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林芷咬着牙,一边忍受的,一边还要专心听他的讲解。
可他的教学本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偶尔还叫郑曈抓住了手指。
他不是偷偷摸摸揩油,而是正大光明地住她的细指把玩,不让她去琴键,然后欣赏她无措又只能忍耐的神。
虽然急不可耐地磨蹭着少女柔的心,但郑曈还是悠哉悠哉地开:“懂了吗?”
“呜……懂了……”
怪异的酥麻叫林芷害羞不已,他总会突然咬住她的耳朵,把气呼的耳窝里去。
那气息化作了细细的电,划过脊背后汇聚在,使得被刮蹭的溢透明的,的觉越来越明显。
“那就弹一次。”他瞥了十分复杂的五线谱,几乎不用思考就知她的答案,嘴角弯起极为恶劣的弧度。
“同学……我有,累了。”
林芷没有撒谎,她的力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如此“心有二用”,视线里的五线谱甚至已经有些扭曲。
嗤笑一声,郑曈只当她胆小逃避,惩罚似的握住一团椒:“说好话来听听,就让你休息。”
绷的脊背不由自主发,她有些不解地眨眨,前愈发的眩:“我要……说什么?”
“嘁,这都不懂。”
讨来的荤话他可不要,但念在怀里的少女大概确实不明白,郑曈只得稍微有耐心地教学:“别叫我同学,叫……主人。”
“……不要。”垂眸,林芷了搭在钢琴边缘的手,指尖甚至比琴键还要白。
“需要我告诉你不听话的场?”
“……主,人。”
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悦耳得不得了。
手背被什么东西给打,郑曈微眯睛,咽后边更过分的话语:“啧,就知哭。”
他松开手,少女小声哽咽着,的躯也轻轻颤动,但还是挣扎着站起来。
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于什么位置,但林芷还是没办法像自己想象那样看得开。那个词语像是某印章,盖在虚幻无形的关系之上,将她上的枷锁彻底锁牢。
她一件件穿回衣服,肌肤仍残留着被抚摸的觉,衣料而过更是鲜明至极。
手背上的泪提醒郑曈不能之过急,他冷哼一声,将摇摇坠的少女打横抱起:“放心,就你这板,我摸着都嫌硌手,更别提你。”
林芷垂眸不语。
用脚推开房门,郑曈自然而然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语气恣肆又狂傲:“等我没了兴趣你就能自由。”
“所以好好表现——懂么。”
虽然他不看正经书,但奇怪的犯罪推理却读了不少,当便用上了罪犯安抚被囚禁的被害者的手段。
她乖巧地,垂的睫仍旧挂着泪珠,几缕黑发被泪打了黏在颊侧,衬得小脸愈发苍白。
郑曈皱眉——里的被害者会因为看似近在咫尺的希望而振作起来,但她没有。
察觉到空气不正常的安静,林芷抬眸,神无辜又脆弱,活像是被捕获的受伤的小鸟。
“我……没事的,休息一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同……”
她咬了咬:“……主人。”
去郑曈家接受他的“教导”,已经变成了一项每周末必的任务。
他似乎很喜看她无法挣扎、害羞的模样,所以总是勉她脱光了衣服去。
饭、学钢琴,甚至是写作业,林芷都必须光着,直到他满意了才穿回衣。
好在郑曈家气开得足,即便是冬天了她也不会受冻;而且他也履行诺言,除了亲吻抚摸和让她以外,没有其他更过分的事。
“小芷?小芷?”
“啊,哥哥?”
望向笑得温柔的兄,林芷不自觉收了握着筷的手。
“今天要不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都周末了,太用功也不好。”林苡把剥好的煮掰开,只将白放她碗里。
“我和同学约好了……”
她垂眸看着白粥上泽诱人的白,却是一阵发苦。
“诶,偶尔去放松一。”净双手,兄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看你最近都学得恍惚了——要不叫上那个同学一起?看完再学习也成。”
“哪有,没睡醒而已啦……”
埋喝了几粥,林芷才喏喏地开:“期末了,要再抓一……哥哥替我看吧。”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她弱不方便门,林苡就将在外的见闻统统讲给她听。
“好吧。”语气里略带遗憾。
挥别兄,林芷坐上了并非对家人说的公车,而是租车——郑曈总想早早开始游戏,而她却提想和家人一起吃早餐,最后只能选了个折的办法。
咬纠结着该如何请假,一眨她便站到了大门前,放在袋里的钥匙似乎在发。
郑曈像是料定了她无法抵抗,大大咧咧地把家钥匙和一张卡丢给她,不过她也只用来付租车的费用。
“醒醒……主人,醒醒。”轻轻晃着他在被外的胳膊,林芷毫不意外地又被扯他怀里。
郑曈像抱着抱枕一般,手脚皆缠在她上,埋在她的颈窝里,鼻意识地嗅着。
她的衣总是带有浅浅的柑橘香味,能让他的起床气变得稍微平和。
林芷乖乖被他抱着,垂眸时还放轻了呼。
只有在刚睡醒时,男生锐利的眸才会充满迷茫的神,逐渐变得成熟的廓也难得显孩气——这个时候,他大概很好说话。
“主人……”犹豫着将手搭到他的发上轻抚,她声音的,“个月的二十号……我可不可以,不到这里来?”
揽住少女细腰的手一,郑曈的雾退去:“理由。”
“那天是我的生日……想和家里一起过。”
他闭着,没说好还是不好,倒是拉她的衣领开始胡啃咬。
小腹被一个东西着,林芷已经熟悉了那是什么,可现在心思全在他的回答上:“就一次,好不好?”
“那个时候是寒假,换成其他时间也可以的……”
“哦。”不耐烦地脆掀起她的针织衫,少女很识趣地只穿了这么一件和衣方便他动作,郑曈着比起半年前还要大一的雪团,住瑟缩的尖。
直到她颤抖着发细弱的,他才懒懒地开:“可以。”
“唉,怎么这么巧。”林苡不忍心地摸摸少女掩不住失落的小脸,“哥哥争取今晚早回来,再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事到如今,说“不好”也没有用。
父亲、母亲、兄,相继在昨天晚上接到第二天要回去加班的通知——巧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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