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 - 第325章

    耶瀚行看得大，加大声量：“圣上、将军可是今日困顿，无心听讲？”“没有。”“不敢。”二人不再闹腾，耶瀚行的声音才继续响起。李福坐到了车门外，不过耳朵也支棱着，亦是在认真听。车夫就如同当初的李福，心想：圣上果真好学，边人亦是如此。可惜他得认真赶路，不敢分神去听，但可努力让车平稳些。车吱呀吱呀地向前走着，先“路过”了小的老家。说路过有些勉，其实要往旁边走上好些时日。宋宴清看着近乡怯的小，对他说：“既然近了，就回家去看看。”小：“我不敢回去……”他望着宋宴清，倾诉自己的担忧：“我、我害怕弟弟死了，怕我爹娘也死了，怕我认识的那些人都成了一个个土包，可能连当土包的机会都没有，全都成了野的腹。”“我以前踩到过骨，还以为是哪家的老爷浪费，细看才发现就是人的。”“都到家门了，你怕个什么？”李福瞪他，“我一早就叮嘱过，让人送银去。有银，也有里的话传过去，能什么事。”宋宴清又：“你家乡这几年收成都不错，风调雨顺。再说了，你日后可未必有空。”“为何没空？”小不解，他是最有空的那个。自从军回到京城，他就成了大闲人。说人，那是哥哥李福的差事；说伺候人，主又不叫他们多少事。小还觉得自己心太少，实在愚笨不堪用。宋宴清：“虽然让你选了在我边还是回海定军，但我私心还是想送你回军。你不必听你哥的那些远话，你不在我边，他不是还在么，再说了，你不在，我也惦记你。”在军，小才是段万里。在他边，小只是小。小一脸想说什么，可又小心地往李福看去寻求建议，得李福更无奈。这蠢，这么多年也不见两个心，什么都暴给圣上了！宋宴清目光扫过两人，好笑地补充一句：“这是军令。”“是，将军！”小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好一阵又小声问：“那我回要是自己想回来呢？”“等你自己想回来，就站在门，我跟李福去接你。”

    如此说了一通，小才鼓足勇气，骑着，带上人，往家里去。宋宴清有儿羡慕，但远没到特别羡慕的份上，因为他也在回家的路上。再后来，车队伍到京城近。宋曲生没直接京城，而是分车，坐着车去了陵园。让他如此挂心的自然不是先帝陵，而是已土为安的大哥。宋宴清、耶瀚行跟他挤在一辆车上，车后面还跟着倔史官的小车。若非宋宴清不让，史官非得也挤在一。到了陵园宋承宇眠之地，宋曲生再忍不住，痛哭起来；耶瀚行也伤心落泪，别过脸去。宋宴清已经伤心过多次，被时间治愈不少，此时比特别难过的宋曲生好得多，伸手拍拍他的背，劝：“六哥，莫太过伤心。”宋曲生本听不去，非常投地嚎哭。哭得宋宴清过分锐的耳朵刺疼，他捂住耳朵，另类小声劝：“六哥，你哭得太大声了，小心吵着大哥。”宋曲生哭声一噎，噎着回问：“当真？”宋宴清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望着墓碑的方向，突然有明悟，故而肯定：“真的，大哥才不想听我们哭。”“去年天，大哥说要带岁岁放纸鸢，我们回去路上买几个纸鸢吧。”“好。”宋曲生拿帕脸，哭懵了脑，很不靠谱地问，“要到……这儿来放吗？”宋曲生不再是从前圆的模样，面上有了青年人的棱角，神也多了份历练过的锐利，可当双盈着，又仿佛回到了从前，总带着敦厚真诚。得宋宴清以为他是认真的，怂：“那还是不了，我怕嫂打我。”迎风落泪的耶瀚行闻言也止住难过，带泪笑：“承宇虽陷为难，却是心开阔的君。他不像先皇，也不像他生母，倒有三分有太后年轻时的风骨，余七分风采各异，真真怪哉、巧哉。”史官笔尖疑似留“似一脉相传”之类的字，接着又记录这番令他心神撼动的对话。回去的路上，耶瀚行给兄弟二人讲了许多他年轻时候的见闻。“那时他们都很年轻，但我像你们一样，更为年少。”“先皇登基第一年，言其最为得意之事，便是娶了太后。”“太后有着相悖于家族路的观念、志向、格，早先有质疑她无心无之语，我却不认同。女大多心思细腻，纵太后不够细腻，她亦是聪慧至之人。”“至亲家人，自生来就伴侧；至密族亲，同而生，一脉相连；至好友，豆蔻芳华，相伴成。这些，都是她为了明晰的大志所割舍的。”“其心之，其品之纯，为我此生第一敬服人。”“当初我亦如现在，曾为娘娘写了不少诗文，但恐旁人想歪，只用你们师娘的名义传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