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收割自己的两个稻田。
他知苏秀才是心疼他,但是苏秀才的肤太弱了,就那天跟着他一起割稻割了一天半,回来上全是那又红又的疙瘩,在那白净的肤上面特别刺。
沐恩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有个人一直关心惦记着自己,再苦再累心里都是甜滋滋的,更何况那个好看的汉还给他买甜糕给他买好看的发绳。
收完了自家的稻田,沐恩也像往年一样
去了张婶家帮忙,这割稻打谷是个费力气的活,沐恩舍不得让苏秀才去,就让他去村里那块大坝上晒谷翻谷。
村里收稻的时节,在镇里或者是外地活的年轻人也会回来帮着一起,所以这个时节村里到都是笑声,闹的氛围久久不散。
张婶家的大儿刘虎也回来帮着收捣,还带来一个模样不错的姑娘,乐得张婶嘴都合不拢,逢人就夸他们家来年就要办喜事。
那姑娘是其他村的,家里条件一般,有两个还没有娶媳妇的哥哥,但是她手脚勤快,温厚,很得张婶的喜。
其实张婶更意沐恩,以前总想撮合自家大儿和沐恩,奈何两人都看不对,只好作罢。
只喜姑娘不喜小哥儿的刘虎一直把沐恩当兄弟看,因为沐恩的个比他要半个,两人站在一起的确分不清谁更像汉。
因为苏秀才在家,沐恩也没有在张婶家吃饭,而是把张婶揣给他的和菜拿回家煮。
在张婶家帮忙了两三日,沐恩刚想着歇一阵,就被门外砰砰砰开门的声音给吵醒。
这天都还没亮,村里的公都还没打鸣,到底谁这么不来打扰他睡觉。
累的前贴后背的沐恩,脸铁青地起开了门。
“喂,你今日回来割稻,我们供你一顿饭。”
对着他一脸嫌弃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对铁石心赶他门的父母,呵,以为他还像以前那样傻乎乎地帮着活还要挨骂。
沐恩懒羊羊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不去。”
“你个要死的小贱人,你竟然这样和你老娘说话,要不是老娘十月怀胎把你生来,你会活到现在,哎哟,我可怜的老三,怎么就那么去了……为什么死的不是老四这个赔钱货……老天爷不开啊,我的心肝老三耶……”不不顾开始撒泼坐在地上戏的沐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张大嘴里的话是越骂越难听。
有好一阵都没有听到的沐恩突然觉得有些刺耳,压就没不惯着她,直接从屋里拿自家挂在墙上的斧,到那亮晃晃的刀尖对着她,“你再嚎去,我可不保证我的斧不见血”
以前沐恩也奢望过父母回心转意,可每次的辱骂和抛弃都让他的心越来越冷,所以他心里清楚三哥的意外溺会是他和父母在之间永远的隔阂,早在被赶门的那个冷冬天他就明白了这个残酷又可悲的理。
“没天理呀,你这要死的小贱人竟敢拿斧砍生养你的父母……”
来来回回的都是这些话,沐恩觉得自己的耳朵都要听起茧了。
其实也不怪沐老太太只会咒骂这几句,毕竟他们一直生活在村里,也没有读过一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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