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静谧的气氛,因为这句话一变得无比暧昧。
迟曜也刚在家里洗过澡,他额前的髮还没完全透,少年整个人比她一截,林折夏只能稍仰起看他。她清楚地看到迟曜变黯的神,泛着银光泽的耳钉。
少年过白的肤被黑t恤衬得更加醒目,或许是因为坦诚相见过,林折夏目光移,在及到腰腹位置的时候,里明明看见的是衣,脑海里却自动浮现熟悉的腹肌廓。
此时两人正面对面,站在她卧室里。
这个地对她来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隐秘。
因为这间卧室,是她从小住到大的最熟悉的地方。
有太多她成的影和记忆。
书桌是她以前每天都用的,书柜里,藏着许愿卡,藏着时那张“侣照”,再边上的衣柜里,妥善存放着时候他织的那条围巾。
可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在迟曜的吻落的时候,她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剧烈。
窗外,蝉鸣声透过窗传来。
上的觉烈的像白日里的烈,她嘴时不时地被他啮咬着,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林折夏整个人很轻地发着抖,支撑不住似的,任由这个吻越压越。
她唯一的支撑只有后那张书桌,后腰抵着书桌边缘。
迟曜似乎是察觉到她快支撑不住了,于是一隻手绕到她腰后,轻松将她揽起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时间。从书桌,一路延续到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
“巧。”
迟曜一隻手撑着床,说话时往后微微抬起,拉开微弱距离时说。
林折夏整个脑都是的,像是缺了氧,只能愣愣地问他:“……巧什么。”
“床单和被,”迟曜说,“和那天我偷亲你的时候一样。”
林折夏垂。
她夏天的被一共就那么两,今天换上的这确实是她以前最常用的。
被他这么一说,她躺在床上,仿佛回想起迟曜走的那天,她发着烧躺在这里的受。
很奇妙的是。
他们现在,真的在这里接了吻。
只是接吻很容易走火,事态逐渐失控,林折夏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提醒:“家里没有……那个。”
迟曜自然也清楚。
他原本就没打算到最后,于是停动作,抱着她缓了会儿。
最后少年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上落一吻。
林折夏受到黑暗里,羽般的觉,问:“你当初,也是这样亲我的吗。就是你走的那天。”
说完,她受到抱着她的人腔轻微震动,“嗯”了一声。
然后迟曜又低,在她耳边说:
“晚安。”
-
这个假期,迟曜只在她家留宿了一晚。
次日,林荷和魏平旅游结束,傍晚到家。
魏平上着一绿绿的沙滩帽,两人一看就是去海边度假刚回来:“夏夏,要不要喝椰?叔叔给你开一个。”
“你们是去海边了吗,”林折夏到门迎接他们,“……椰那么重,也不用给我带三个吧。”
魏平打开行李箱,笨重的箱里装着三个椰。
他把椰一个一个拿来说:“你一个,迟曜一个,何一个。”
“……”
林荷在魏平之后屋,她穿了条度假风的裙,一回家就忍不住挑刺:“你看看,你把客厅成什么样,我走的时候还整整齐齐的,你这堆零能不能收一收?”
她说着,一路巡视到厨房间:“煮碗面也不知把锅给洗了,要我说你多少遍。”
如果是以前,林折夏一定会觉得林荷很烦人。
可是离家太久,连这些唠叨和数落都变得温起来。
在学校里尝试着独当一面的大学生,回到家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小孩”。
林折夏捧着刚开好的椰解释:“我正准备洗,你们就刚好回来了。”
林荷看时间,对她不能更了解:“现在已经七半了。”
“林折夏同志,你告诉我,你这个准备,是准备了多久?”
林折夏老老实实回答:“一个多小时。”
“……”
林荷回来之后,她在家里的日不好过了起来。
外面的天气也越来越,八月份,太晒得人不敢往外边跑。
像以前无数个假期那样,她在迟曜家的沙发上,抱着冰西瓜,一边用杓挖着吃,一边追暑期檔电视连续剧。
迟曜坐在她边。
其他发小聚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有的在打电玩,有的在聊天,整个客厅看起来一团。
“曜哥,夏哥——扑克,打不打?”有人扬声问。
林折夏挖一块西瓜,也不回:“不打。”
迟曜:“妇唱夫随。”
“……”
电视剧还是老又狗血,林折夏一边跟他吐槽剧,一边往嘴里西瓜。
迟曜问她:“甜不甜。”
林折夏,顺手喂了他一块。
电视很快一段广告。
迟曜在这段广告间隙,被其他发小拉着去打了两局扑克牌。
林折夏从电视里抬起,环顾四周,迟曜家的陈设已经恢復成原来的模样。一群少年围坐在一起,被围在间的那个漫不经心地着牌,偶尔其他人说了什么,他很轻地扯一嘴角跟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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