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摆正经的脸,又把扒在肩的爪给掰开:“不行,你不是没事才过来串门的吧?”
“啧。”黑伞甩了甩尾,但还是从他上来,又将巾团起来丢了洗脸盆里,“就不能我因为想你了?”
江蕴还真的犹豫了半秒才摇。
“穿我的睡衣吧。”
黑伞勉上了他的夏季居家服,袖得盖过了手肘,而脚也得挽上几层,空的布料随风轻飘,真叫人怀疑底是一副骨架。
毒素终于完全褪去,江蕴给自己上了药防止留疤,上的清凉让他总算是冷静来,有了梳理现状的余裕。
的毒并非不可解,人类也研制了通用的解毒剂,但起效慢,江蕴也只好在床上,一连五天都没什么力气。
如果没有黑伞的话……
江蕴瞥了一黑伞,视线本没办法从上来的形状移开——真亏他还能摆笑眯眯的表。
虽然手被牵着,但江蕴只是乖乖在沙发上坐好,听老板发话。
脱掉外的程荤更显得更帅气了,哪怕是那件洗旧的白t恤也没能掩去他手臂上的肌线条。
程荤正用手指夹着一香烟,却没燃。
江蕴知那是因为他闻不惯烟味。
“说吧,有什么消息。”
虽然两人不对付,但在利益面前总能达成一致——社会化的好就在这。
“嗯哼。”黑伞靠在江蕴肩上,黑的自然卷也蹭着他的脖,“知d城吗?”
茶香渐渐弥漫在客厅,程荤泡茶非常暴,只是把茶叶丢带滤网的茶壶里,再加上沸,泡个两分钟就倒来,完全没有和艺术。
“那个全是有钱人的地方?”
在江蕴的印象里,d城是唯一一个能和首都媲的城市,富得油,也聚集了全国尖的科研心,对的防卫也称得上数一数二。
程荤,好歹还是把透明玻璃茶杯推到了二人面前,泛着涟漪的黄茶汤溢更加甘苦的香气。
“d城不是还在扩张吗,准备把边缘的老楼拆掉,不过遇到了钉。”
“嗯……给钱也不走?”
黑伞将尾缠在江蕴的腰间,度刚好能绕一圈半——为什么睡也没能住他摇的尾。
他一笑,两颗尖牙闪闪发亮:“要是给钱就走,还叫什么钉啊。”
程荤自始至终保持沉默,神盯着空的某一,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那只能拆?”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遇到怪东西了。”
能让黑伞关注的东西,当然是之类的,才不是某些竭力反对拆迁的住。
尾尖尖也是三角形的,质的革钻到了江蕴的右手,他只能换成左手去端茶,还了茶上方的白气。
黑伞和程荤都是喝冷茶的一派,一时之间,只有啜饮的声音在沉默的空气里盘旋。
“据说政府也解决不了,那东西厉害得很。”黑伞举起指摇了摇,又把整个手都摊开,“它的珠,在黑市里卖这个数。”
“五百?”
“千。”
“咕……”咽去的动作完全就是本能反应,江蕴后知后觉这声音有多大,不好意思地抿住了嘴。
程荤也懒得他,微微前倾,手肘撑在了膝盖上,有些松垮的领不规则地他的锁骨:“是什么?”
坏了,程荤开问了就是想去。
所谓的养蓄锐,就是程荤去查资料,江蕴负责从黑伞嘴里更多的报。
但黑伞……
“快来,让爷舒服舒服。”他笑得牙齿,三五除二扒掉了睡衣。
江蕴完全能听到睡衣的求救声——前几次也是这么被半脱半撕,然后报废了。
有时候江蕴会怀疑,程荤一直留着他这手不算捷、脑也不算灵光的助手,就是为了……不,不是怀疑,是肯定。
一开始程荤就是这么说的——你很适合当诱饵。
江蕴叹了气,瞥一关上的门,这回程荤是不会来救人了。
黑伞扑到床上,完全不什么病毒会渗肤之类的话,反而像是个旅游时终于回到酒店的生似的打,还招呼着同行的朋友。
“黑伞……”
尽不是第一次,但江蕴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诱饵,也是奖励的饵料,对他肯拿这么珍贵的消息的回报。
“快,明天我就走了。”黑伞拍拍床铺,非常不客气地对江蕴张开了双。
从洗澡之后就一直着,哪怕是和程荤商谈时,那地方也没有瘪来过——真不愧是。
“有急事吗?”
江蕴小步挪近床边,结果一把被拉得跌床里,黑伞也迅速跨坐到了他的肚上,那东西亲昵地蹭着人类的。
他很,尽一整都颜白皙,但浮凸起来的青却呈现淡淡的蓝,与笼罩在脸上那层朦胧的光如一辙。
“倒也没有,我是想多留一会。”黑伞耸了耸肩,俯脑袋就去咬江蕴的结,“但这不是怕真的把你了吗?”
“唔……”
腹阵阵发,虽然没有被血,但还是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江蕴拿他没办法,只好轻轻着他蹭得更了的自然卷。
着细腻灰短的耳朵摸起来很,摁一,耳朵尖尖就会往折,实在是……很可。
如果不看上的分的话,黑伞就是个可的生,但现在他的尾也缠住了江蕴的大,非常势地将双都摁在床里,简直就像是一个结实的镣铐。
“江蕴,你说啊——”他抬起,漉漉的,眯起的双眸显得狡猾又略带稚气,“攒多少钱才能给你赎啊?”
“唔哼——”
的了去,被密密实实住的分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江蕴受不了地低一声,无力的双手也被他牵着捧住那张苍白的脸。
明明是人化的兽,但的却和人类不一样,比起质的弹,更像是稍不注意就会裂开的果冻,得突突直,本止不住的冲动。
“我是自愿嗯哼……给阿荤打工的……”
江蕴摇摇,看着他那双原本黑沉沉的眸里又开始闪现红的光,而那双大耳朵也因为愉快而往后垂摆,好似被摸得很舒服的猫。
“啧,打工也要有个限度吧?”黑伞自顾自起伏着,他的双看似纤细,实际上极为有力,打不过程荤,但对付江蕴是绰绰有余的。
“但如果不打工的话……”江蕴着他发的耳朵,他立刻舒服地闭上双,薄薄的小也探来,“我也没钱请保镖啊?”
“我不行吗?”
黑伞较劲似的狠狠蹲起,被完全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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