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徐又转移话题,“等会儿到了海边,咱俩先离他们远一。”
林折夏:“?”
徐:“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沈珊珊说她有话想单独和迟曜说,反正她是这样拜托我的。”
“会不会是表白啊,”徐猜测,“沈珊珊看着喜迟曜的,而且有话需要单独说,啧,除了表白什么话需要单独啊——”
林折夏知沈珊珊今天会和迟曜表白。
但没想过会选在海边,也没想过会是现在。
她以为会是在一个人更少,也更隐秘的地方。
她脑里的,没有理会徐,徐倒是把她当可以一起八卦的人,说个不停:“说起来我觉得他俩还的,而且都很喜理,有共同语言很重要。”
“迟曜这个人边也没几个异,就他那格,就一个你,不过你应该算哥们,也不能算异。反正,沈珊珊算是凤麟角的异之一了吧,起码还在同一个竞赛队呢——哎,林少,你怎么突然走那么快,等等我啊。”
林折夏:“你有烦,影响我散步了。”
她不想听徐说话。
如果手边有毒药的话,她甚至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把他毒哑。
她走到海边,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后,脑里还是很。
她胡地想:沈珊珊去表白了吗。
表白会……成功吗。
沈珊珊昨晚都能打动她。
表白的时候,也会这样打动迟曜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徐找了一圈才找到她,刚在她边坐,就看到林折夏猛地站了起来,问他:“迟曜在哪?”
徐愣了,指指对面:“应该和沈珊珊在那边……吧。”
他嘴里的“吧”字刚说,林折夏已经跑了去。
这片海滩很,而且分成好几块区域,现在又是小假期间,海边挤满了游客。
烈日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折过分耀的光芒。
林折夏穿过熙攘的人群,艰难地往对面海滩跑去。
她知自己很衝动。
她甚至不知自己在什么。
她知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去打扰迟曜和沈珊珊。
但直到这一刻,即使再迟钝,再没有经验,她也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心有一个最隐秘的,她一直不敢承认的念。
挡在她面前的游客还是很多。
她有些焦急和慌地,在人群里不断找寻迟曜的影。
在这个瞬间,全世界仿佛被了静音键。
海边的风声,人群的嘈杂声,摊贩的吆喝声——这些都离她很远。
只有那个来自心底的声音变得越发清晰:
她不希望迟曜和别人在一起。
林折夏穿过人最密集的地方,来到偏僻无人的角落。
她在这里找到迟曜的时候,沈珊珊已经不在他边上了。
海边角落只剩穿黑防风衣的少年一个人坐在海滩边上,他不适应人群,曲着兀自坐着,背影都透着生疏的觉。海被风卷起,在礁石上发“哗啦”声,远,刚刚退的海即将又要涨。
迟曜听见她的脚步声,侧了侧,声问她:“你怎么回事。”
林折夏停脚步,着气,模样很狼狈。
迟曜还是那个熟悉的语调:“好全了么,就在海边跑拉松。”
“……”
林折夏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你一个人在这坐着吗。”
迟曜不甚在意地说:“刚才还有一个。”
“那……她人呢。”
“我嫌吵,让她换个地方看海。”
林折夏知迟曜不会把沈珊珊的事告诉她,毕竟一个女孩鼓起勇气来表白,不是可以私拿去和人随意谈论的东西。
但她也立刻反应过来,迟曜没有答应。
她弯着腰,站在距离迟曜不到五米的地方,心剧烈得快要不上气。
她终于发现那天问过陈琳的问题,她其早就有了答案。
确实不像陈琳说的那样,不是因为大,不是因为察觉到迟曜是个男孩了。
是因为喜。
因为过于熟悉,所以才在漫岁月里被忽视了的,悄然发生着的,不自知的喜。
在礼堂演讲时心加速不是因为张,曾经着围巾时红了耳朵也不是因为呼的气太过,运动会那天的反常也从来都不是因为天气太过闷。
林折夏相信,还有无数个类似这样的时刻。
无数个曾被她忽略的时刻。
原来她一直都没搞懂。
这就是喜。
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
某一瞬间似乎转回到几天前香烟缭绕的寺庙,转回那颗百年古树,转回到那句旁人无意间提及过的话上。
——如果你喜一个人,你一定会发现的。
她对迟曜的心动,来得并不大张旗鼓,更像是漫岁月里一一滴汇聚起来的海,直到海涨快要无声将她淹没,这才恍然发现。
海浪又拍打过来, 将所有无声的话吞没。
半晌,林折夏说:“我好全了,可以跑步了。”
她又补充, “我们这膝盖受伤, 有几天不能剧烈运动的人, 养完伤之后就是喜跑步。”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