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还不忘自带洗白剧,”荧故作不经意地问,“如果我没来找你…”
“那我就冷落你一个星期再去找你。”
“幼稚不幼稚啊。”就这样?早知不来了。
“再说…名声什么的,我从来不在乎,”达达利亚抚摸着她凌的发丝,“只是想到,这样的话,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少一些负罪。”
“那我们的易…”荧还是有些不死心,不然今晚真的白折腾了。
“你怎么对天领奉行的事这么上心?”达达利亚翻起来,将她重重压在墙上,他灼的呼贴在她颈间,在她耳边轻声开:“但你的「贿赂」,似乎还没有完成。”
“唔…嗯啾……”达达利亚用堵住她即将说的话,膝盖地分开了她并拢的双,隔着衣服轻轻蹭她。
“平藏…平藏会找过来的。”荧好不容易从他齿间逃了来,慌张地说,她相信平藏的直觉和侦查能力,他绝对能发现这条密。
“没事,我已经把堵死了,没半天时间挖不开,”达达利亚嗓音低沉而沙哑,吻着她的耳廓,“…现在我不想从你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的耳朵被柔的尖着,荧受不了这刺激,推开他的肩膀,不断向后缩着。
他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固定住她不让她扭,一手解开她繁杂的腰带,好让那着敞开来。
“你的边,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人啊?”达达利亚略带薄茧的砺手掌抚过她细腻的肌肤,他的呼逐渐沉重,“…想独占你真的好难,但至少…让我在你心里排第一位,可以吗?”
“…以后我再寄信给你,你都要看完写回信。”
“…好。”荧绷的微微发颤,但被他固定了双手,躲不开也逃不开。
黑暗,她看不清他的神,难免有些不安起来。
“…能不能换个地方?”荧试着与他商量。
“不行,”她听到了他解开带拉开拉链的声音,被鲁地拨到一边,的抵了上来,沿着她濡的隙一蹭着,他在耳边着气说,“我已经…想要你,想得快要疯掉了。”
他渴求了她太久,久到已经成为了骨髓的执念,怕失去了这次机会,她又会对他忽冷忽,若即若离。
“喜你,喜你…”达达利亚低着她的尖,声音黏黏腻腻的,双手托着她的膝窝,让她羞耻地双大张。
他再也忍耐不了,腰了她。
荧痛得咬住了他的,呼急促到有些窒息,觉到被他的蛮横地凿开,一寸寸,一撑开。
就像榫与卯的结合,严丝合地咬合为了一。
“哈啊…嗯…你的里面…好,”达达利亚激动得微微颤抖,髓知味地愈发用力往里去,“地着我,好舒服…”
“…别说了,”荧被他说得羞红了脸,上更加了,忍不住去绞他,“笨。”
“那你说…”达达利亚毫无章法地凭借本能在她横冲直撞,宽大的手包裹着她细柔的肆意抚,“说你喜我。”
“不是说过了…呜呃……”
他低住她,犬齿轻轻划过她的尖,她脊背一,忍不住呜咽了来,她躲不开,只能任他宰割。
“…喜你。”
荧最终还是在他面前服了,她哆哆嗦嗦地伸手环住达达利亚的肩膀,双盘住他的腰,主动摇晃着腰去容纳他。
达达利亚抬起地吻她,将她抱了起来,骤然加快了动的节奏,动作也愈发猛烈。
漆黑的密,两个人的息、的碰撞声不断回响。
他们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渴求与被渴求,从始至终都是双向的。
荧被他欺负得浑颤栗,意识都快要被他所给予的一次次剧烈的快冲击震碎,记不清到底了多少次。
直到达达利亚抵在她的最了来,伴随着在的涌,极致的愉像是决堤的洪般将她淹没,才得以从他上刑满释放。
“不是想知愚人众在稻妻的计划吗?”她浑脱力地被达达利亚搂着,一听到这个,顿时打起了神。
料想她此刻定然是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达达利亚轻笑一声,贴在她耳边,用说悄悄话的音量说了句话。
荧睛顿时瞪大,呼都凝住了。接着,她只觉后颈忽然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睁开双的时候,映她帘的是陌生的天板,以及陌生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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