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直奔小卖,找了一圈,在底层的货架上找到了幼猫罐。
去何家时,何装作不知的样,接过罐:“唉哟,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太客气了。”
林折夏门前说:“我特意带礼,你是不是到很不好意思?”
何假客气:“是的是的。”
林折夏低捣鼓了一阵,然后在手机上调二维码:“那你付钱吧,一共48,你扫我。”
何:“……”
何无语,刚想说“这波是我输了”,抬看到站在他夏哥后的人。
少年倚着门,眸低垂着,很不明显地扯了嘴角,似乎是被林折夏逗笑了。
林折夏在何家玩了会儿猫。
那隻猫才两个月大,白猫,几个人坐在一起商量给它取什么名字。
林折夏:“颠颠吧,你看它走路,颠的。”
“……”
两个月大的猫,几乎一直在睡觉。
几个人看了会儿,终于有人打破平静。
迟曜:“你们觉得很有意思吗?”
林折夏:“……”
何:“……”
迟曜起:“走了。”
林折夏也起:“虽然它很可,但它一直在睡觉,三个人盯着一隻猫看它睡觉好像有傻。”
何:“那我就不送了。”
林折夏和迟曜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些。
小假过后,即将夏末,蝉鸣声渐渐变得微弱起来。
林折夏门的时候逆着风,髮被风得扬起来,糊了半张脸。
她这才发现髮了。
想起来要扎髮,于是在上找了一圈:“我……”放哪儿了。
她话还没说完,一隻手横着伸了过来。
少年手腕清瘦,凸起的腕骨,缠着一极细的黑发绳。是她门前递去的那。
在微弱的蝉鸣声里,迟曜冷倦的声音响起:“你的东西,拿走。”
那是她在路边饰品店里随便买的, 五块钱一把。
很普通,路上随可见的那。
没什么样式。
而且这发绳她平时一直拿来扎髮。
……
林折夏着那黑发绳,把它从迟曜手腕上拿来:“你怎么直接着了。”
因为这简单的发绳, 气氛一变得暧昧起来。
或许是她的错觉, 迟曜看向她的神带着一些别的绪, 然而那些绪转瞬即逝,他再开的时候说:“不然怎么拿, 拎着么。”
林折夏想了想:“拎着确实不太方便。”
她看了迟曜的髮,不怕死地说:“你其实可以扎起来。”
她又说:“小时候我给你扎过辫,你还记得吗?”
迟曜:“然后你被我赶去了, 你记得吗。”
林折夏:“……”
她记得。
她偷偷趁他在睡觉的时候给他扎了俩羊角, 因为这俩羊角, 迟曜一周没理她。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楼栋附近。
林折夏着发绳, 对迟曜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
她一路跑楼栋,直到单元门“咔哒”一声在她后锁上,她才松了气。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发现和她想象的一样。
林折夏低,看了手里的黑发绳,发现自己的现在的觉像在铁上那样。原来喜一个人, 绪就会很轻易地随之起伏。
-
小假过后,城安二给竞赛团队颁了个奖。
“好厉害, ”升旗仪式上,陈琳连连讚叹,“没想到真拿了第一。”
林折夏看着台上的人, 恍惚间又回忆起海城市的那短暂的两天。
陈琳:“说起来你去海城市, 还被老刘发现了?”
林折夏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生气:“都怪徐那个神经病。”
陈琳:“不过,听说竞赛队里有八卦, 好像是谁跟谁表白了?”
“……”
林折夏没想到这事也能传来。
陈琳:“是谁跟谁啊?”
林折夏不能随意跟人透别人的私事,最后隻说:“我也不清楚,没听说,可能是谣言吧。”
在学校的生活和往常一样,海城市的两天好像一场短暂的梦,生活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只是“迟曜”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变得不同了。
放学后,林折夏在家写作业。
遇到不懂的题还是会习惯地戳迟曜问。
-我来虚心求教了
-请问理竞赛第一名,这题怎么写
片刻后,迟曜发过来一张照片。
迟狗:[/图片]
一班的作业大分时间和他们七班的不太一样。
林折夏开那张照片,看到迟曜在写一张陌生的试卷,那张明显难度更的试卷边上,被人用黑笔写了几个简单步骤。
林折夏把那几个简单步骤抄了来。
抄完后她回復迟曜一个五投地的跪拜动图。
然后她正要从聊天框里退去,退去之前,扫到了她之前给迟曜的备注:迟狗。
明明房间里没有人,她还是有贼心虚地回看了。
确认门关着,门外也没有其他动静。
她从好友名片里去,再击修改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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