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被吻得眸动,失去了大半思考能力,但仍抿着双,像只顽固的壳,任凭她用怎么撬也不肯张嘴,着最后的抵抗。
“哥哥…不是说喜我吗?大骗,结果亲亲都不许。”
荧不满地用膝盖挤他间蹭了蹭,隔着薄薄的睡,她明显地受到了他的起。
“…这不一样,呃…!”
空被她膝盖得忍不住声,她趁着他张嘴息的间隙,尖迅速地侵他腔,毫无章法地胡搅起来。
他齿间还残留着方才布丁的味,混合了牙膏的薄荷味,意外地不难吃。
“哥哥…好甜……”她贪恋地噬咬他灼的,纠缠着他四闪躲的,“嘴里…都是布丁的味。”
“唔…嗯…哈啊…不要这样……”
空的呼重而凌,电般不断颤抖着,她的吻如狂风过境,牙齿也磨得他有些疼,但彼此齿迭时发的靡声依旧让他动摇慌到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哀求她。
“…你…要什么…唔!”
本应毫不犹豫地推开她,但他的双手只是抓着的床单,克制着不让自己伸手将她揽怀。
他仿佛听到自己残存的理正如薄冰般,一一地裂开。
天地间,安静得好似只剩彼此的息声,间的声,心声,睡衣布料的挲声。
妹妹柔的压在他上不断地扭动着,睡裙的领很低,前若隐若现,时不时刮蹭过他得胀痛的,他尴尬地想侧过避开她,不料她似是预判了他的行动,先他一步不由分说地隔着睡握住了他。
“哥哥到底希望我怎么对你呢?”荧松开空,二人间唾牵扯一条暧昧的丝线,她如同盯着猎的野兽一般看着他,“对你亲密时,你会僵的表,但一对你冷淡,又会摆一副要哭来的样。”
从未被人碰过的骤然被包裹住,空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弓起了背。
荧凑近空的耳朵,故意在耳边了气,他拼命摇着躲开,嘴里发呜呜的声音,就连她手里握着的位也动了几。
“不许躲,”她抚着他的位,一边用手指描摹的形状,一边轻咬他的耳廓,“这里变得好,一直着我,这样摸会舒服吗?”
“我很好奇…哥哥自己平时都是怎么摸它的?男孩都会那事的吧?”
“…没过…这事,”空难堪地扭开脸,不想被她发现自己泛红的眶即将溢的泪,“别、别碰那里…!会…脏你的手……”
居然对自己的妹妹起了生理反应…她会用什么样的光来看待他这个血亲哥哥?
空并非第一次对她产生望,但以往即便再怎么难受,他也不曾有过自渎——他觉得那是对她的一亵渎,他活得像个苦行僧一般,以最严苛的态度遏制着自己的念。
如今,他肮脏的望竟被她本人握在手玩。
这样恶心的他,绝对会被她憎恶厌弃的。
空双闭,绝望地想。
荧似乎没察觉到他的恐惧不安,变本加厉地地伸亲吻、探索着他的每一寸。
腰腹…肚脐…一路……
路过肚脐时,她坏心将地钻去绕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听到他压抑着发类似哭泣的息声。
这个位还是这么啊…明明一直穿着肚的衣服。
“哥哥才不脏,”她将他的睡慢慢褪至膝盖,了他贴的,“都透了,勒得很难受吧?”
“不要看!那里…很丑……”
自打发育后,空就再也没在妹妹面前赤过,就连刚才洗澡时都刻意遮挡住了。
“衣服一直穿着的话,会着凉的吧,哥哥不是一直这么跟我说的吗?”
荧张地提起他的边缘缓缓拉,被压迫已久的迫不及待地弹了来,幅度之大以至于打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被打得措手不及,随即一张脸就涨得通红,连声音都在颤抖,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居然敢…打我,哥哥真是太过分了,我要报复回来。”
“对不起…我……”
不等空慌慌张张地歉解释,她就趴伏在他间,低用上颚和包裹住了他的前端,专心地起来。
虽然小时候和哥哥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但和现在相比变化也未免太大了吧?
她新奇地打量着面前这东西。
…堪比鳅鳅和圣骸角鳄那样的差距了。
空的其实得很漂亮,颜偏浅,清洗得也净细致,像只惊惶的小动般,颤颤巍巍地立在细笔直的大之间,只有淡淡的咸和沐浴剂的香气。
他的每个位她都觉得可,没有丝毫的不适和厌恶便接纳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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