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她有青梅竹之谊?”孔苍南冷着脸:“一边去!”
雀族少男见孔苍南动了真怒,赶识趣溜走。
砰!
孔苍南把酒杯放回桌上,酒溅了手背。
“又在发什么疯?”孔村应酬了一圈回来,见儿坐在椅上生闷气:“不就是今天跟玖茴比试输了,反正你输了这么多场,也不差这一场。”
孔苍南没有搭理他的奚落,他扭看向不远,玖茴把那个叫祉猷的男人带在边,其他族的少主们围在她边。这些废为了讨好玖茴,竟然开始拍祉猷这个小白脸的。
那个小白脸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连喝酒都要等玖茴,仿佛离了她便不能活似的。
“白茶族的少主也没他能装!”孔苍南把杯的酒一饮而尽,心怒火熊熊燃烧。
“玖茴。”一个穿浅锦袍,山茶式样冠的瘦弱男走到玖茴面前,他面极白,眉间自带忧郁之:“一年未见,不知你在外一切可好?”
“一切皆好,小白你近来如何?”玖茴与忧郁男碰了碰杯,侧首对祉猷:“这位是白家村的少村,名唤白砚。”
“见过祉公。”白砚浅笑一声:“我与玖茴自幼一起大,谊不同他人,所以平日也不在乎俗世的礼节,若是有冒犯之,还请祉公多多谅解。若你不弃,可如玖茴一般,唤我小白即可。”
“小白。”祉猷微微颔首。
白砚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倒也不必如此当真。
“小白,你不宜饮酒,去旁边坐着。”玖茴抿了酒,她可不想像小时候那样,把误饮酒的白砚背回去。白砚看着瘦,实际上沉得很,她还想早睡早起,明天陪祉猷去玩呢。
她扯了扯祉猷的袖,小声笑:“明天你早叫我起床,免得错过玩耍的时辰。”
“没事,晚发也没关系,你习惯晚起,不要为了我如此辛苦。”祉猷端起酒壶,为玖茴斟酒。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白砚嘴角的笑意浅淡:“你外一年,还记得我的那小病。我听你的,先去旁边坐一坐。”
“嗤。”孔苍南不屑地收回视线,白砚就这手段,还想勾引那小韭菜,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也不拿镜照照自个儿那张寡淡无趣的脸。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走到了玖茴与祉猷面前。
“玖茴。”孔苍南看着两个凑在一起说悄悄话的脑袋,绷着嘴角:“不知你的这位……友人,是何等的修为?”
玖茴还没来得及说话,祉猷先开了:“孔少君此言何意?”
“第一次见到祉公,我便觉得祉公气质不俗。”孔苍南取翠羽扇:“不知祉公可愿与我切磋一番?”
正在寒暄谈的众人瞬间安静来,不少人望向孔村,没想到啊老孔,你们孔雀族还有这般勇气,当众挑衅上荒村的人?
孔村一酒在嘴里,差呛死自己。他扭朝荒村苦涩一笑,放酒杯作揖告罪:“荒村,我教不严,还请……”
“孔村莫急。”村乐呵呵一笑:“小孩打打闹闹,由着他们去,咱们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是,是,是。”孔村苦笑着额上的汗,见其他妖都在偷偷看自己,脆往桌上一趴,假装自己喝醉了。
丢脸的是孔苍南,与他这个已经喝醉的孔雀族族有什么关系?
“刀剑无。”祉猷看了玖茴,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站起:“若是伤到少君……”
“祉公是怕受伤?”孔苍南走到空地上,挥扇划防护结界,免得外溢的灵气伤到其他宾客:“还是说祉公不敢比试?”
祉猷走结界:“那我们便到为止。”
“你的法呢?”孔苍南见祉猷赤手空拳:“我不与赤手空拳的人切磋。”
“我无擅的法。”祉猷从纳戒取一把扇:“既然孔少君以扇为,那我也用扇吧。”
看闹的年轻妖族们:“……”
无形的猖狂,最为致命。
这位祉公,是懂得如何激怒孔雀族少主的。
“好,很好。”孔苍南手便是孔雀族的大招:“雀翎!”
漫天翠绿的尖刺袭向祉猷,祉猷左手背在后,右手轻轻挥扇,把所有尖刺都扇了回去。
“嚯!”
年轻妖们看闹不嫌事大,纷纷鼓起掌来。
打,继续打,打得再狠些。
他们看!
孔苍南翻躲过被祉猷扇回来的尖刺,他漂亮的眉梢轻轻一挑:“有些本事。”
“玖少主。”有与玖茴好的小妖靠过来:“你不担心他们?”
“担心什么?”玖茴剥着果,乐呵呵看着结界打得昏天暗地的两人:“我们家祉猷肯定能赢。”
白砚听到这句话,怜悯地瞥了孔苍南。
“我们家”三个字,已经决定了输赢。
“唰!”
祉猷抛玉扇,玉扇凌空飞切断孔苍南几发,祉猷化作一光,等众人看清他的影时,他已经手持玉扇抵住了孔苍南的咙。
发丝慢悠悠飘扬在空,最后落在了孔苍南持扇的手背上。
祉猷看了那几发,嘴角微微一扬,但众人看清他脸时,他仍是那副不喜不怒的贵家公模样。他缓缓收起玉扇,向孔苍南优雅行礼:“孔少君,承让。”
全场皆寂。
众妖不敢大气,有没有一可能,就是说……收手前,可以不必削孔少君那几发?
孔苍南面苍白,他死死住自己那几被切断的发,一字一顿:“我修为不如你。”
他甚至觉得,祉猷的修为不可测,仅仅一招便能取他的命。
“孔少君客气。”把玉扇收纳戒,祉猷轻轻松松消去孔苍南布的防护结界,转走到玖茴面前。
“来。”玖茴把剥好的果到祉猷手里:“奖励。”
祉猷接过果,咬了一,眉梢皆是意:“甜。”
“小儿之间的打闹,大家不必放在心上。”龙大爷举起酒杯:“来,大家都喝一杯。”
众妖:“……”
嘴里说着不放在心上,又要大家一起举杯。
举什么杯,庆祝你们村的小孩,把人家孔雀族少君压着打?
众妖纷纷举杯:“喝!”
哎嘿,反正又不是他们被压着打,没所谓的。
孔苍南垂首丧气地走到孔村边坐,就看到自家亲爹趴在桌上,默默往旁边挪了挪。
你不是喝醉了,往旁边挪什么挪?!
他挪了挪椅,继续往他爹边靠,孔村继续挪。
不孝,离老远些,老丢不起这个脸。
被父俩挤得缩成一团的麻雀村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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