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呢?”
“生亚。”
“六叔呢?”
陆鱼没有回答,笑笑把手平放在琴弦上:“你没有六叔,我们兄弟五人,名字相近,亲密无间。”
这臭小,竟然还会耍诈,得亏他记得清楚。书从没有提过闻远死去的四位叔叔叫什么名字,寻常古人也不会提辈的名讳,闻远自然是不知的,他这样睁现编毫无破绽。
闻远沉默了片刻:“可是,我爹名为兆啊。”
陆鱼:“……”
明砚低,躲在陆鱼后,努力忍笑。
陆鱼咂咂嘴,一拍大:“嗨,这就是我不喜你爹的原因,凭什么就他名字跟我们不一样,仿佛我们四个是捡来的。”
闻远再次陷了沉默。
明砚担心地看着他,怕陆鱼这胡说八给孩宕机了。
突然,闻远伸手,抓住了陆鱼。
明砚背在后的手瞬间化良笔,不等他手,那边闻远礼貌地冲他:“二婶稍待。”
说罢,拎着陆鱼又回了家院墙,几个起落离开园,直奔某而去。
“嗷嗷嗷,你这孩,怎么回事?”陆鱼被拎着蹦,非常真实地还有失重,相当刺激。
闻远带着陆鱼到了祠堂。这事他觉得蹊跷,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对几位叔叔的名字毫无印象。从小跪祠堂无数回,他竟也没仔细看过叔叔们的名字。
家世代排位皆供奉于此,最上首是家的先祖,跟随大周开国皇帝打天的那位。最低,是闻远早逝的两位兄,倒数第二排便是叔伯辈的。
烛火摇曳,闻远看到了整整齐齐的四位叔叔:
生弥,生刃,生酉,生亚。
陆鱼了三炷香,随便拜了拜香炉里:“你看吧,哎你小,真是多疑。”
他已经打了这些剧,排位上的名字便会自动更改。不过因为不是术组改的,显示来就是系统默认的宋字,好在起码是繁,只要闻远不觉得怪异就行。
因为刚开始改造,闻远的自我意识并不,自主还没有那么多,既然这么设定了他就信了。
看着吊儿郎当香也不甚虔诚的二叔,闻远缓和了语气:“二叔既然已经离家,为何突然现在此?”
“听说你要成亲,我回来看看,鉴于你爹还没全瞎,就没敢来,”陆鱼说着四看看,“咱们还是快些去吧,不然被你爹发现,要打断我三条,你得帮我分担一条。”
闻远不知说什么好,抓着他又跑回园墙去。
“嘿嘿,砚哥你看,一条咸鱼墙来!”陆鱼被拎着飞过墙,兴奋地挥舞手脚跟明砚打招呼,仿佛在过山车上冲不愿一起坐的男朋友打招呼。
明砚被他逗笑了,无奈摇,跟闻远解释了一句:“他就是这样不着调,习惯就好了。”
闻远面对这男二婶,有些不自在,但觉得他比继母亲切多了,便腼腆一笑胡应了。
时值盛夏,天气炎,三人便在大柳树的树荫底席地而坐。
陆鱼问心事重重的闻远:“你是不是要去程家退婚?”
闻远惊奇:“二叔怎么知?”
陆鱼神秘一笑:“我知得可多了。那程家小有个相好,本打算私奔的,叫家横一杠。现在着嫁了你,回还得给你绿帽。”
闻远脸不太好看,二叔说的是事实。
上辈就是这样,那程家小新婚之夜一直哭哭啼啼,不许他房,盖都不让他掀。本来他对这婚事也可有可无,当天就去睡了书房,想着新娘可能胆小,相一段时间兴许就好了。
谁知这人在往后的日里变本加厉,就是不肯让他屋,还骂他们家仗势欺人、误人前程。“自己上就是要上战场的人了,还娶个媳妇让人家守活寡。什么给家留个后,你们倒是有后了,叫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
还没上战场,就声声咒他死。闻远心有气,从此再不踏那房门半步,还写了张放妻书,让她可离去自行婚。然而那女人拿了放妻书却不肯走,还占着闻远正妻的名。
不日他便踏上了战场,再没有回来过。却不想,一年后,他这“妻”竟然有了。
家这一代就剩闻远一个男丁,他父亲本想着鼻认这个孩,但他继母把这事宣扬得尽人皆知。全天都知了,将军被了好大一绿帽。程家世代读书人,觉得没脸,要把人带回去沉塘。他那颇有本事的妻,便跟着相好跑了。
想起上辈的,恍如隔世。闻远叹了气,其实与家国天相比,这都是小事,快些解决了便是。
他狐疑地看了一陆鱼。那程家小与人私订终,这事定然得极为隐秘。他是重生的,清楚所有后来的事,但这突然冒来的便宜二叔是怎么知的?
上辈,他可没见过这二叔二婶,莫非这人也是重生的。
“二叔可有什么章程?”闻远试探地问。
“我能有什么章程,又不是我绿……”陆鱼说一半,被明砚了一肘,呛咳了两,“咳咳,这要看你怎么想,你是想娶个傀儡放家里摆着,还是索不结这个亲?”
闻远抿:“这亲我定然是不会结的,不过我想不如趁机闹一场,让我爹将我也逐家门。”
“嘿?”陆鱼一愣,这小倒是学得快。原本的剧里,重生的闻远会去警告程家,让他们自愿退婚。闻远孑然一去打仗,掌握了兵权之后就自立为王造反了。
这会儿闻远受他启发,可能想着索跟家断绝关系,这样等他起兵也不至于牵连家。但这样一来,剧就偏离了。
“你现在还太弱小,三思。”明砚开,防止陆鱼玩脱了。
闻远垂眸,这两人果然知他要什么:“那先去把婚退了,其他的从计议。”
“走走走,”陆鱼拉着明砚起来,又去拉闻远:“二叔二婶陪你去,咱不当这个活王八。”
退亲
三人跑到程家, 刚好那书童过来送东西,说一定要今天就给程家小。
门房听说是府送来的,不敢耽搁, 一路向通报。闻远就站在房上, 看着那东西被一路传递, 最后送到了七小那一房的正院里。
程七小的母亲早逝,有个贪财的继母, 拿过东西来翻看了一遍,发现只是一只绢,觉得无趣便叫丫鬟给送去七小的院。
闻远在墙跃, 顺利寻到了七小的闺阁所在。
程七小接过那一朵绢, 打发了丫鬟离去, 坐在自己的小院里盯着那发呆, 眉宇间满是忧愁。
“程小收到在的礼,缘何愁眉不展?”清亮悦耳的少年之音从墙传来,七小看去, 就见一绯衣劲装少年坐在墙,单手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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