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不过儿臣也知,我和她已经没什么可能了。”
顾云霜这是真的笑了,看来自己的儿并不糊涂,只是难得却又痴心错付罢了。
宁璟翊接着,“人人都皇家之人薄,可是父皇只有父后你一个人,父后也只父皇一人,儿臣也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顾云霜摇了摇,“翊儿,你是未来的皇上,你所钟之人必须是无损于社稷江山的,若是祸国妖人,父后可是断断不能答应的。”
宁璟翊突然就笑开了,“父后,那你来为我找一个值得儿臣倾心付的人怎么样?”
顾云霜挑眉,“翊儿,君一言驷难追,这可是你说的,将来无论父后要你娶谁你可都得同意了。”
宁璟翊皱了皱眉,“那父后你要是给我找个丑八怪来,那儿臣岂不是吃亏了。”
顾云霜哭笑不得,“你可是我亲生的,父后哪会那么狠心,更何况,父后可不希望自己的孙得难看吧。”
宁璟翊舒眉,“儿臣相信父后的光。”
第二日,顾云霜对宁梓寒说了这件事,宁梓寒,“你心可有人选?”
顾云霜,“咱们一起写来吧。”
执笔平宣,两人所写的自是一个名字——秦朗。
收了纸,顾云霜看着宁梓寒,“我在这皇里已经待了十八年了。”
宁梓寒苦笑,“云霜,你终是要离开了吗?”
顾云霜,“翊儿已经大,我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再见面的。”突然顾云霜就笑开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你说咱俩相聚于西湖之畔岂不是一件快事。”
宁梓寒摇了摇,“你越来越能说会了。这件事,我——允了。”
“谢皇上。”
天赐十八年,皇后顾云霜病逝,皇帝宁梓寒思念成疾,于天赐十八年夏驾崩,传位于太宁璟翊,遗旨封丞相之秦朗为后。
“主,皇上‘驾崩’了。”安青拿着京城来的信给了正在西湖上泛舟的顾云霜。
顾云霜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想到会这么快,不过三个月的时间啊。看来这天之人又要给他扣个痴的名号了。
顾云霜收起信放了怀,让船家返回岸边,刚一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影站在岸边看着自己,岁月仿佛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什么痕迹,锦衣加,还是当年那个风公的模样。
顾云霜笑着走近,一步一顿一回忆。江南初见,自己被穆王所困,璟王救了他;二十多年前,自己嫁给璟王,璟王三年不曾过问;十八年前,璟王登基为帝,自己被册封为皇后;十八年前,皇帝为自己废了后,从此三千于一;十八年前,自己为救父征北疆;十七年前,自己为皇帝诞一;十六年前,年仅一岁的儿被皇帝封为太,无人与之争锋;三个月前,自己被‘病逝’,现在,皇帝被‘驾崩’。
十八年相知相守,十八年倾心以付,十八年有独钟,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刻在心底最的记忆,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不可磨灭的记忆。
看着顾云霜一走向自己,宁梓寒也笑开了,走了几步将人拥在怀里。
“怎得走的这么慢?是不想见我吗?这三个月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
顾云霜摇,“只是在想我们所走过的这些日。”
“想到了什么?”
顾云霜抬,“想到了你曾经骗过我。”
宁梓寒二丈摸不着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顾云霜,“菱儿说她从来都没有给过你密信,可你告诉我穆王要谋反的事是她告诉你的,你这不算是骗我吗?”
宁梓寒苦笑,“云霜,你还真够记仇的,都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记得这事。”
“你难不觉得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吗?”
宁梓寒,“那我就来告诉你,穆王谋反的前一段时间,我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白发老人告诉我穆王的事。第二日我派人偷偷查证,这才发现不对之。”
顾云霜接着问,“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是觉得我若知会拖你的后,还是觉得我没有能力与你共同承担这些?”
宁梓寒推开顾云霜,温的手掌缓缓抚上顾云霜的面颊,一字一顿的,“因为我不希望你陷险境,如果我连你的周全都不能顾及,我想,我便没有资格再来说你。”
“那现在呢?”
“我你。”
“还有呢?”
“我来实现你的愿望。”
“哦?”
“安喜,拿酒来。”
随着宁梓寒的安喜拿来了竹叶青,宁梓寒拉着顾云霜坐到不远的亭,“你说过要‘白衣佳人锦衣友,朝则同歌暮同酒。’,现在,我来实现你当初所愿,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顾云霜浅笑,化尽了一夕晚,“自然来得及,只要你我还没有成白骨一堆,黄土一抔,那就来得及。”
只要还不是白骨黄土,那就来得及。
——————正文完结——————
第62章 番外篇(一)
番外一
宁璟翊登基的这一天,是天赐十九年的六月十八日,这一天,也是他和秦朗大婚的日。六月正是赏荷最好的时节,宁璟翊站在浮碧亭发呆。手里拿着些鱼,撒去便有无数的锦鲤围上来争抢着吃。
“皇上,天晚了,该去未央了。”边的大太监安定在宁璟翊旁轻轻。安定是从小就跟在宁璟翊边的,他和秦朗之间的那些事儿恐怕没人比他更清楚,他自然也知宁璟翊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又站了一会儿,宁璟翊一把撒完了手里的鱼,拍了拍手,,“走吧。”
说实话,宁璟翊真的没有想到父皇和父后给自己所立皇后居然是秦朗,他们明明知自己和秦朗从小就不对盘的。可是自己答应过父后,君一言,岂有反悔的理。
穿过九曲桥,过了千秋亭,未央也就在不远了,到了门,宁璟翊又停了脚步,说实话,他还真不知自己该怎么面对秦朗。
悠悠叹了一气,宁璟翊还是举步走了去,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
而此时站在未央殿的秦朗则正生着闷气,原因很简单,这些个才们非得要称呼自己“皇后娘娘”。自己男儿之,嫁与他人,还是自己的死对已经很难过了好吧,还有这么多人非来给自己找不痛快。偏偏人家一一个“礼不可废”,一一个“皇命难违”。秦朗也拿他们没办法。
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声,秦朗认命的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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