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颐笑着摇了摇,说:“我去逮人。”
祝武凯觉得他一定是压力过大,因此并未多说什么,只是面带愁容对祝文颐说:“那你自己小心一,不要在那边呆太久了,要记得回来实验、写论文。”
“妈妈去夏威夷了,你怎么比她还啰嗦。”祝文颐抱了抱祝武凯,说:“那我去了。”
祝武凯盯着祝文颐登机的场景,心有些复杂。
从他们举家搬往北京之后,小镇里就不剩什么人了,连爸爸偶尔都会一脸怅然地慨:这人啊,没了。
那样的镇里,还有谁?还能去逮谁?
候机要提前两小时,祝文颐坐在候机大厅里无所事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不是来自郑瑶,反而来自魏青城。
魏青城的声音十分疲惫,在那问她:“最近好吗?”
“就那样,还行吧,你呢?”
“我那天看到你朋友圈了,最近很累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魏青城说。
祝文颐摇了摇,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看不见,于是说:“我真没事,倒是你,要节哀。”
魏青城说:“没什么要节哀的,这都是正常的生老病死。我妈已经葬了,不过你最近忙毕业,我就没有邀你来葬礼。”
祝文颐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离魏青城母亲病故已经有一阵了,而她本没有关心过后续到底如何。
祝文颐说:“嗯……节哀……”
魏青城笑了笑,说:“嗯,你已经说过两次了。你忙吧,我这边还有儿事,先挂了。”
挂断电话,祝文颐坐在原地有些怔忪。魏青城似乎并没有被母亲的辞世影响到什么,要真的说改变的话,那就是谈话间并没有一些微妙而隐晦的暗示,变得坦真诚了不少。
也许人类都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变故所塑造来的。
机场广播开始循环播放航班信息,祝文颐将上的背包背了起来,走向了检票。
虽然她不知贺林奈为什么要跑,但现在是时候把这个熊孩给揪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写得真的很差,节奏、文笔全没有。开坑之前我还兴的,因为真的很喜青梅青梅,然而后来角格没好,两个主角的格有时候前后矛盾,有时候串到一起……人设一变再变,说好的病和温柔都变得没影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也不知她们俩在相应的境应该怎么反应……
节也很拖沓,没有□□和铺垫,角连脸谱化都不算——他们就没个固定的格orz
这也是我断更严重的原因,我觉得读者佬爷们应该都能看来,这篇文实在是太糟糕了,想掰回来也有心无力,我甚至自己都不敢回看……
就,说这么多不是为了坑文铺垫,是想说,大概会更得慢很多,后面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节(虽然本来就没有)。断更这么久又这么难看,也不知还有没有人想接着看,但我会写完的。
叹气,好难过啊,为什么这篇文会这么渣啊……
☆、晋江独家发表
了飞机之后转火车,火车之后还有客车。
回老家就是这么困难, 一又一的路程,像是枷锁一样, 把乡愁之类的东西全封锁在封闭的角落里。偶尔回忆起来, 也只能想起那漫地旅途。
祝文颐坐在颠簸的大上,心想:从家里来去北京的事后, 可不记得有这样艰难。
大抵人都是往上爬的, 艰难了也只会记得向往和期盼。
可现在,自己往落后的乡镇里去, 也是为了向往和期盼。
祝文颐又一次给贺林奈打电话,果不其然, 忙音。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如果你想跟我玩躲猫猫的话,最好躲好了。我在倒数。】
想都不用想,贺林奈没有回答。
祝文颐才不对方是否看到或者是否回复消息,她现在是要去逮人的。既然注定会逮到, 那么提前通知也只是趣而已。
祝文颐哼起了小曲:“左手一只, 右手一只鸭, 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咦呀咦德儿喂……”
经过总共两天一夜的途跋涉,祝文颐终于回到了老家。车站的时候还有些目眩:这还是记忆的那个小城镇吗?
汽车站倒是还在原地,但是站外胡摆放的三车都消失不见了,也没有人拿着纸板问她要不要住宿。
家乡也是息了啊。
祝文颐在汽车站门找了半天,竟然发现了公车站台。但是她不明白原来的家在哪里,只好拉住一个老太太问:“您好,请问去二小要坐几路车,哪个站车啊?”
老太太瞅了她半天,说:“你这音不纯粹啊,去几年了?”
祝文颐一愣,完全没想过自己还有被这样说的一天。她笑了笑,说:“读就去了,这才七年呢。”
老太太了,说:“那你上3路车,跟司机说二小,他是要放你去的。公不照车站停的。”
祝文颐有些尴尬,心想:那要站牌嘛?
但还是微笑着说“好”。
等车时却看到站牌上一个很醒目的站:【贺家超市】。
祝文颐一愣,问刚刚那位老太太,说:“麻烦再问您个事儿,这个超市是什么时候开起来的?这字是不是打错了?”
照理来说,应该是“合家”吧。
老太太倒也和善,见着小姑娘真是很久没回来了,便耐着解释:“这是镇上最大的超市了,有了三四年了吧,的不记得了。贺字没打错,就是一个姓贺的老板开的,里什么都有,价格也还公正,大家都喜去。就是里面菜有不新鲜……小姑娘你是回来常住吗?要是给妈妈买菜的话,记得去原来的菜市场里去,超市里放太久了,好的都被人捡走了。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北京,我父母都一块儿搬到北京去了。这次回来,是来……找人的。”祝文颐说。
找人,也找回忆。找在这儿丢了好些年的“妹”,找不敢面对自己的贺林奈怂货。
“北京?北京好啊,”老太太聊兴有些起来了,说:“听说北京房价可贵啦,要几万一平米呢……啧啧啧,那可是几万块啊,钱要怎么赚哦……”
老人家一辈攒攒拽拽,可能也就存了十万块而已,因此不能理解北京的“金厕所”。
祝文颐笑了笑,说:“我家偏僻,没那么贵。您住哪里呀?也是等3路吗?”
“对,也是3路,就在你前两站车。要么我脆把你送到地儿了再走回去吧,反正也就两站路。”
祝文颐连声拒绝。她又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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