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42章

    安东王用刀划破自己的手腕，让自己的血也了去。而在他完这些后……天空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诸神仿佛终于愿意回应安东王的请求了。盛满血的盆，像沸腾一样地不断翻，还发了古怪的咆哮。安东王满怀期待，地盯着……一个约莫十一、二岁大的女孩，赤条条地现了。她的像琥珀一样闪闪发光，明明生于血，却滴血不沾，神天真纯洁，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像初生婴儿一样好奇地看着四周。安东王的睛冒了熊熊怒火。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适才献祭时，说的是“赐我一个孩”，而不是“赐我一个儿”。但神明无所不知。这样的恩赐确定不是戏耍吗？“啊——！”安东王咆哮着，了刀，像砍那一样，朝着刚生的女孩，狠狠砍了去！刚刚来到人世的女孩，正朝着父亲一抹笑容。然后，她的笑容变得扭曲起来。因为她到脖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她傻乎乎地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脖。却发现，自己的从脖上缓缓落，重重跌在了地上。——好有趣。——整个世界……——颠倒了。当女孩彻底倒的那一刻……在场众人才意识到安东王究竟了什么可怕的事！隶们跪伏在地上, 都不敢抬；平民们瑟瑟发抖，惊恐却不敢言；卫兵们茫然无措，心里觉得国王这样的行为已经有些疯狂了, 但脑里早早被输过的，“要服从国王一切命令”的思想，却又让他们意识地保持了沉默。神明的那些祭司们倒是诚惶诚恐地站了来几个。他们都是双不敢置信地大睁着，嘴颤抖着，发了虚弱的抗议声：“安东王，你……你……大胆！你竟敢斩杀神明的恩赐……”安东王冷笑着。他左手揪着女孩密的黑发, 以此来拎起她的；右手握住女孩还没大的小巧脚踝, 以此来拖拽她无的。然后，这位勇武的国王双臂用力，像屠夫将宰杀好的猪重重摔落到了案板上一样, 同样将女孩的和也重重摔落到了祭台上。因为过度用力……女孩的和被放在祭台上时, 还向上弹了弹，旁边则是那怒目圆睁的白。

    没人知！这离奇、诡谲的一幕, 将会在以后的日里，被画家用纸笔反复地描绘：已近癫狂的安东王站在祭台前，张开手臂，朝着天空大喊大叫；他前的祭台上, 是他已经人首分离的女儿，和沾满血、怒视前方的白公；画的最上方隐隐约约可看到一些冷旁观、满脸讥嘲的诸神；画的方是一群惊慌无措、麻木不仁又愚昧无知的祭司、卫兵、平民们和隶们。——诸神, 我要再献祭我的女儿。——献祭我的女儿！安东王肆无忌惮地大喊着：“这孩既然是珍贵的神赐之, 那将这么珍贵的她献祭后, 总该赐给我个儿吧！”如此不敬的言论！祭司们纷纷面恐惧。一些心理承受能力好的还好, 尚且撑着，耐心地等着接来会发生的事；至于那些心理承受稍差的, 已然跪倒在地，对着天空默默祈祷、忏悔起来。在他们看来，安东王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公然挑衅神明，是取死之。然而，神明们似乎压就懒得理睬。除了天气变得越发恶劣，沉沉的看不到一儿光，时不时还有大的闷雷声响起外，再没有其它的反应了。安东王一气：“如果这还不够的话……”他朝着天空大喊：“我愿再献祭一次！”——两百，一千个隶！——诸神有灵，赐给我一个儿！天气沉得更厉害了。神明们依旧没有给任何回应。安东王彻底疯狂了。他然大怒地冲上前，一脚踹翻了整个祭台，不是他女儿的和、还是那些个公，以及更后面的一些隶，全都掉落在地上，作一团。“我看是天气不好，神明们听不清我的祈祷了。”安东王沉沉地说着。他又一次腰间宝刀，残忍地用刀尖指着那些祭司们：“我现在要你们亲自去向神明们禀报，替我讨要我应得的儿，你们同意吗？”祭司们目瞪呆。有脑不太清楚地问：“可我们现在怎么向神明禀报？”安东王狰狞的笑容。他猛地上前，一刀砍那个说话人的：“当然是也将你们献祭上去！”诸神的祭司们大惊失，前所未有的狼狈逃窜起来。他们惨叫着，一边斥骂安东王，早晚会受到神的惩罚，一边呼唤着各自信奉的神明，祈求神明拯救自己的生命。有史以来，前所未有的疯狂举动，终于令神明们为之动容了。承载着血的那个木盆，也再次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