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他置于剧之,却本看不清楚剧之外的现实。
“不该是这样的结果。”白悦笙恍惚地眨了眨,喃喃自语:“不应该的……”
白悦笙歪着,目光灼灼地看向顾九阙:“你凭什么这么幸运?凭什么所有好事都得发生在你的上?凭什么你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就因为你才是主角吗?”
顾九阙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白悦笙。
“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就因为这本书里你是主角,所有剧都得为你服务!所有人都要当你的工人!可是凭什么呢?”白悦笙似乎也憋得很久了,尽没有人回应他的话,他仍然喋喋不休地说:“我才是穿书者!既然命运让我穿越到了这本书,这个世界的主角就应该换成是我才对!凭什么要让我继续当你的工人?那我穿越过来的意义何在?”
白悦笙百思不得其解。难顾九阙的主角光环真的那么厉害?他这个穿书者都不能抢走顾九阙的气运?不能改变剧吗?
顾九阙终于开了:“什么穿书?”
白悦笙眨了眨睛,他的目光重新聚焦,再次落在了顾九阙的上。
顾九阙忽然发现,白悦笙的神变了。尽他依旧被捆绑在病床上,可他的神却忽然变得在上。仿佛在那一瞬间,白悦笙的灵魂嗖一站到了人的肩膀上。他俯视着面前的顾九阙,用一充满了优越的吻说:“你知吗?你所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本书。你本就不是真正的人,你只是书里的一个角。你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意识,你所有的一切都受别人支,浑浑噩噩地重复着别人给你设定好的剧。”
“你的命运和经历,都是作者设计好的。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百年顾家,天才修复师,那不过是作者给你立的人设,本就不是真正的你。还有那个滴血认主后就突然现异能的传家之宝,也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整个世界都是假的。”
“……只有我才是真实的。”白悦笙痴痴地笑了笑,他费力挣扎着靠近顾九阙,却没有办法挣脱束缚带的禁锢。就像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摆脱剧的窠臼:“你玩过游戏吗?知里面的npc吗?其实你的存在就跟游戏里面的剧npc差不多。充其量就是个自带宝的小boss!既然我都来了,你的奇遇就应该都是我的!你凭什么跟我争?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安分分地好你的工人?让我打完boss就掉落奖励不好吗?”
“自带宝的小boss”
“游戏里的npc”
“作者创造的工人”
白悦笙神经兮兮地碎碎念,话语透来的信息量却让顾九阙醍醐。
顾九阙想起了上辈,他葬火海之后脑海突然现的那本书。如果顺着白悦笙的逻辑思考,那本书的主角确实是白悦笙,而他果然成为了自带宝的小boss,以及给主角不停送经验的工人。
顾九阙一瞬间有些恍然。看来他临死前看到的那本书,跟白悦笙看到的那本书应该不太一样。
顾九阙有些好奇地询问:“你看到的那本书里都写了什么?”
白悦笙微微沉默片刻,他目光诡异地看着顾九阙:“为什么这么问?你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那些蒙昧无知的纸片人可都觉得他是大受刺激疯了呢!
顾九阙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只是沉默地看着白悦笙。
白悦笙瞪了顾九阙一会儿,终究还是沉不住气,开说:“我在现实世界里,也叫白悦笙。”
正是因为跟书的角名字都一样,白悦笙才会特别注意这本书。看书的时候,也特别带这个叫白悦笙的角。时常会为书白悦笙的遭遇到不忿。哪里能想到自己一觉醒来,竟然真的成了书里的白悦笙。
书的白悦笙是个没有丝毫天赋,但是特别喜鉴定古董的民间好者。因为从小就住在古玩市场附近,白悦笙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古玩市场上捡漏。但是白悦笙这个人怎么说呢,就是人菜瘾大,每次手必定看走。
不过白悦笙虽然自己没什么鉴宝捡漏的天赋,但他有个从小一起大的青梅竹,不仅是百工世家的传人,还是博古斋的少东家。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层更重要的份就是这本书的主角。
白悦笙说到这里,表狰狞复杂地看向顾九阙。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别人生命的角,尤其是在经历过无数抗争,但是换来的结果却越来越悲惨之后。
可是白悦笙也不得不承认,尽他穿书之后百般努力,却还是不能改变白悦笙的人生。甚至在他的努力,白悦笙的命运比书里写的更加悲惨。至少在那本书里,白悦笙至死都是父母双全,备受的。
白悦笙不明白究竟哪里了错,最后只能把这一切归为原著剧对他擅自改变人命运的报复。
但是白悦笙不服!凭什么他要遵从原著设定给角的命运?凭什么他就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看着表越来越扭曲,绪越来越激动的白悦笙,顾九阙不得不再次开:“你是说,在你看过的那本书里,我才是主角?”
陷在自己绪里的白悦笙没有注意到顾九阙的话意,他目光鸷地盯着顾九阙的脸,愤然说:“不错。就因为你是主角,所以整个世界都偏你。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明明已经是年少成名的文修复师和古董鉴定师了,可是剧还是要给你开一个更大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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