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99章

    于是, 自此以后……日神大祭司阿黛尔一反之前势作风，关门闭, 再也不赫菲斯的事了。这就导致，在新国王赫菲斯的推动，整个阿瓦罗尼亚的国民们都开始信奉起了正义女神。这些都是以后的事。如今的赫菲斯都没想到那么多。刚刚经历了王的那些变故……他人有儿乎乎的，好多事都没想明白, 脆甩开那些缠着自己絮絮叨叨的朝臣们，转在王转悠起来。前往主殿的时候, 王侍卫拦阻了他：“殿……呃, 陛, 那边塌陷的地方还没修好。”——咦？——我这么快就成‘陛’了？赫菲斯一边在心这么想着, 一边朝侍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沿着熟悉的路径, 穿过走廊，走一层层的台阶，来到仆人们居住的小屋前……没人敢无视他。那些隶和侍从们远远看到他，就立刻屈膝跪了来。赫菲斯皱了皱眉，不觉得多快乐，只是继续朝前走着。一直走到靠近墙的地方，在那里，有一颗郁郁葱葱的大树，他不顾别人古怪的目光，无比熟练地爬了上去，然后，坐在繁茂树枝间，怔怔发呆。这是他小时候的秘密基地。他也曾居临地想象过，自己未来会成为国王，让所有人跪倒在脚，再也不敢无视自己。尽后来，他的愿望已经改变。但这确实算是他幼年时期的第一个愿望。现在，愿望成真。可他一儿也没觉得兴，只觉得空虚。——我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已经死去的怪国王，也想起那个在关键时刻突然来和自己并肩战斗的斯文……——用剑的手！他回忆着斯文同怪国王战斗时的捷影，回忆着那简单又不失效率的招数。——用剑的手？赫菲斯再次重复这个评价，却觉得有儿熟悉。——我似乎之前也曾这么评价过别人……——等等！赫菲斯猛然起，突然想起被人一剑杀死的骑士威客。骑士上的伤，国王上的伤，全都浮现在了前……他当即大树，匆匆离开王，策城，追了一段距离后，成功追上了刚刚离开的驴小队。斯文从一驴上来。他神冷漠，戒备和警惕地望着这位追上来的王。赫菲斯的目光本应停在这个灰眸少年的上……但他控制不住地看向了另一边的金发少年，‘朱利安’的名字又一次浮上心。“你有什么事吗，殿？”

    那位很像朱利安的金发少年率先开问。他的声音很好听，自带笑意和亲和，简直让人有如沐风之。不像！不像！又不像了！赫菲斯忍不住又想那个‘朱利安’，一路跑一路叫，又细又尖，极穿透力又霸，每每吵得整个王都不得安宁。“殿？”乔恩耐着地又唤了一声。“啊。”赫菲斯回过神。他努力将注意力重新投到斯文的上，慢慢地说：“……王前面不远的那座小广场，前不久有一名骑士被人杀死了。”斯文危险地眯起了睛。乔恩假装惊讶：“什么？有这事儿？”“我不喜威克，他不是一个好人。”赫菲斯坦然地说：“可他是我的手，我必须为他复仇。”“哦，那您可真是个好人。”乔恩一本正经地装傻：“如果我们知谁是凶手的话，一定会通知你的。”但赫菲斯这次没理会他。他盯着斯文，冷静地问：“你也是这么想的吗？”斯文冷漠的目光凝视着他。他知，对方已经锁定了自己，这时候如果继续撒谎，只会徒增笑料，被人视为懦夫。于是，他平静地承认了：“是我杀的。”赫菲斯了一气。他伸手剑，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很荣幸之前能与你并肩作战，但这事儿，我必须……”“我不同意。”乔恩觉得那个人渣骑士本不让两人为之战斗，当即恼火开：“是你那个属先要杀我的！”“他要杀你，为什么？”赫菲斯一怔，意识地追问了一句。他又一次不自禁地端详着乔恩的容颜，脑又有儿混了。——生气的样有儿像……——有儿像朱利安。——威克为什么要杀他呢？——为什么要杀朱利安？或者，为什么要杀一个得像朱利安的人？——他不是说……——是他从王救走了朱利安吗？乔恩犹豫了一。他权衡着利弊，还是不想让两个人为此而战斗，小心翼翼又试探地说：“他说我是死而复生的妖。”‘死而复生’？‘死而复生’必然是要先‘死’的。所以，不论乔恩是不是朱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