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条斯理地把玩着女孩的,轻拢慢捻,游刃有余,女孩被玩得丢盔卸甲,眸氤氲,神态迷蒙,沁染,如同一尊白玉铸成的玩偶,任人赏玩侵占。直至天黑,男人才心满意足地停来,为女孩们涂上抗菌防染的药,收手作罢。
因扩张严重,过度松弛的粘一时半刻无法收,即便女孩们清理净,站起来如常行动,也总会有丝丝缕缕的沿着大,淅沥不止,俨然已是无法自主控制排,被玩到失禁不止。
照经验,这症状一般两到三天就会消失,之后再玩,也会更容易扩张。
男人作为始作俑者,此刻本应安抚两妹,抚她们惊慌失措的心,帮助她们保养,以便早日康复。然而,当看到两个女孩靠在自己边,柔弱无依、楚楚可怜的丽画面,男人心底却忍不住恶念翻涌。他想到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玩法。
于是,他回到调教室,找两支手指短、细匀称的玉,女孩的。“把你们的小堵住,就不会有来了,这样就净啦。”男人笑着说,玉尾端是一个小小的圆盘,可以恰巧扣住女孩的,让玉不会完全,又能恰到好地堵住。
两支玉玲珑剔透,玉质上佳,细腻柔,手生温,仿佛珍贵华的首饰,莹敛。然而,它却被打造成圆钉模样,钉了女孩的,封印住她们的生理本能。“玉能养人,在里,可以蕴养质,把你们面的小,养的净又漂亮。”男人冠冕堂皇、恬不知耻地说,“古代的青楼魁,都是日日着玉势睡觉的。若没有玉,怎么能让男人那般着迷?”
他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将女孩们比作青楼接客卖的娼女,有何不妥。
“而且还有个好,以后老师想你们,就方便多了,不用再慢慢扩张。”男人笑意,抚摸着女孩的脸颊,动作温柔,轻声曼语,“以后,都着它,好不好?乖——”他站在两妹前,居临地望过去,目光幽且暗沉,着隐而未现的危险。
然而,女孩们站在这样的目光,却被男人势的温柔所蛊惑,心顺服,如同隶,本能且习惯地听从男人的命令,乖巧,答应来。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真乖,是老师的好宝贝。”他搂着两个女孩,意味地说。
只是,日日这么着,何时才能恢复原状,承担起本该有的生理功能?——或许,从扩张的那刻起,男人想要的,就是让它彻底失去作用,变为调教之地。
有了主人,一言一行都该被控。后的排,如今是日日,保持清洁;前的排,自然也该教起来,不能随意自主。于是,控制排与失禁,自然而然地被提上调教日程。
因女孩们“未愈”,男人便让两妹再向学校请假两天,继续留在男人家。当夜,女孩们确实不再失禁,躺在男人边,倚着男人怀,安安稳稳睡了一觉。然而第二日一早,吃过早饭、喝过清后,女孩们便觉小腹隐隐发胀,意越来越迫切。
“老师……”半靠在男人怀,依旧没有穿衣服,胴赤,材玲珑,小腹微微凸起,“想上厕所,要来了……”她声音微,语气忍耐,显然有些难受。男人着她的,将手边的杯喂到边,笑:“不会来的,面着呢。”
然后,他伸手去摸了一把,手指果然净净,“你看,没有呢,别担心。”
忍不住避开男人的,握住男人大的手指,撒求饶:“可是好想啊,不能再喝了,好难受。求求老师,把玉拿来,让我去厕所吧……”男人脸上笑意微收,他立刻放,转去抱妹妹,将妹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微凸的小腹,沉声问:“依依呢,也这么想吗?”
妹妹同样忍得十分难受,脸颊微微见汗。然而她却摇了摇,眉目舒展,神依恋地说:“我听老师的,没关系。老师是在使用我呢……想到这个,就算不舒服,我心里也好兴。依依都可以的,老师……”
她说得极乖巧,男人弯起眉,瞥了一,说:“你看,依依多乖。”然后,他未再关注,将手的杯放到妹妹边,哄:“那依依再喝,陪老师再玩一会儿。”妹妹便柔顺地低,将那杯尽数喝了去。
男人大喜,不释手地抚摸着妹妹的,连声夸赞。
看着男人的神态动作,以及他与妹妹亲密的场景,却忍不住有些后悔。
……其实,她也可以的。
她只是撒了撒,男人就扔开她,去妹妹了。
有些酸楚,又有些害怕,不由暗决心,以后决不会违抗男人的任何命令。
她要当最听话的那个人。
男人将妹妹抱在怀,大手梭着她的小腹,另一只手她的房,双贴在妹妹耳边,轻轻地哨。妹妹被这般刺激,意更甚,绷得极。但她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的神,在这样难耐的折磨,她的边甚至带着些许笑意,目光痴痴地描摹着男人的躯,难掩痴迷。
她似乎在这苦难,获得了别样的藉。
这藉是如此之,以致带来它的痛苦,都似乎变作了享受。
男人问:“依依现在,是什么觉?”
女孩柔声说:“小腹很胀,隐隐有痛,像要裂开一样,特别特别想。”男人轻轻压掌的小腹,换来女孩难耐的轻,轻轻颤抖。男人笑起来,追问:“那依依现在,在想什么?”
女孩仰起,痴痴地说:“在想,好舒服啊……以前每次侍奉老师,都会觉得好愧疚。因为我总是发,很快乐,却堕落,污浊不堪,也不能全新全意地服侍老师。那个时候,很舒服,但心里总是很痛苦。”
“但现在不一样,老师一直在帮我。我把完全给老师后,您就会用更好的方式来玩我,变得难受和疼痛,我就不会再毫无底线的发。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受老师赏赐给我的觉……我可以用全心伺候老师,来表达我心,对老师无尽的慕和敬仰。”
“这样真好。心里好舒服,轻飘飘的,像飞到了天堂上,无忧无虑……老师,我喜这样,喜您这样对我,打我、疼我,让我更难受……我喜的,特别喜……”她呢喃着,着迷不已,痴痴如狂,神智已完全被男人主导。
男人细声慢语地重复,“更好的方式吗?”他咬着妹妹的耳朵,轻声说,“依依这么乖,会让老师更想把你坏的。你放心,老师还有很多手段,可以让你既难受、又舒服。会把你彻底调教成小母狗,只能对着老师摇尾乞,祈求老师的玩。”
说完,男人纵声大笑。
他将妹妹扔,转又将抱怀,半迫地给她喂了半杯,才拧了拧的鼻尖,笑:“怎么是这个表,谁惹彤彤不兴啦?”咬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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