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古代世界也能跟男人结婚吗?”人鱼球摇摇尾。
“你傻呀,先生是老师的意思。”沈白嗤笑,成功获得一记甩尾。
“哦,老师,知己,我也有个知己,”陆冬冬抬起叉比划,“他有很多手,喜吃奇怪的东西。”
陆鱼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不由得嘴角搐。陆冬冬所说的,是他的“好朋友”变异章鱼,那家伙其实算是陆冬冬的垃圾桶。鱼王杀了什么怪,那货就会把尸嘴里吃掉,这样能保持陆冬冬周围的清洁,维持七海之王的格。
总裁球翻了个白:“你那垃圾桶也算知己?那我也有知己。我的知己在我每次拿第一的时候,都会跪地痛哭,大喊一声‘你给我等着,次我一定赢’。没有他,我的生活会少一半乐趣。”
闻远:“……”
作者有话说:
闻远:我都快不认识知己这个词了
忙碌
明砚晚上回来, 看到沈应的气球,不释手地抱起来:“真可,这个扇面还可以更换呀?”
他揪了揪气球人小短手里的折扇, 发现那扇面是可以取来的, 制作公司还贴心地多放了几个在箱里。
明砚展开那空白的扇面, 提笔在上面写“应接不暇”四个字,看着乐。
将军球围着转了一圈, 说:“正面要画山。”
明砚笑着摸摸闻远的小脑袋,温声解释:“我徒手画不了那么细的墨画,明天我带去公司, 让术组擅国画的帮忙画吧。”
墨画他只会, 并不擅。模拟里的扇面, 是用置好的山鸟笔刷画的。
闻远说:“好。”
明砚笑着收起小扇, 夸了一句:“小远真乖。”
陆鱼和两个气球崽站成一排,齐齐发声音:“哪里乖了?”
这货刚刚才箭大哥、拳打二哥,还使唤老父亲把沈应的箱封起来。
明砚挑眉, 看着那三个试图告状的家伙:“是不是你们要试沈暇的气球了?”毕竟先前陆鱼就来过把陆冬冬装将军球里的事。
陆冬冬斜看天,沈白抱手默认,陆鱼笑挠。
明砚抿笑, 把小书生的气球重新装回盒里,扣上锁, 说:“明日表业那边已经安置住了,大分的事爸爸都可以理, 明天我们就开始制作沈应新故事的料吧。”
陆鱼:“行, 我已经写了十五万字了, 这几天就能写完。”
刚刚悠闲了一个月的制作组, 即将再次忙碌起来。好在沈应的制作不直播, 而且大家有了充足的经验,倒是没有那么张。就是闻远闹着也要参演,让陆鱼有疼。
陆鱼认真给孩讲理:“这是人工智能训练,你自己就是人工智能,不可以训练别人。”要是人工智能可以制造新的人工智能,那世界离毁灭也不远了。
闻远保证:“我不多余的事,剧本怎么写,我就怎么。”
演戏,他还是很专业的。当时播番外,让他打广告装普通ai,他都演得很好不是吗?而且,这是《天狼》的世界衍生,闻远本来就是有戏份的。
陆鱼皱了皱鼻:“可是,闻远在这里面就是个npc呀,你去意义不大。”
本来,培养沈应,用重生前的世界是最合适的,能养来谦谦君沈巡抚。但沈应的培养已经在正文里完成了56的度,要用这一段数据,时间线就得继续往走,否则会造成沈应的记忆混。
于是,陆鱼写的剧本是——沈应再次重生,回到了考状元的时间。闻远还是第一世忠君国的将军,沈应要靠自己挽救倾颓的江山。
闻远着急地围着陆鱼飞来飞去:“万一npc闻远欺负他怎么办?他一个文官,没有反抗之力的。”
陆鱼掐着闻远的胳肢窝,抱起气球崽举到面前说:“你这么小的小朋友,想法还多。行叭,先说好,你要是多余的事,我上让你意识弹哦。”
闻远伸小短手跟他对拳:“一言为定。”
等将军球愉快地走了,明砚才问:“你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去的吗?”
两人夜里躺床上,陆鱼给明砚讲过后续的剧。后半段,皇帝闻远也重生过来,跟沈应里应外合,赢得了天。还没写的后五万字里,就是这剧,本来也是需要智脑小远演的。
陆鱼嘿嘿笑:“不这么说,怎么逗孩。”看闻远这傻小急成蝴蝶来回飞,多好玩!
“咚!”搋小箭了陆鱼的,但因为睡衣布料柔,没上,又自动收了回去。
陆鱼佯装生气:“逆,竟敢偷袭爸爸,过来打。”
闻远转就跑,陆鱼便追。陆冬冬看到了,也跟着陆鱼一起追。
沈总无语,不想跟傻们玩,朝反方向避开。没料想,将军球一个急转弯,绕过总裁球飞奔。陆鱼跟着掉,来不及躲闪,和沈白撞了个满怀。
总裁球怼到结实的肌,弹了一,没等调整姿势,就被陆鱼随手捞怀里抱着一起追闻远。
冲夹在陆鱼胳膊里的沈白,不满大喊:“我不想玩,放我来!”
然而没有人听他的,沈总再次被迫参与家活动,且没有报酬……
次日,陆鱼跟大哥去了市郊工业园,看过两个厂,最终选定了那个玩厂。
存储绒玩的仓库,相比另一家工厂的条件,更适合存储气球。无人机组装厂,虽然有一些很好的技术工人和飞行制造经验,但厂区环境不适合昂贵的气球材料。
“不过,分机械组装工序可以外包给他们,也算是造福邻居了。”洪武遗憾地看了一隔厂房。
陆鱼放心来。榜一大哥虽然钱多但不傻,没有两个厂都买的冤大行为。
大哥仿佛看了他在想什么,笑:“这钱现在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有你的份,我肯定不会。要是我自己投资,我可能就把两个厂都买了。”
陆鱼:“……”还以为大哥成熟谨慎了,合着只是不好意思别人的钱。
工厂定来,就要开始拆装机、建理组、招聘工人、拍摄宣传广告。
没悠闲几天的陆鱼,再次忙成了一条狗。他要码字,要关注工厂,还要筹备《黄金屋》的综艺,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这么使的,我不了。”陆鱼躺在明砚办公室的地毯上,咸鱼状摆烂。
明砚从画板上抬起,笑着说:“你这么辛苦,要不晚上的活动就取消吧?”这家伙白天忙得像个陀螺,晚上还有力气折腾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
陆鱼听到这话,立时像一条离的鱼,原地踢腾起来:“那不行,晚上的活动是吃胡萝卜,越是忙越是必须,不然驴就饿死了!我现在就要吃胡萝卜,不然我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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