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偶像系统在古代登基了 - 第5章

    原来世上真有这样的母，宋宴清稀奇地看了王婕妤好几。他实在没几分力气，说话也很小声，问她：“痛吗？”王婕妤的手顺着他的目光，朝着自己额摸过去，伸到半路，才想起自己额上的伤。她像哭又像笑的表，神态竟有些局促：“不痛、不痛。你好不好？”王婕妤心念急转，以往儿可不会这般关心她，不是找她要银，就是跟她吵架。刚刚竟然开问她痛不痛，可见这回的病影响着实大，都改变了儿的。自己这个当娘的好生无用，若是有娘家、有钱财在手，不必靠着哀怜求人也能在请到好太医。若是自己有本事，早些把最好的太医请来，她的皇儿哪还有收这番罪？她的清儿可是皇，天底除了皇帝外最金尊玉贵的皇。王婕妤陷烈的自责：“都是娘没用，差耽误了你，你还想着娘，真是个好孩。”回想了一原的被惯日常，宋宴清选择乖乖闭嘴。王婕妤泣声：“你先前总嫌我，要是能给你换个娘就好了，把你换给贵妃，你就能过上大皇那样的好日了……”贵妃武将大家，娘家有钱又有兵，自己也生得天香国，盛不衰。而贵妃的大皇，是王婕妤过得最好的皇。能跟大皇比一比的，只有皇后那早夭的嫡，但早夭没有福分，自然不会被人想起。宋宴清看着她：“不换。”王婕妤哭着，一时没能听清，便俯贴近宋宴清。“清儿，你说什么？”“我说，不换。”看过原的记忆，宋宴清知晓原不是什么“好孩”。但作为一个孩来说，歪了必有其缘故。王婕妤想必是那要占极大一分的缘故。可她自心理都未必健康，据说当初在家时便挨过无数顿毒打，又何必苛责。正是她挨过最严厉的责打，才万分舍不得手束孩。而且所有假如都是假的，本没有假设的意义。一句话的事，宋宴清乐得叫她兴一。王婕妤听清“不换”两个字，却动得涕泗横。宋宴清听她哭了会，假装咳嗽一声。王婕妤便立不哭了，急忙回，大喊：“对了，太医！叫值守的太医来。”顾千岁了面，说明圣上关注，七清便留有太医留值守。唤来太医，检查一番。“七皇恢复得不错，接来方服药、好好休养即可，万不可劳心动力。咳嗽是因为嗓太涩，饮用些温。”

    儿清醒了，王婕妤才肯相信太医所言不假。心实在喜，王婕妤便难得开：“赏！”女神微动，拿送礼的荷包来赏赐给值守的太医。“谢婕妤娘娘赏赐。”太医收了荷包，满足地退去。宋宴清有注意到女的神，回想了一，在原记忆里找到原因——王婕妤母很少赏人，因为穷。这要从王婕妤的说起。王婕妤村女，家里困难得吃不起饭，跟着逃荒实在过活不去，就被卖了。几经周转，意外被卖里，随后渐渐大，竟落得容月貌。靠着漂亮的脸和直率大胆的格，王婕妤受了一阵，有了七皇宋宴清。但她一没什么真才实艺、脑智慧也并非杰，短短一两年就被好寡恩的帝王厌弃，现如今靠着嗣和位份勉凑合。母俩没有娘家可以依靠，本也没什么积蓄，只能靠发的那月银度日。似海，都是开销，日过得捉襟见肘。王婕妤非要编皇帝好话，是因为原期望获得“父皇的”，但未必没有母俩只能依靠那靠不住的皇帝生父的缘故。吃了太医的“放心”，王婕妤整个人可见地放松来。对于儿不舍得换了自己这事，她极兴，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最后不自知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彼时正值午后，光从糊了窗纱的雕木窗照来，窗影错落堆在她皱起来的衣裳裙摆上。宋宴清给女使，让她们将人扶到侧殿屋去睡。一个女拿着几个垫上前，小声解释：“主一直睡不着。”又用手的东西示意，可以调整王婕妤的睡姿，让她睡得稍微舒服些。宋宴清便不再，闭上发呆。系统任务还不了，原单纯的记忆也已捋清。从生起，原就没过门，小时候在王婕妤的里住着，略大些就搬后，住前殿群的七清。十三岁，初生的年纪，在上书房里当垫底的学渣，没钱没势，日过得还不如得势的太监，气到自己的嫉妒和各焦躁的小绪充斥着小皇的生活日常。除此之外，当个没心没肺的熊孩就不会有太多烦恼了，最简单的玩乐也能收获快乐。至于努力用功？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坐不住的小皇可没那个耐心。斗蛐蛐倒是颇有天赋，学会了摇骰没半年，已经能随手摇想要的数。上回原里的小太监赌钱输红了，原得知后，换了太监袍跑去帮人赢了回来，钱对半分。但被认了来，成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