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碧姜!”俞晋狠狠捶了床板,低一寸寸搜寻着密室的开关,忙碌半晌,却仍然一无所获。
☆、第88章 世传说(十五)
床板之砌着层层台阶,白苏为了躲避俞晋,直接落来,摔得腰酸背痛,在地上好半天方站直。
这密室筑造得巧,石之凿了一条暗,引地,空气通,人待在里面不会有闷窒息,短时间倒是绝无生命危险。
墙上嵌着些夜明珠,光线虽微弱,却足以看清密室的景,白苏原照先前元德帝所说的指导,来到左手边第一隔间,果然见到不大的房间摆放着一张供桌,左右各置一盏烛台,矗着两未燃的白蜡烛,间放着一尊祭拜用的香炉。
一张较的条案嵌与供桌上,上首供奉着牌位,牌位上写着“吾妻南清远之位”几个字。
白苏走到供桌前,抬首看着墙上悬挂着的画像,皓月当空,星光璀璨,溪婉转曲折,苇草一望无际,穿着淡青衫的少年坐在石上,伸手抓萤火虫,凤眸弯弯,闲适恣意,显独属于少年人的天真和活泼来。
白苏细看那少年五官,确实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便知是原主的生父南清远,他从供桌上捡了打火石将蜡烛上,又拿了几香,燃,肃着脸恭敬地拜了三拜,小声:“便宜老爹,也不知你现在投胎了没,若是没的话,就再等等吧,他已经去找你了。”
祭拜完毕,白苏一边念叨着“勿怪勿怪”,一边撩起袍角,踩到那供桌上,伸手将画像小心卷起,面密切合的石。
白苏曲起手指一寸寸敲击着,倾仔细听着声音,过了片刻,睛一亮,用手指试探着某不起的凸起,轰隆一声闷响,两块石突然裂开,一约有两掌宽、七八寸的红木匣。
将画像放好,白苏抱着匣来,带着几分兴奋和期待打开来看,只见匣里放着一块三指宽五指的金牌,造型古朴大气,质冷,线条锋利,正面雕着“秋楼”三字,反面却只有“至尊”两字,看起来似乎有些年了,除此之外还有一方明黄绣双龙纹的绸缎。
看到那代表着皇权的明黄,白苏心里一惊,这东西很可能就是元德帝临终遗诏,说不定还有关于继位之人的旨意。
昭和虽贵为太,但因父两人关系冷淡,并不受,加之元德帝死得蹊跷,登基之后朝野之间也是颇多猜疑,现只怕正在费力寻找着元德帝的遗诏。
白苏抖着手指将那圣旨打开来看,依仗着自己在学来的文言文知识,连蒙带猜地看懂了大半,一时不由惊讶声:“竟然如此……”
那日两人在梨香院拜完堂,元德帝拉着他的手述说着这些年来对南清远的思念,昭和太突然到来,以势的姿态阻止他继续去,那时元德帝曾着白苏的手心说了一句颇有意的话。
他说:“有空的话别忘了去祭拜一你父皇。”
大雍远在千里之外,碧姜公主既然已经嫁,又岂是能够说回去就回去的,何况白苏早已将自己受制于南旭平之事据实以告,元德帝当时那么说,本意绝对不会是让白苏回到大雍皇,那么他说的祭拜之地就只能是这间密室了。
早在荇叶渚里两人闲谈时,元德帝就曾经特意告诉过白苏,当年他还是太的时候,曾经亲手为南清远绘制过一幅画,就藏在东寝殿面的密室里。
想到此,白苏不免摇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昭和太一向厌烦南清远,即便他知这密室的存在,不一把火烧掉就算好的了,又怎么会来祭拜,自然也就不会发现画像面的秘密了。
至于这块金牌,大概是属于元德帝培养的暗卫组织,当时元德帝执意要举办一场婚礼,白苏知晓其利害,抵死不从,元德帝别无他法,便承诺若是白苏乖乖合,他便手帮助白苏摆脱南旭平的控制,送他一张“保命符”,想来应该就是此了。
白苏将那金牌在指间细细把玩半晌,心暗自筹划,待理清了思路,有了几分成算,这才顺着暗往密室的走去。
密室乃是在距离东不远的一片竹林里,此时仍是夜时分,奔波劳累了一整天,白苏只觉得肺间闷疼不已,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嗽着,嗓里一片腥甜。
找了最近的一家客栈住,白苏照元德帝先前教导的方式,用一截红线挽成奇怪的样,挂到窗外,然后便抵抗不住上沉重的倦意,上床休息。
第二天醒来,白苏觉得手脚虚无力,知是前一天劳累过度的结果,也不在意,俞晋野心,繁城不知有多少他的线,白苏担心行踪,索便窝在客栈里哪也不去。
这一天过得倒也平静,直到夜之时,才有人在窗外不轻不重地敲击三,然后翻窗而。
五六个穿着相同黑劲装的男人,面容都被遮掩住,只一双光四的眸,来之后也不急着说话,贴墙而站,目光复杂地盯着白苏。
白苏将至尊令拿在手举起,几名黑衣人看了一,毫不犹豫地跪了去,齐声:“参见楼主。”
秋楼素来认令不认人,元德帝仙逝,至尊令落在白苏手里,那么他现在就是秋楼的新任楼主。
知这是对方已经认可了自己,白苏悄悄松了气,摆手示意他们起来,问:“谁是首领?”
左边一黑衣人上前一步,抱拳:“属暗一。”
白苏抱着杯茶手,“你将秋楼的详细况说与我听。”
“属遵命。”暗一,沉片刻,仔细思考了措辞,便捡着重要的事,有条不紊地一一说来。
原来这秋楼迄今为止已经成立十余年,楼事每年都会在各地收养资质较的孤儿,据个人天赋加以培养,虽然规模有限,楼上加一块也才几千人,但俱都是武艺之辈,而且楼诸人各司其职,制度严谨,在胤国各地,甚至是大雍等都有自己的酒楼、钱庄等产业,除了赚取钱财外,还负责收集各方面的报,如今在江湖上已经声名远播,却又因为楼众人行事低调,因此一直无人得窥其真面目。
“原来如此。”白苏挲着手里的茶杯,“如今天已经晚了,你们既然都有各自的职务,留一人,其他人就回去吧,等等,留这人最好是没有和昭和……咳,新皇,打过的。”
听了这话,暗一便指了其一人留,然后迅速带着其他人离开。
“你叫什么名字?”白苏看着不远的黑衣男人问。
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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