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始末本官都知晓了,柳锦昱你可知罪?!”上来就定罪,要换成旁人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偏偏柳锦昱不吃这,表丝毫未变,即使跪着,腰板也得笔直。“在不知。”这话一,众人倒一凉气。郑县令看着堂跪着的人,这小有几分本事,短短几个月就将睿锦发展到一定规模,在柳西县只要一抬,就能看到几个穿着蓝“制服”的“飞”,县里就没几个不知睿锦的,就连他自己也在那过几个单。这人除了有才,还很会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哄得兆霖赌坊的赵事,跟他称兄弟。别人可能不知赵事的真实背景,他知,赵事背后的人似乎来不小。思忖片刻,他面缓和了一些,但也不好明目张胆偏袒,只好耐着继续往审。“县令老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请您为我们主啊!”“是啊,他还想烧掉证据,要不是我们及时报了官,怕是早就被他得逞了!”“柳锦昱,你还有何话可说?”人证证聚在,外边还站着那么多起哄的,郑县令也没了办法。“有。”柳锦昱面不改,“其一这单据不是睿锦的,乃是他们伪造而成。其二草民要告周大财三人蓄意陷害以及故意杀人罪。”“啥?!”被告变原告,众人傻了。郑县令也懵了,这不就是件普通案,怎么还扯人命了?!“柳锦昱,你把事一五一十说清楚,如果事属实,本官自会给你个公。”郑县令说,“先说。”“咱们冤枉柳老板了!”大家好奇柳锦昱是怎么办到的,郑县令见多识广自然是见过“隐形字”的,于是摸着:“以糖写字,遇火显形,柳老板好学识。”“多谢县令大人夸赞。”
郑县令:“……”这人一不知谦虚的。他咳了一声,指着带有睿锦暗印的单据,厉声呵斥:“周大财!你们三人可认罪!”周大财早没了刚才的嚣张,失了魂一般,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他的两个同伙,看事败,将事全推在周大财上,把自己撇了个净。见状,柳锦昱冷笑一声,老大落网了,你们也别想跑。“住嘴!大堂之上,岂容你们大声喧哗!”郑县令一拍惊堂木,两人老实了,他转看向柳锦昱,“如今三人已认罪,这故意杀人一事又从何说起?”衙役报上来的信儿,可没听说有什么伤亡。“这几人当众侮辱草民夫郎,败坏草民夫郎的名声,草民的夫郎是个烈,若不是被草民拦了来,怕是会以死明志,这不是故意杀人是什么?”柳锦昱生气。众人再次傻:这他妈也行?郑县令也无言以对。刚才还一一个我,这会儿就变成草民了,秀恩都秀到衙门来了,简直岂有此理!“相公,我没脸活了!”宁睿也不是个傻的,他珠一转,找了个就要往上扑,被一旁的衙役拦住了。“柳老板家夫郎,你这是什么?坏事的是周大财他们,你这不是拿别人犯的错惩罚自己么,可不敢再这样了!”衙门,有急的大娘拍喊。“就是,你放心,咱们县令老爷可是百年一遇的大清官,定能为你讨回公!”“是啊是啊。”众人迎合,随后无数双睛满期盼地看着郑县令。周大财认罪,郑县令的名声在大家心又涨了几分,这本是好事,但现在郑县令只想狠狠骂柳锦昱一顿。不就说了你夫郎几句坏话,就给人了个故意杀人的罪名,大周可没有哪条律法是不允许嚼的,不然十里八乡的老太太岂不是要少一大半?郑县令正发愁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就听边师爷小声给他支招,这柳锦昱跟赵事关系可不一般,不如卖一个人,最右他年后就要返回府城了。郑县令思索片刻,也觉得在理,于是大手一挥,判周大财牢狱五载,并还清各商欠银,吴友良吴友发兄弟二人乃从犯,罚牢狱三载,此外三人还需赔偿柳锦昱夫夫神损失费一百两。这个神损失费是啥,郑县令听都没听过,经过柳锦昱一番解释才搞清楚,他觉得柳锦昱这人鬼忒多,分明是在变着法敲诈这几人,还非要搞个奇奇怪怪的说法,不过倒也不过分,这三人在县里是了名的恶霸,平日里不知了多少欺压百姓的事,今日一事,也算是为柳西县了一件好事。走之前白得一业绩,郑县令十分满意,要不是顾忌着衙门一众百姓在,都想拉着柳锦昱回后院好好喝上一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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