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鱼站起来,抬手让键盘消失。为了不被怀疑,这玩意儿他一直背着,很是麻烦,现在终于不用装了。拍拍闻远的肩膀,他说:“嗨,我也不是神明,我只是你爸爸。乖崽,别伤心,爸爸答应你,把沈应也带到维世界,行不行?”
到维世界,就有了永恒的电生命,也算是复活吧。
闻远皱眉:“那现在就走。”
陆鱼额角了,这熊孩,真是急脾气,伸一手指摇了摇:“那不行,你得老老实实把剧演完,至少演到登基为帝。”
闻远自嘲一笑:“演什么演,都是假的。”
陆鱼一惊,立刻纠正孩的错误认知:“不,对于我们来说这里是个小说世界,但对这里的生灵来说,这就是真实的世界。他们生于此,于此,有自己的悲离合。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天百姓,好好去。”
“我问你,谢重云是假的吗?徐山是假的吗?向你献上东珠但求庇佑的采珠人是假的吗?就这么走了,你放心把江山给鞑、给罗大胡吗?”
闻远不说话了,默默捡起地上摔烂的宝石和刀。
明砚接过来,涂掉了碎宝石,给他换了颗新的。
陆鱼搓搓闻远的脑袋:“听话,刚才这些东西,烂到肚里,不要在此界提起。等会儿我给你比个手势,你把那句话改成‘你那把琴不是可以改命的仙琴吗?’这样重说一遍。”
闻远抿,将修好的刀回腰间:“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沈应就得死?”
陆鱼说:“你去维世界就知了,只有死去的白月光才是真正的白月光。只有他死了,人气才会到达巅峰,才有资格到维世界去。”
闻远一个字都没听明白,但他除了选择相信别无他法。
陆鱼拍拍他说:“你保证不会掉链啊,要是破绽,这世界就得重启了。”
闻远。
陆鱼比了个ok的姿势给他看,说:“一会儿我朝天比这个姿势,你就开始念台词。”
说罢,让闻远坐回原位,明砚用良笔拉个虚线,调整了一他的位置,保证跟先前没有差别,轻声说:“好,就这里,不动哦。”说着,还抬手给闻远理了一发型。
闻远觉得特别荒谬,低垂着任他施为。
明砚温声哄他:“人生本就是在演戏,兴许我们生活的维世界也是一本小说,至少你比他人先一步知了世界的真相。打起神,好你该的,得到你想要的,就足够了。”
闻远抬看他,目光逐渐有了神采。
陆鱼笑着揽住明砚,对自家迷茫的崽说:“你就当是修仙,登基便能飞升,复活你的知己。”
闻远果然神了起来,定地说:“好。”
主角对于升级之类的事总是衷的,让他接受自己是小说世界任人控的纸片人,他无法接受;告诉他这里是小世界,努把力可以飞升上界,他就开心了。
陆鱼去了一趟,代老杨:“你先开单屏,等我比ok再开直播,以防这小闹幺蛾。”
杨沉开了单屏自己监控。
陆鱼重新去,让明砚把键盘变回七弦琴,跟闻远对视:“准备好了吗?”
闻远微不可察地,态度相当谨慎。
陆鱼冲天空主镜方向比了个ok,直播重启。
闻远红着睛问:“你那把琴不是可以改命的仙琴吗?”
陆鱼摊手:“我的乖乖,那是的。我还说‘吃了大力,金枪不倒十二个时辰’呢。”
资
【卧槽, 旱地老贼你没有心,这时候还提你的大力!】
【呜呜呜,阿应, 我的阿应。】
【刚才到底是什么故障, 官方也没个解释。】
【沉鱼科技:据说是陆总太过伤心, 了急制动,不是机故障哦。】
公关终于舍得充值, 搞了个彩带称号的弹幕,但说的话,观众们连一个标符号都不信。
【切, 旱地鱼伤心过度?我看他笑得牙都要来了。】
直播里, 陆鱼当然没有真的笑, 但那表也绝对称不上悲戚, 还有功夫提大力,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急制动的人。
越是这么说,观众们越不相信是人为制动, 就怀疑是沉鱼科技为了模糊机械故障,不让观众产生技术不过关的印象。
【得了吧,解释就是掩饰, 肯定是掉线啦!哈哈哈哈哈……】
【你们把全息游戏仓改成ai训练,本来就凑活的, bug很正常啦。】
【我屮艸芔茻,你们快看购车, 啊啊啊, 旱地老贼你没有心!】
直播界面右角的小黄车, 及时上架了沈应之死的立牌、贴纸、卡甚至电桌面, 与直播画面里双目闭如睡人的沈应一模一样。
观众怒骂旱地老贼杀人诛心, 然后诚实地击购买。
明砚画的图,充满了故事。
雪白毯上,垂落着修如玉竹的手,腕上缠着青丝发,指尖还染着血迹。那是惊才绝艳十七岁簪过琼林的状元手,是执掌蓝批挥毫谋天的丞相手,如今被心血染红,倒在风雪山林温如的兽毯里。
大图甚至还画了小木屋窗外,将明未名的天光。
不多时,沈应的周边就售卖一空,在观众的烈要求,不得不上了预售链接。偶尔也有人提是不是ai活了的问题,但讨论度不,在观众朴素的认知里,会机械故障的系统,是不可能养能通过图灵测试的ai的。
这场危机,就这么有惊又有险地解决了,闻远继续老老实实地争霸天。不过,失去了先生束的天王,学坏特别快,没过多久就无师自通,开始向陆鱼讨要好。
闻远把沈应放猎鹿人提供的冰棺里,单手搭在透明棺盖上,看看晶莹冰砖依旧鲜活的小状元,转对陆鱼说:“二叔,你去寻一个让尸不腐的法。等本王杀了多赫,亲自扶棺送暇回楚萍。”
正看闹的陆鱼:“……行。”
原著里,确实有办法把沈应完好地带回去,但不是生弥找的呀!那法要等到快走采珠人地界时才能获取。然而,对上那双写满“不给就要闹”的赤红眸,陆鱼也只能着答应。
行吧行吧,儿女都是债。
一天直播来,陆鱼觉得自己要累了,到班时间也不想动,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耍赖。
明砚过来,拍拍快要散架的家伙:“走了,回家。”
陆鱼像个发声玩一样,拍一发一声“吭叽”,就是不动:“我浑肌酸痛,还被闻远那小揍了,好惨的。我要泡澡!急需泡澡!”
他想躺大浴缸里,放一池的,将全浸泡透彻。可惜他们家没有浴缸,只有两个独立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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