇上的人。
一想到那日在姚舒云榻上发生的事,他简直想找个地把自己埋了。这别说底,他的面掉在地上想捡都捡不会回来。那日等他回神,姚舒云已经淡定站在一旁洗手,好似这件事从未发生过,最后尴尬的只有自己,就因为如此,程郁连结果都没听,直接跑回家,索当晚这后的异样就跟从未发生过一般停止。
蜷缩在躺椅上的程郁哭无泪,一副颓然无力的模样。这是妙娘门时瞧见的场景。短短过了几日,怎么就变成如此状态?
“不必担心,这都是闲来的病。”坐在廊择菜的余婆见妙娘踌躇不前,大声提醒了一句,反倒被抱膝的程郁瞪了一。
“东家……”
“妙娘啊,今日我无心谈论生意。”
妙娘直接无视者这有气无力的话,接着,“杏那边打听到消息了,说是这通判家的小之前便定过一次亲事。”
“她定亲关我……嗯?她之前定过一门亲事?”
程郁眯着睛,明显嗅到里面的一丝古怪。这通判家的小家之前就定过亲,又在半年后重新定亲,如果不是通判家的问题,可能就是男方的问题。
“然后呢?”
“没有了,就这消息,杏那丫还是旁敲侧击数日才从万绣阁的事得知的。”妙娘一路跑过来,如今得要命,坐在矮凳扇风,余光瞧见爬起来的人。
“真是难为这丫了。”
杏就是当初让程郁破大骂的人,这丫刺绣,又颇灵,程郁原本是打算把这丫当成接班人培养,偏偏这丫家里人不争气。
程郁来自现代,自然懂得如何保证瑞绣坊的绣品不能外,职瑞绣坊的员工都会签署一份任职合同,其说明员工违约需要赔付数倍违约金,离职投其余绣楼,不得外传瑞秀坊绣品细节,这些合同经过官府认证,又依照古代人的想法,通常不会现离职人员。
毕竟,几十两银的赔款已经是普通人一辈都积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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