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吧。有一回大雨,家里没有人,我爸妈,嗯,养父母他们都去了,保姆也不见踪影。我那时候其实胆大的,也不觉得害怕,就打算一个人上楼睡觉。
那个房是买的老洋房,电灯的开关特别,我够不着,只能摸黑走。小时候真的觉得那个房特别大,门和门都得一样。我顺着墙七拐八拐,就走错了房间,走到了养父母的卧室。
为了搭老洋房,那个卧室里的家也都是复古的民国风,床是那脚的铁艺床,底是空的。
我刚走到屋里,突然,一闪电划过,透过六面玻璃的凸肚窗,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伴着一声炸雷,我看到床底有一张惨白的人脸!”
“嘶——”明砚倒一凉气,抬看到扒着沙发背一起听故事的两个智脑球,顿时吓得一激灵。
陆鱼揽住他,低声继续讲:“我哆嗦了一,想着兴许是看错了,就又往前挪了一步,蹲来看。
咔咔咔轰——
又是一声炸雷,伴随着先一步的闪电,将床底照得像白昼。
我也彻底看清了床底,不仅仅有一张惨白的人脸,那是一个侧躺着的女人!”
明砚瞪大了睛:“那是,是你家失踪的保姆吗?”
此时,他已经脑补了各凶杀现场,莫名在雨夜不回家的主人,消失了半天现在床底的保姆,没有开一盏灯只有一个五岁小孩的空旷老洋房……
“没错,”陆鱼沉痛地,语气一转,“保姆想趁家里没人到主卧偷东西,没想到我跑去了,她就躲到了床底。”
明砚:“……然后呢?”
陆鱼哈哈一笑:“然后我就装作被吓昏了,免得她狗急墙来杀我灭。等我再睁开她已经跑了,但我从此落个害怕打雷闪电的病。”
虽然后面说得轻松,明砚还是心疼了。果然养就是不在意,亲生父母哪里舍得在大雨天把孩一个人扔家里。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陆鱼的脑袋。
陆鱼享受地蹭了蹭,凑近些拍拍怀里的枕:“所以,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睡吗?”
明砚:“……”
膏药
合着说了半天,在这等着呢。
明砚很是无语,起就走。
陆鱼抱着枕,手忙脚地跟上。因为他一条在沙发上蜷着,起猛了左别右,差摔倒,跑得七八糟。
明砚转就看到像刚生来的小犊一样跌跌撞撞的陆鱼,刚升起那气都变成无奈,伸手拦住他:“别跟着我,回自己屋睡去。”
“你午就给睡了,晚上又不给睡,这是始终弃。”陆鱼一脸伤心绝。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明砚了疼的额角,转就要回屋关门。
这时候,一个炸雷响起,陆鱼吓得扔了枕,猛地扑到明砚上,从背后死死抱住他。
明砚觉到抱着自己的人真的在发抖,不由皱眉。他知陆鱼有装的成分,但就是止不住的心,那个故事多半是真的,陆鱼也的确在陆家受了不少委屈。不由唾弃自己,狠心开:“别在这装啊,你以前可没这么严重。”
陆鱼把脸埋到明砚背上,贪婪地猛几,舍不得起来,就保持着这个姿势闷声闷气地说:“那陆大鱼都二十八,快三十,奔四十,瞧着知天命的人了,他当然不害怕。我才十八岁!”
明砚被他逗乐了,刚建设来的那狠心都被笑散黄,只能:“行吧,行吧。”
陆鱼呼一声,快速捡起地上的枕,这期间他都舍不得离开,还单手攥着明砚的睡衣,生怕人一低的功夫就跑了。捡起枕,他上就变记忆弹簧,迅速归位,把脸印回刚才蹭来的凹痕里,像狗膏药一样被明砚拖回屋。
屋,陆鱼迅速关上卧室门,这才放心地四打量。
这房间跟他那个卧室差不多,只是摆设不同。陆鱼的卧室里摆着各周边小玩意儿,床上用品也是里胡哨的。明砚的卧室只摆着几件造型简单的艺术品,床单是蓝的丝绸料,床的香薰灯无声吐着助眠油的香味,让人心都跟着安宁来。
明砚旋上油滴瓶的盖,瞥了一试图往床上放枕的陆鱼:“你那个枕都掉地上了,用我的吧。”
陆鱼如捣蒜,利索地扔掉了自己的枕,快速躺在了那蓝丝绸面的枕上。他当然更想用男神的枕,这上面充满了对方上的气味,能让人一夜的好梦。
明砚贴了张舒缓疲劳的贴,关掉香薰灯,在床的另一边躺好,准备眠。
陆鱼抱着枕兴奋了一会儿,侧看向安静平躺的明砚,小声问他:“你跟陆大鱼结婚三年,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吗?”
明砚闭着睛:“睡觉,别说话。”
“哦。”陆鱼乖乖闭嘴,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话。
明砚贴着贴没法睁,伸手摸索着准捂住了陆鱼的嘴。柔乎的,跟以前陆大鱼那经常燥起的嘴很不一样,让他不由得愣怔了一。闭着的尤其锐,这让他有一陆鱼真的换了个人的错觉。
陆鱼立即捉住那只微凉的手,不让它跑,在掌心亲了一,又伸尖了,可能是沾了贴华的味,有微甜,忍不住又了一。
明砚只觉得摸到了一只大狗,被爪住猛掌心,想手又不走,那家伙手劲大得很。
取贴,明砚转瞪他:“陆鱼!”
“嘿嘿。”陆鱼讪讪地收嘴,看见那白皙掌心被自己啃的一片濡,赶用自己的睡衣袖了。
明砚蜷起手指,给了陆鱼一个脑瓜嘣:“再捣你就去睡。”
陆鱼捂着被弹的脑袋,忍住再抓住那只手啃两的冲动,瘪着嘴装无辜:“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夜聊能增室友之间的。”
明砚:“白天说那么多还没把话说尽吗?”
陆鱼:“那有些话只有在床上才好说嘛。”
“……”
明砚不说话,静静看他。
“开玩笑的。”陆鱼笑。
明砚翻,背对着陆鱼不理他了。
陆鱼怂怂地闭嘴,这时候外面忽然打了个响雷,吓得他一哆嗦,偷偷往明砚边挪了挪,望着明砚的后脑勺发呆。
等了半天,陆鱼很小声地,仿佛自言自语地问:“砚哥,你跟陆大鱼是怎么分手的?”
丧尽天良的陆大鱼,要是没分手,他现在别说是个手掌心了,就算个脚心、个嘴心、个x心,那都不会挨揍。
陆鱼气愤不已地在心里行写排比句。
明砚沉默了很久,久到陆鱼以为他睡着了,准备再骂陆大鱼一个排比句就睡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他把我甩了。”
“怎么可能!”陆鱼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震惊得无以复加,“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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