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21章

    “如果真存在这样的人，那大概只能是神赐了！”双胞胎很迷茫。斯通先生后来的那番话有儿复杂。他没有直接说信还是不信，反而借此发挥，啰里啰唆地说了一串……这就导致两个四岁的孩，一时抓不住话语的重，满脸茫然。但斯通先生没有注意到这一儿。这位狡猾的老艺人犯了‘以己度人’的错误。他本想耍小聪明骗《小星星》的真正创作者，却获得了一个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谎言的答复。于是，他认定这家人同样意识到了这首儿歌的价值，并且对此早有防范，故意教导双胞胎那么回答。约瑟夫的脑一向不怎么转弯。他这时倒是回了句实话：“大家脑海的声音，不都是神赐吗？”斯通先生笑而不语。在他看来，这句实话纯属是用来糊那些没见识普通人的。所有人都备的东西，又怎么算是神赐呢？只有一个人独有、与众不同的玩意儿，才称得上是珍贵的神赐吧。另一边，斯文悄悄将还在懵的双胞胎往后拽了拽。同时他又拉了拉兄约瑟夫的衣摆，示意不要再继续谈了。约瑟夫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凭借兄弟间的默契，他立刻闭嘴，不再说话了。斯通先生没有起疑。他见过太多类似的人，不懂怎么同人打，一开就显得笨嘴拙，为了避免说错话脆保持沉默，所以，他笑了笑后，就不再留恋地离开了。望着斯通先生离去的影……乔恩尴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兄弟们（主要是斯文，那个明可又可恨的小怀疑分现在一定又在胡思想了）可能随之而来的审问。——我该怎么回答呢？——怎么回答我脑袋里的声音和别人不一样？——问题在于我自己也不知这td是怎么一回事！——该死的异世界！但没有人问。在斯文代双胞胎以后不要把“那首儿歌来自于乔恩的脑海”这件事说去后，约瑟夫也表示了极大的赞同，而且，他们还商量着，等海娜和霍普利斯回来后，也要同他们谈谈保密的事，然后……然后就没事了。

    不！还是有一儿变化的。接来，斯文就门了。等他在外疯跑了有一上午，回到家后，突然就对乔恩说了一大串：“玛莎大婶脑海的声音是咩咩叫的小羊，她儿脑袋里的声音也是羊，不过，据她说，她男人脑袋里的声音是嘎嘎叫的鸭；还有亨特大叔，他脑海里是嗡嗡叫的蜂，虽然我觉得蚊也嗡嗡叫，但他持是蜂……”“你什么意思？”乔恩警惕地问。“意思是……以前我没注意，但现在稍稍调查了一就会发现，大家脑海里的声音多数都是动，偶尔有一些特殊的，什么锯木的声音，什么蛇爬行的声音，还有t更离谱的是“砰”的一声，杯摔碎的声音……但没有像你这样的，就像斯通先生所说的，成系的、完整的存在。”“……这代表了什么？”“代表你与众不同，大傻。”“……”“没听懂？我是说，你和大家不一样。”“……呃，听懂了。”“所以，你到底算是什么？是人类吗？”“好问题，唔，让我想想，我是……想到了！漂亮无暇的、善良正直的灵魂，再加上一串妙动人的音符，然后组合而成。”本来严肃的氛围被破坏掉了。斯文难得孩气地瞪过去一，怪气地说：“你对自己的评价有儿过，小乔。”“恰恰相反，我自觉已经足够谦虚了。”乔恩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其实，我还有乐观向上的神、智慧无双的脑、以及，被你质疑了无数次，依然能将你原谅的宽大心。”“去你的！”斯文翻了个白：“行吧，我没打算探究你的秘密，更没打算审问你什么，小乔，你大可不必搁这儿沙影。而且，我觉得，就算问你什么，你也回答不上来。毕竟，以你惯常傻乎乎的表现来看，你自己都还糊涂着呢……我没说错吧？”乔恩挠了挠，想想自己那混的记忆，只好尴尬地默认了这一儿。于是，灰眸男孩发一声早有预料的嗤笑，继续说：“我真正想和你说的是，藏好你的小秘密，小乔！”“与众不同就像一个人突然得到一大袋金币。”“乍听是件好事，可没能力保护的话，反而会变成一桩祸事。”“想想你之前被人用布袋走的事吧！”“我接来会告诉家里人，以后都对外声称，那首儿歌是你听别人唱过，学会了再教给双胞胎的。”“至于‘别人’是谁，你就说是不认识的过路人好了。”这一刻，男孩浅的灰眸不再冰冷。他早熟的脸上写满了认真和担忧：“你懂我的意思吧？”乔恩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的心，他的灵魂都要随着《小星星变奏曲》一起快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