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作文而犯愁,趴在桌上,在草稿纸上画了一堆奇形怪状的人,还给它们排了编号。
那时候的他正要不屑地说“这算什么梦想”。
但这句话还没说,趴着的人忽然坐起,扭看向他:“那我的梦想,就写守护你的梦想吧。”
午后光很耀。
也亮了她的睛:“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梦想,我希望你能完成你的梦想,这就是我的梦想啦。”
……
林折夏念了大概十几分钟,听见迟曜放缓的呼声,猜测他估计是睡了,于是停来试探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迟曜?”
叫完,她等了一会儿,又开:“迟曜是狗。”
“不对,迟曜狗都不如。”
……
这两句话说完,呼声依旧平缓。
“真睡着了啊,”林折夏小声说,“明明就很累,还撑着不睡。”
她了手机屏幕,看到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12:30。
确认迟曜睡着后,她蹑手蹑脚地从椅上起来,走到门,尽可能放慢动作拧开门,站在门,她又小声补了一句:“希望你明天比赛顺利。”
-
林折夏关注过老徐转发的文章,里面有比赛日程表。
睡前她确认了一遍比赛场时间,然后往前推算,定了一个比较稳妥的闹钟。
她怕迟曜明天万一起不来,她得早过去叫他。
迟曜这一觉睡得很沉。
林折夏打第三通电话的时候他才醒。
“叫醒服务,”第二天早上八多,林折夏在电话里喊,“你该起床了。”
迟曜那边的声音很杂。
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且很柔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少年不想起来,把脸又埋枕更的声音。
果然,一秒迟曜的声音又哑又闷:“几了。”
“八十五。”
“挂了,八二十再叫我。”
“……”
林折夏觉得好笑:“你怎么还赖床呢。”
“那你再睡五分钟,”她最后说,“五分钟后我来敲门。”
五分钟后,迟曜着凌的髮给她开门,整个人懒倦地、没睡醒的觉,林折夏平时周末去他家的时候也经常见他这副样,但是现在独一室,或许是地太陌生,她难得有拘束。
她移开:“你们早餐一般是在酒店里吃,还是叫外卖啊?”
迟曜看起来像个有起床气的人,但还是对她的问题有问必答,拉开洗手间的门说:“外卖。”
林折夏“哦”了一声:“那我打开外卖件看看。”
她逛了一圈后,直接了个订单。
和迟曜知她的味一样,迟曜这个人吃什么不吃什么,她也不需要问。
哪怕这个人的味其实很挑剔。
完订单,洗手间的声也停了。
迟曜洗漱完拉开门走来,髮被打了些,蹲翻行李箱,又对她说了两个字:“去。”
“?”
“我刚订完,你就赶人,”林折夏控诉,“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
迟曜手里拎着校服,不冷不地说:“我要换衣服。”
过了会儿,他又补上一句:“你非要在这看,也行。”
……
谁要看啊。
林折夏从椅上站起来:“我去了。”
林折夏去之后回了房间,顺便等外卖送到再拎着外卖过去,只不过这回她推开门去的时候,听见房里似乎多了个人,那个人上来就是一句“我去”。
徐惊讶地看着她:“林少?”
“……”
林折夏把外卖放:“看到我,惊讶吗。”
徐:“很惊讶,你怎么在这。”
在除了迟曜以外的人面前,林折夏基本上都可以保持淡定:“哦,我最近学习压力太大,有想不开,特意来海城市准备海。”
徐:“……???”
林折夏:“但是在最后一刻,想活去的念战胜了海的念,我觉得人生还是很好的,我应该继续地活去。”
这番话衝击力太大,徐小心翼翼地说:“看不来你……压力这么大。”
林折夏扫他一:“你信了?你这个智商,参加今天的竞赛真的没问题吗。”
徐:“…………”
林少这个人。
有时候怎么和迟曜如一辙地气人?
徐转移话题:“你们都好外卖了?我也想吃。”
迟曜也扫他一,和林折夏扫他时候的神几乎一样:“你没手机吗。”
“……”
“我走了,”徐起,“告辞,你们俩不愧是青梅竹,一致对外的时候杀伤力翻倍。这个房间我是一刻也待不去了。”
吃完饭,等到集合的时间,竞赛队就要在楼大堂集合。
参加队伍得提前一小时坐车去竞赛场地。
从买车票到现在,林折夏都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幻。
她回到房间,把落在桌上的份证装挎包里,摸到包里还有个被她遗忘了的东西。
红绳,福袋。
林折夏愣了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求来的幸运符给他。
她看了时间,离集合只剩不到两分钟,她把福袋攥在手掌心里,想也不想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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