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举人老爷了,说上次考上秀才就应该办宴席,但被你拒了,这次你考上举人,说什么也得让村里闹个几天。”柳正劝。“村安排就好,不过除了办学堂我还有一事要在宴会上宣布。”想到到时小夫郎惊讶的表,柳锦昱弯笑了。柳正自然答应,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八件都没问题!两日后,柳树村办宴,十里八乡听说柳锦昱要免费办学堂,并且外村一年只用半两银束修的村民,纷纷赶来祝贺。这一天,是柳树村最闹的一天,宴席的主角穿了一红,手里牵着人,同样也是一红。“举人老爷咋穿了一红,跟要成亲似的。”有外村来的疑惑。“猜对了一半,这位举人老爷是个疼夫郎的,要借着机会重新给夫郎办一个婚宴呢。”有知原由的村民说。“一次听说婚宴还能补办的,这位举人老爷对夫郎真好。”“那是,我们柳树村的都知,柳老爷可是了名的夫郎,家里洗衣饭,样样都帮着,这会儿睿哥儿怀了孩,更是半活计不让沾手。”“何止啊,昱小怕睿哥儿一个人在家闷,还把岳父一家请来家里常住呢。”说起这个,柳树村的人无比骄傲,不少外村人听后都动了心思,想把自家女儿,哥儿嫁柳树村来。……宴摆了三天,县里的赵事跟几个与柳锦昱要好的员外,也带着礼来了,就连新上任的县太爷也差人送了份大礼,并留了句惹人遐想的话。“相公,什么叫都是一家人?咱们也不认识新上任的县太爷啊。”宁睿反复琢磨这句话,有些想不明白。“新来的县太爷姓周。”柳锦昱给小夫郎抵了杯,提醒。“姓周?新县令是周家人?”宁睿思索片刻,皱眉, “周家一直都知柳锦昌在冒充周锦,这会儿又派了周姓县令来,也就是说他们早就知相公才是真正的周家少爷了。”柳锦昱笑: “都说一傻三年,没想到我们睿哥儿反而更聪明了。”宁睿没心思笑,反而有些担忧,相公现在是举人,他一个乡哥儿本来就不上了,何况是皇商周家的大少爷,到时候万一周家人不满意,让相公休掉自己,那该怎么办?柳锦昱看着小夫郎变幻莫测的脸,就知这小家伙又在胡思想了,抬手在对方脑袋上了,安抚: “放心,你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宁睿心里一动,伸手把人抱住。自从怀了宝宝,他就变得有些神经兮兮,经常没原由的难过生气。这次也是,相公早就说过,不会回周家,是他自己一个人脑补了一场被抛弃的陈世戏码。
事都还没发生,自己就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哎,怀宝宝好辛苦。他轻轻叹了气。……九月底,宁娘孩落地,生一男一女,龙凤呈祥,宁娘虽不是柳树村人,但十里八乡已经很久没有龙凤胎生了,大家也跟着兴,纷纷来问法。宁娘哪里有什么法,以前不能生,是因为不好,后来营养补上来,没承想一怀了俩!“法是没有的,不过怀二宝三宝前,倒是经常吃睿哥儿送来的鱼,不知跟那个有没有关系。”于是乎,在未来的两三个月里,柳树村家家都能闻到炖鱼的味。十一月初,文贵妃怀上龙,老皇帝龙心大悦,当即旨开恩科,原本三年一考的乡试,提到了明年九月份。这次乡试,柳锦昱打算尝试一番,于是便决定闭门谢客,好好温习功课。除夕前一天,柳锦昱收到周洛寄来的书籍跟信件,其提到柳锦昌年后会被送回来。柳锦昱伤虽然好了,但人已经废了,经次一遭,他自己那小聪明,本就是炮灰的命,现在不得离开都城,能活着总比死了好,但他之前伤的太重,以后怕是都不会再有孩了。而柳老太太,她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最疼的三儿有了大息,如今柳锦昌带着一病被遣送回来,走到哪里边都会跟着两个壮硕的汉监视着,即便心里有气,也再也闹不起来了。二月,村里学堂建成,不论小,哥儿还是女,不论年纪如何,都可以学堂念书。招收学员第一天,十里八乡来了近两百人,男女老少皆有。柳锦昱忙着温书,来主持局面的是宁睿,他照相公说的,将一群人年龄跟基础学识,分成两个阶段,一个基础班,一个阶班。基础班人多,一共分了五间教室,阶班只有二十人,一间教室足以。学堂建很的大,容纳两百人不成问题,只是夫比较难找,不少心气的读书人是不屑于到乡教书的,为了这事柳锦昱年前废了不少功夫,也只找来两位。最后不知怎么得惊动了县令,周县令一声令,十里八乡的秀才们为了在县令面前混个脸熟,纷纷来报名,柳锦昱从挑了三位品行学识俱佳的,其他人只好原路返回了,不过听了周县令一堂课,也不算白走一遭。话说回来,学堂逐渐步正轨,睿哥儿的肚也到了月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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