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彦径自拿过酒瓶和开瓶,也不加冰块,直接往嘴里倒,什么风味没何来,喝一样。小酒保换回常服,气哄哄地离开了酒吧,临走前对郁书彦拳打脚踢,嘴里抱怨:“都怪你!都怪你!”
白孝义担心追了去,叫小酒保的名字:“程齐惠!”
程齐惠跑得更快了,都没看红绿灯直往对面冲,差被车撞到,白孝义追上拦了他。
要不然小孩儿的脑浆就跟洒在吧台上的酒一样。酒洒了一桌,郁书彦直觉可惜,想把桌上的酒净,想了想还是算了,桌上还有三瓶未开的,有的喝。
半瓶肚,不见一丝的醉意,反倒被酒烧得和起来,压抑许久的纷声音开始在脑里打架。
“失败就失败了,咱们东山再起啊!”程齐恩说拉着他的手安。
“破产了?那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父亲放筷,也没有责怪,只是略显失望。
“没有人怪你,一次失败而已,大家都相信你可以的。”母亲轻抚他的发,对他寄予厚望。
“你这个样给谁看啊?哪个见着你不是在安你,你还想怎样?你不是小孩里,耍什么脾气?”
“你在不兴什么?劝你走来还有错了?你是说让我们所有人都不要理你?”
“郁书彦,你有不知好歹了。”
“郁书彦,你到底想什么?”程齐恩受够了。
喝一瓶少一瓶的芝华士被郁书彦喝了不值钱的样。
酒吧里的客人刚来,看到他对瓶,跑去看了招牌确实没走错,这家酒吧一直很有品味,什么时候放来个饮的东西。坐半天,都没人来,酒保和店都不在,只能看着郁书彦吨吨吨地。
开了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面表达了羡慕之。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在超话连发微博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来说我是酸红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的化”,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是结束了,但他们说的话对我的伤害也很大,以至于我每次想动笔,脑里都是对方说的「你为什么没有被推文?是不想吗?为什么读者推别人的人而不推你的文?有时候需要反思。」「我推文别人涨了五千,你破五百没有?」「我特意去看了她那篇所谓低收但自认文笔比替好的文,《俗人》,看完更搞笑了,此省略摘抄好在哪儿呢?我以为是什么大家呢。」
大概就是这么个经过,说实话,我害怕了,我怕再被人拉来扣屎盆,当他们捧踩低的那个低。我想要对方删微博歉,但我知能这事的人,是不会歉的,他们会用尽全力的为自己开脱并诋毁我。
我失去了表达。因为一句话被打成酸,因为他们用数据戳我,因为我的数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烂”,所以我无可辩驳。想用数据证明自己并不是酸,但事与愿违,很遗憾我的数据实在打不到“不需要酸”的程度。没有人能扛得住天天事与愿违,它让我心低落。一想到污蔑我的微博依然挂在对方的微博上,而我无能为自己些什么,我的表达和分享再也没有音信。
就像我现在打这些话,已经在怕有人说我“矫”“想火不如好好写文,别整幺蛾”之类的话,让我张不开嘴。想了很久,了数遍心里建设,最后觉得还是要给弥足珍贵的读者们一个代。
不写乐得轻松,免得时不时被人拉来说是酸红病,文不火就是原罪。况且我不是什么大家,写的也不咋滴,何必为了写文天天被人戳脊梁骨还被造谣说「她红别人,骂这个不那个不行,她自己好好写文不行吗?」
我没有放弃,但我已经失去了动力,所以别等我了。谢谢各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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