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单方面输。
所以她默认了迟曜在专心看电影,并不想分散力给她这件事。
到途,她才觉得渴。
正好那罐汽放了半天,也没那么凉了。
她拿起汽的瞬间,不知怎么地,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迟曜开易拉罐的那一幕。
单手开易拉罐。
好像。
是帅的。
……
她没准也行?
林折夏模仿昨晚迟曜的动作,试图单手拉开易拉罐,然而她力气小,也不清楚动作,本不得要领。
……
她……似乎……不行。
后知后觉地,她觉得这行为有多少丢人。
好在大家都在看电影,没人注意她这边的动静。
然而就在她准备放弃,安安静静当无事发生的时候,一隻手忽然从边上横着伸了过来。那隻手在她正要松开的手上,三手指扣着易拉罐,然后指压着她的,引导她的指扣正确的位置。
那骨节明显比她凸很多的手指向用力,借了力给她。
“啪”。
拉环卡在她指指节上。
她成功把易拉罐拉环拉开了。
汽冒细微的“滋滋”气泡声。
一很淡的柠檬味儿跟着钻了来。
“你这智商,”迟曜收回手的时候说,“三本作业可能不够。”
林折夏一时间有懵。
易拉罐指环还孤零零地在她手指上。
主要是迟曜这一,让人毫无防备,跟突然袭击似的。
明明刚才还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
于是等她反应过来,已经错过了最佳回击时机。
她只能回一句:“就你聪明,我又没练过,不会开也很正常。”
林折夏继续慢吞吞地说:“而且谁知,你是不是为了耍这个帅,私底偷偷练了很久。”
“……”
说话间。
迟曜已经把手收回去了,仍搭在膝盖上,继续看电影,收回刚才施舍般扫过她的神。
隻扔一句:“我看起来很闲?”
电影后半段就是很常规的剧,主角一行人找到了幕后反派,然后在殊死关和反派决斗,伴着“突突突”的音效,几个人都看得移不开。
林折夏喝了一手里的柠檬汽,也跟着继续看。
看完电影,何他们提议想玩桌游。
对于这群放暑假的学生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何自带桌游卡牌,从兜里掏来一迭黑卡牌:“我给大家发,要玩的聚过来,我讲一游戏规则。”
“曜哥,”何发到他们这边的时候把剩那迭牌递了过去,“一张?”
迟曜看了他手里的牌,没接:“有困,我睡会儿。”
何转向林折夏:“行,夏哥你。”
林折夏跟复製黏贴似的,了迟曜的模板:“你们玩,我写作业。”
“……”
何把牌收了回去,习以为常:“你俩每次都搞特殊。”
他们“南巷小分队”里的人虽然都一块儿大,但关系总有远近,群里所有人都默认一个事实:林折夏和迟曜,这两个嘴上不对盘的人,实际上是他们所有人里关系最近的一对。
迟曜说有困,还真睡了一会儿。
林折夏猜想他昨天晚上赶回来,应该是折腾了一路。
只不过他没回房间睡觉,可能是没打算睡太久,直接就在林折夏边上睡了。
懒人沙发本就搁在地毯上,可以直接把枕在上面睡地毯,但某个人太,就是睡地毯都睡得有挤。
林折夏低看了自己的,比了一度,然后默默翻开刚才没写完的作业。
她作业写到一半,迟曜睡醒了。
林折夏正徜徉在学习的海洋里,浑然不知。
直到她听见一句:
“这题错了。”
过半分钟,又是一句:
“这题也不对。”
“……”
“你能线二,”迟曜最后评说,“不容易。”
林折夏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回敬他:“谢谢你的肯定,运气确实是实力的一分。”
最后事就发展成了何他们在边上玩桌游,一群人叽叽喳喳的闹得不行,迟曜就在这片嘈杂声里给她讲题。
他刚睡醒。
一隻手撑在地毯上,坐起来靠近她,另一隻手手指间圈着笔,三两在她书页空白写着解题步骤。
“这题是有难的,”林折夏给自己找补,“综合题,本来失分就比较多。”
迟曜的字和他的人很像。
笔锋洒脱,字很好看,只是写得太快,稍显混。
“难?”他勾着笔写最后一个字,“这题我都懒得解。”
“……”
冷静。
冷静一。
抛开现象,看本质。
怎么说这人现在也是在给她讲题。
而且也不是一回了。
认识那么多年,他讲题一向就是这风格。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所以,千万要、冷、静。
林折夏在心里给自己疏导,很快调整好绪:“真是辛苦你了,你居然愿意动一动你贵的手指,在我的作业本上留你价值连城的字迹,我非常非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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