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注意休息睛,小心近视。宿主最近总在晚上看书,这里的灯光居然完全仿古,虽然灯人好看,但对睛太不友好了。】系统碎碎念。——“多谢关心,系统晚安。”来到古代一个多月后的这个夜晚,月亮似乎格外明亮,宋宴清一时没能睡着。他凝望着地上的霜,有些慨地想:这茫茫天地间,除了他和系统,月亮也和几千年后的那个也是一个呢。再想到穿越了时空,月亮可能换了球,就拉被睡觉去了。翌日,午。宋宴清和箬竹又在畅音阁相遇,继续昨日的练琴度。纠正细节,再练习半时辰休息,宋宴清趁机询问一些自己想知的事。“箬竹,怎么昨日送了那么多东西,皇后娘娘可好些了?”能料事了,宋宴清估摸着是好消息。“七殿唤一句母后也是行的。”箬竹,“娘娘看着有神了些,听闻你送了东西去,特意起看了。看过后,便叫人收拾了两箱给殿,还说她好些年没收过这样的礼了。”“是有些寒酸了,哈哈。”宋宴清打趣自己。“不是!”箬竹认真,“殿年少,手自无钱财,这再正常不过。然用心之礼,自能受到,娘娘便言殿有心,品虽不贵重,却正是她喜的。”面对这样老实的大,宋宴清直接把话题带到一个。“娘娘喜就好。”少年手拨着琴弦,分神两用,认真问:“倒是装小哥哥的事,我昨夜里想着,心还不是很有谱,与我讲讲小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吧?”照生年龄来算,那个小小的嫡皇倘若成,也是他的另一位兄。现只能加个“小”了。“小皇……”箬竹叹气一声:“我那时也还小,更不是如今的女官,只是凤仪里陪着小皇玩的小女。原本小皇边是些年岁大的,更会照顾人,但小皇虽然生得可,可生来就比常人懂事,娘娘恐他在孩提时失了孩童心,便寻了我和另外一个小太监陪着玩。”“小皇心善良,倒像个哥哥,乐意照顾我们,见我瘦小,走哪儿都会给我带两块糕回来。”宋宴清:“要是一天去好几个地方呢?”“嗯……一都不落的。”箬竹想着笑了起来,但那笑容有些伤,“有时吃不完,可是不敢不吃。然后就偷偷给小太监,被小皇误会他抢我的糕,解释了方才知是糕太多,闹得小皇红了脸。”“小皇还经常想给别人帮忙,给那时的圣上念折,错字颇多,可十分放松神。”“给娘娘捶背,但是本舍不得用力气,娘娘说像是猫儿踩一般。”
“还有小皇笑,得像娘娘又像圣上,太后也是很喜的,总抱着喊心肝。”现在还被王婕妤喊心肝的宋宴清:……看来他娘颇有太后之姿啊。“小皇启蒙极早,很是聪慧,先生们常常私对娘娘与圣上夸赞,却不敢多在小皇面前说,怕他自满而懈怠。但小皇会带我们两个小的去偷听。”“更多的我记不大清楚了。小皇穿红衣,喜珍珠,不绑发。衣服没有的鞋,我与虹芳赶制了一双新鞋,明日就能好,还请小殿莫嫌弃。”宋宴清:“怎会嫌弃。”他摸摸鼻,诚实:“我倒觉得我不是来帮忙的,好像那打秋风的。”箬竹本有些伤,听了这话又笑着摇:“不会不会。”她与虹芳其实观望了许久,才定决心。浪回,人们尚且能接受。何况这样一个被母亲动,因而起死回生,十分有孝心又得的传奇少年呢。“方才的错落我已记住了,再听一遍。”宋宴清弹起《桃夭》。《桃夭》也自诗经,但比起《鹿鸣》来,这首诗似乎更烂漫一些,人们通常用来祝贺年轻姑娘嫁,祝愿她未来生活满。如今皇帝和皇后两别居,只听闻贵妃盛不衰,却罕少听到皇帝与病皇后有什么瓜葛。听箬竹的语气,似乎当年这对居于天底最尊贵位置的夫妻,也曾琴瑟和鸣过,所以才叫小儿学了这首《桃夭》?“殿弹得已极好了,连那两不好的也极好。”因为弹琴人是个小家伙,故而他们的要求不是全然正确。宋宴清过了关,又问:“既然当时小,小皇的曲是哪位先生教的?”齐先生不在里,差去了。往后要是再有个业务能力的任务,宋宴清也可有个参考人选。但箬竹摇不答,只眉一拧起来,显然这问题让她想起一些不太兴的事。宋宴清知趣地换了话题,定好明日【骗皇后】大事,送这位回去。箬竹回到凤仪,却发觉不去了。凤仪门拦着人,打的是龙华殿的副总,一个国字脸的年的太监。见着箬竹第一句:“圣上吩咐,莫要惊了人。”箬竹自然也不想惊到娘娘,她与对方涉:“我知晓规矩的。但娘娘习惯了我照顾,可否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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