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格雷夫斯神地听着妻的讲述,不禁追问。“然后,老大爷将那罐蜂递给我,狡猾地说,你的孩这么喜,不多买几罐吗?”艾莲娜夫人莞尔一笑,“我买了整整三罐。”格雷夫斯大笑:“真是个会生意的老家伙,不过,我希望这样的人能够多一儿。”“我也是。”艾莲娜夫人温柔地望着丈夫,“我相信,这样的日不会远。”“事实上,这些日虽然经历了很多糟糕的变故,可人们却反而变得比以往宽容起来。”“大家似乎都觉得,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连神明和神之们都……”“所以,没有什么不能接受,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王城近段时间的风气已经包容到难以想象的地步……”“真不错!”格雷夫斯喃喃又动地说,“毁灭很可怕,但毁灭酝酿的新生,却也令人期待。”与此同时,在博蒙特国慢慢经历着一场变的时候,其他两个国家也发生着不同的变化。其,阿瓦罗尼亚国,大约是在卡滕伯格家惨案的几个月后……那位有着日神之称呼的赫菲斯,阿瓦罗尼亚的现任国王,迎来了一位令人意外的客人。因为那些孩们都已经被卡腾伯格大人送往边境服役……其,最小的一个孩,就趁着服役的机会,悄悄穿越了国境线,途跋涉地来到了阿瓦罗尼亚。他找上了日神大祭司阿黛尔,声称自己是纵狂之神的新任祭司,这次是奉纵狂之神的神谕,特意前来这个国家,修建神庙,传播信仰,为了避免同日神冲突,才特意过来打个招呼。日神大祭司阿黛尔镇定从容地表示‘这事我不了主,你先在这儿,等我去问问’。然后,她反手一个举报,将这人给举报到了赫菲斯那里。这事不怪纵狂之神大意,实在是他不太了解当前况……也就是赫菲斯继位以来,对国家的改变。而且,阿瓦罗尼亚国向来比较风格独特,主要表现在,这个国家一向只喜自己和自己玩,不怎么愿意同外界,也不至于到闭关锁国的地步,但大分时间里,都是一‘别的国家怎么的,和我没关系,我就要这样’的态度。比如,别的国家崇尚‘神之’,各尊崇;这个国家的神之就是‘生而弑父’,被各嫌弃。
再比如,博蒙特国和安东国大打手,两国都想掉对方当老大;阿瓦罗尼亚这边却在搞斗,两个王室继承人都在忙着把‘变态父亲’搞台。所以,当赫菲斯无奈继承王位、推崇起正义女神的时候……别国的人民对此的理解是“和博蒙特一样,正义女神将会成为这个国家的主要供奉神明”。然而,赫菲斯自己的理解是“一儿扩大正义女神的影响力,然后,图穷匕见!从此,天上地,唯正义女神独尊!也就是说,除了信正义女神外,信其他神明的,统统都是邪教”。最开始,日神大祭司阿黛尔反对得极为激烈,恨不得一撞死在王座上,来表达自己的愤怒。结果某天,本就多了条裂的日神神像,突然就碎了。而且,这回是全碎,修都修不好的那。大祭司阿黛尔信仰崩溃。在这个时候,赫菲斯说了真相:“我母亲其实不是因为生我才被烧死的,而是我刚生的时候,日神就试图抢占我的。他没能控制好力量,直接烧死了她。”“可笑的是,同样也是因为没控制好力量,那个蠢货了差错,遭到反噬,被迫在我的沉睡……”“我的国王父亲,同你一样,一心信奉那个蠢货日神,他不希望我生自我意识后,同神明争抢的控制权,所以,禁止所有人同我谈,让所有人当我不存在,试图打压、抑制我的现。”“可惜,日神输了,是我赢了。”说到这里,这位曾经的‘日神之’脸上一近乎温的回忆神。日神大祭司阿黛尔注意到他的动了动,仔细观察后发现,他似乎无声地念了一个名字,‘朱安’,不对,‘朱迪安’?‘朱利安’?但这样温的回忆仅仅一瞬。很快,赫菲斯就重新回到了正题。他略过很多心理历程,但耳边似乎又一次回起那首贝多芬的《英雄》,尽他并不知这个乐曲的作者、来历和名字,可在第一次倾听时,那伟大壮丽、震撼人心、让灵魂都为之苏醒的觉,至今难以忘怀,然而,瑰丽的辞藻都没办法描述他那一刻的顿悟,最终化作语言,也仅仅是简单的一句,“……是正义女神给予了我指引。”“在所有的神明,只有这位女神才称得上是真正的神明!”“她不分贫贱富贵,永远无私、公正、平等地面对着世界上的一切生灵。”“相比较之,其他神明……享受人类的供养,却视人类如草芥;骗取愚民们的信任,却从不回应苦难者的叹息。”“大祭司,放弃你那个自私、虚伪、卑劣的日神吧!这世间的真神,唯有正义女神……”“我以国王的名义,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我、所有的国民都信奉正义女神,我们的国家会变成这个世界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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