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双胞胎妹开学,回归校园生活。
比起曾经的单纯懵懂、一心向学,现在的凌氏妹,再不复从前的心无旁骛与稚生涩。短短一个暑假,她们从纯真烂漫、净无瑕的少女,变为了饱受调教、心顺服的,习惯了被男人的滋味,上了男人的迫与,在男人的言巧语与邪恶引导,从到心灵都堕落去。
即便回到校园,她们也无法再将心思专注到学习上。
这天最后一节是数学课,衣着练、眉目严肃的女教师站在台前,对着白板侃侃而谈,学生们听得全神贯注,时不时低记笔记,课堂氛围肃静而认真。夕的金辉透过玻璃窗,在地面铺明媚的光影,窗外微风轻拂,枝叶轻轻摇动,时光显得安静好。
然而,在教室前排靠窗的座位上,本该正襟危坐、专注听课的,脸上却浮起团团红。她轻轻地息,额微见汗意,轻轻打颤,目光迷茫地涣散开,显然注意力已不在课堂上。
蓦地,她忍受不住似的躬起腰,发轻微呜咽,突然僵直,腰腹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足足半分钟后,才缓缓放松来,而后便像失去了力气,几乎倒在课桌上,膛犹自起伏,息声声急促。
在课桌的影里,校服裙摆的遮掩,一缕清透黏的顺着她的大,在白皙光洁的肤上蜿蜒暧昧的痕,缓缓动至小,浸没雪白的袜里。
底漾起光,双眸失神,表茫然无依,角眉梢却又悄然透餍足。
同桌的妹妹见到她这幅模样,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悄声问:“是老师吗?”
眸半阖,轻轻,小声说:“老师把它打开了,唔……”她急忙咬住,克制住嗓的,眉尖微微蹙起,显得十分忍耐。然而与她一同大、无比熟悉的妹妹却能看,看似难耐的表,藏着难以掩饰的愉与兴。
因为老师在关注她、玩她,所以她无法自抑地到开心和满足。
妹妹垂眸,轻轻咬住了。
然而,话音落不久,妹妹便突然觉到,自己的小玩也震颤起来。难以形容那一刻,妹妹心的觉与滋味,些许心酸,些许甜,些许庆幸,与许多许多的惊喜和快乐。
——老师并没有忘记她。
妹妹一气,受着老师在搅的觉,清晰,官烈。今日清晨,老师在她们各自放了三枚,要求她们佩着上学,两枚,后一枚。它们原本便存在十足,撑开了她们致的,十分异样,此刻更是抵住,在柔的腔剧烈颤动,瞬间便激起了她的望。
妹妹白皙细腻的脸庞染上了绯,红艳滴。
她一时觉得幸福安心、乐舒畅,一时又觉得羞耻不已、自卑自厌。在庄严明媚的课堂上,本该学习知识、洗礼心的地方,她却因为的,被老师轻轻一勾,便发起来,实在是……
太、太贱了。
妹妹咬住,竭力克制,却仍然无法抵挡的快,渐渐沉迷。细的在相互碰撞,一上一地挨住,疯狂震颤,后的更是隔着薄薄一层,与的相呼应,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而严肃认真的课堂环境,给了这份隐秘的刺激以烈的背德,让她羞耻不堪,又无法抗拒。片刻后,妹妹也颤抖着绷,颊红如烧,眸光漾,在无人注意的课桌,大,沿着大向淌。
两妹的异样,引起了数学老师的注意。她停讲课的声音,从讲台上走,跟鞋敲击着地面,发“哒哒”的清脆响声,来到凌氏妹边。此刻,正趴在课桌上,周颤抖,妹妹则咬住,满脸红。
“凌同学,你们怎么了?”女教师关心地问,“是不舒服吗?”
正到了又一次的关键时刻,痉挛着绞,没的快浮起,将她轰然淹没,令她痴痴沉浸,完全无力回话。妹妹被老师突然名,十分张,亦不自觉地收缩,烈的刺激之,的痕迹竟也隐隐约约了苗。
她自克制,努力呼,低垂脸掩饰神,仓皇地,声如蚊讷,“嗯,有不舒服,老师对不起。”她的嗓音有些颤抖,呼凌,脸颊脖颈一片红,泛起汗意的气。
女教师看着她们,见似乎是在发烧、确实不太舒服的样,不免关切:“要不要去看医生,可以请个假。”凌氏妹素来乖巧,成绩名列前茅,在班级得各位任课老师的喜,数学老师也不免有所偏向。
两妹此刻淋淋,校服裙摆都透了,作的更是一刻不停,如何能站得起来?妹妹立刻摇,忍着说:“不用了,上就放学了,我和家里人说一……嗯,他来接我们。”
女教师知两妹家境优渥,与普通学生不同,以为她们是有家医生,或要去端的私立医院,便不好再多说,只叮嘱:“那你们看,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早退。”女教师目光关切,护谆谆,两妹却无暇在意,只希望她快些离开,不要再关注她们。
“好的,嗯……谢谢老师……”妹妹轻着,牙齿地咬住,几乎要克制不住的反应。女教师又担忧地看了她们两,才转离开,回到讲台继续讲课。妹妹心绪一松,压抑许久的立刻席卷而来,涤着她的每一神经、每一颗细胞。
这一次的似乎更加甜,或许是因为压抑太久,觉竟比前几次都要烈,让妹妹几乎想尖叫声,簌簌涌,酥麻透骨,完全被甜的快所包围,久久无法回神。
然后,的震动变得更了。
男人似乎是觉到了她们的,饶有兴致地调档位,让趣的刺激来得更加猛烈。妹两个抵受不住,只好拿手机,发消息给男人求饶:“老师,我不行了,求求您……”“一直在,了好多,要坏掉了……”“求求老师,想让老师来,老师我……”“数学老师一直在看我们,她好讨厌,想要老师……”“放学后,您能来接一我们吗?裙透了,走不了了……”女孩们争先恐后,恳求。
男人原本视两个女孩为玩,并不太在乎她们。只是今日他难得兴致好,又或许是被两个女孩的哀求勾起了兴趣,想在校园味一番女孩们的风,于是脆地答应来,还调笑:“小货是不是忍不住了,想让老师去玩你们?”
两个女孩还能怎么说,她们早已被男人的言语洗脑,被带来的快寸寸打磨,已是男人掌之,何谈独立思考,只好男人说什么,她们便认什么了。
课后,学生们陆陆续续地离开。
这是一所贵族,就读学生非富即贵,只有少量依靠个人成绩,考学校的特招生,他们大多勤工俭学,时间张而忙碌。因此,学校并没有留校自习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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