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17章

    除了迷信的母亲、枝大叶的父亲、木脑袋的大哥和不懂事的弟弟们，大概没人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其存在吧？即使他看起来漂亮，格也超赞！可万一是伪装呢？好看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万一他只是看着人超好，背地里却打算把他们一家人全都打包卖掉呢？所以，时不时恐吓一，有错吗？没错啊！那现在这个泪汪汪的样算什么？假如斯文能懂得“碰瓷”这个词的话，此时一定会定、理直气壮地认为这就是一场无耻的碰瓷，而自己则是压什么都没的无辜受害者。然而，他现在只是一个看起来早熟（其实也才十岁），想法有儿多（虽然大多没啥用），怀疑一切（重度被害妄想症患者），却还什么路都不懂的幼崽，轻而易举就会因为别人的泪而变得手忙脚，以至于不择言：“你最好不要在我妈妈面前摆这副哭哭啼啼的表！见鬼，我还没开始打你呢！”该死！斯文说完就后悔了。我为什么要说“我还没开始打你呢”，这不就是“我等要打你”的意思吗？前这个金发胆小鬼听了，不会哭得更大声了吧？“海娜一定会骂我。”本质上并不想惹妈妈生气的斯文，脸上难得地了一抹懊恼。但乔恩却笑了，表温和又包容。在回忆起灰眸男孩未来那堪称悲惨的命运后，他已然获得了某意义上的化，并非幸灾乐祸，仅仅是“我不和倒霉吵架”这近乎阿q似的自我安。——我知自己替了他亲弟弟的份，这让他难以接受，但我真的受不了他总是谋论我是什么大坏的样。——听起来确实糟糕，但别生他的气，亲的，你可是超的乔恩！而他只是个p事不懂的小破孩儿，再想想他倒霉的未来。在心里行了这么一番自言自语的对话后……超的乔恩此刻在绪稳定方面，自认已经无人能敌！“放心，我没打算向海娜告你的状。”金发的漂亮男孩心平气和地说：“之前也没想取代你弟弟的地位，这事打从一开始，我就也懵着呢。”“对那位……你的‘我的同伙’。”

    “说实在的，我对他的了解，没准儿还没你多。最起码在你说之前，我都不知他正躲在神像里……”——不过……——在我回忆起有关于你的全剧后，我就知了，而且知的比你多得多了。乔恩默默咽了后面这两句。因为他没办法解释自己的报来源，也不想在自己上制造更多的疑儿了。但不得不说，那位喜窥伺他人隐私的神庙祭司贾德森，在斯文贝斯特原本的命运，确实算一个重要角——正是那位祭司大人，将“考试”一事，告知给了斯文。否则，以灰眸男孩所的阶层而言，哪怕神明并不怎么限制考试场人数，也不到他那么早就得知这一消息的。不过目前距离“考试”还早……乔恩暂时先将这事儿放到一边，转而继续同斯文对话，试图把事解释清楚，顺便展现友好一面，来化解彼此间的矛盾。“我是被贾德森祭司从土里挖来的。”在回忆起斯文在原剧的人介绍，勉算“认识”对方后，乔恩在提及自己的事时，也相对坦诚很多：“在此之前，我的脑好像不太好，记忆也有儿模模糊糊的，应该是被人拐走过，又被人杀死……唔，大概那人的技术不太行，没杀透，就直接把我给埋了。”“贾德森从土里把我挖来，算是救了我。可他压不想养我，就把我推给了你妈妈海娜。”“关于这一儿，我很抱歉……”灰眸男孩冷静地注视着他，似乎在努力判断他话语的真假。如果能够换成他成年的样，这一幕大概会显得更严肃一儿。然而现在……乔恩忍不住在心里给评价：“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家守护者。”“我很抱歉。”想归想，他并没有停话语，而是继续重复着表达歉意：“一开始是脑不怎么清醒，大概是土里埋太久导致……后来，则是因为我无可去。我无意占据你弟弟的名字和份，但妈……唔，海娜认定我是。我暂时也没想到别的生存方法，只好先默认了。”说到这里，他有一儿沮丧了。因为将事脉络理清后，他自己都觉得这有一儿过分——完全就是装神鬼混别人家，让别人养活自己嘛！乔恩于是有些心虚地移开了视线。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衣摆，半是辩解，半是歉疚地说：“我没什么坏心思，相反，我很激海娜对我的收留。如果将来能有机会，我也一定会回报你们给予我的帮助……虽然现在这么说，听起来有儿像假话，可我确实真心这么想，真的。如果你实在厌恶我，我以后一定躲你远儿，甚至有别的落脚，我发誓，肯定第一时间离开……”“乔恩没你好看。”“什么？啊，你是在说你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