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直觉认定,这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秘密。但是顾九阙不想说,沈珩也不会着顾九阙说来。
他了然一笑,温声说:“不你是怎么猜到的,既然白悦笙也有这样的意愿,事就更好办了。
沈珩不再讨论这件事,突然转移话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最近一段时间,我想在你家的周围,以及你的边,多派一些人。”
不等顾九阙开,沈珩又耐心解释:“放心吧,我的人很专业。他们不会影响到你和你家人的正常生活。甚至你都不会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顾九阙微微一怔,旋即意识到沈珩这么的原因。他是想要派更多的人保护他。
“你也说了,白悦笙很有可能说服申屠枋,跟他联手对付你。既然如此,我们就更要注意你和你家人的安全问题。”沈珩耐心劝。
顾九阙并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很清楚沈珩执意要在他家附近,以及他的边加安保的原因。也觉得沈珩的提议很有必要。
事实上,顾九阙也很担心家人的安危。他自己毕竟还有玉璇玑大的示警异能傍,再加上上辈已经成立过一次杀人放火,对白悦笙和申屠枋能使什么手段也算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他的家人不一样。
没有经历过家破人亡的顾爸顾妈,还有顾爷爷和顾未必能够想象得到,白悦笙和申屠枋联手以后会有多么丧心病狂。而且他们经常门在外,顾九阙也担心他们对于边潜伏的危险没有防备。
现在沈珩提要在他和他家人的边加安保力量,这个提议恰好戳了顾九阙的心事。他激地冲着沈珩谢。
沈珩再次微笑,一脸矜持地甩动着后无形的大尾,满面风地回应:“不必谢。这是我这个顾家女婿应该的。”
顾九阙:“……”
申屠枋一脸玩味地看着前的人。
黄昏的狭窄胡同里,纤细柔弱的少年神忐忑,宛如一只落陷阱的纯洁小鹿般柔弱无辜,但他的眸却沉淀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暗和野心。
申屠枋知这个人是谁。也知他从湘省一路找过来就是为了见他。申屠枋只是好奇,这个人为什么敢断定能在这里遇上他。申屠枋可不觉得自己的行踪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探得到的消息。
察觉到申屠枋神的玩味和残忍,白悦笙心一突,故作天真,却又带着一丝胆怯地询问:“你、你为什么要拦着我的路?你赶快让开!再不让开,我可要喊人了!”
看着矫造作,明知故问的白悦笙,申屠枋勾了勾嘴角,微眯着睛,徐徐说:“我们不妨开门见山地谈一谈!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白悦笙刚想说什么,申屠枋慢悠悠地补充:“我提醒你一,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说完这句话,申屠枋后的人突然往前走了两步,绕到白悦笙的后,直接把他的退路堵死了。
白悦笙心一突,脸苍白地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来这里是旅游散心的——”
“刚狱的人都这么有闲逸致的嘛?”看着脸豁然变青的白悦笙,申屠枋笑眯眯说:“如果我没记错,你爸妈好像还躺在医院里没来吧?”
白悦笙的脸更难看了。
申屠枋的表变得更加耐人寻味。就像是一只捉住了老鼠的猫,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白悦笙。
沉默良久,白悦笙终于开了:“我知你对顾九阙的秘密很好奇。我可以帮你——”
“你?帮我?”申屠枋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白悦笙的话:“凭什么?”
白悦笙跟顾九阙的恩怨早已经是人尽皆知的老黄历了。申屠枋就很好奇,白悦笙究竟哪儿来的自信,认为他可以帮到他。
白悦笙抿了抿嘴,他不喜申屠枋跟他说话时的语气。但他想要报复顾九阙,想让顾家付代价,申屠枋是他唯一能够把握的机会。就算申屠枋瞧不起他,白悦笙也不会介意,他会让申屠枋看到他的价值!
“我知顾家所有的秘密!”白悦笙的闪过一丝寒光,语气森地说:“你知顾家的传家之宝玉璇玑吗?只要将那块玉璇玑到手,你很快就会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悦笙说到这里,心也在淌血。要不是顾九阙欺人太甚,他是决计不会把玉璇玑的秘密透给第三个人知的。那本来应该是他走向人生巅峰的筹码,却没想到造化人,如今却成了他报仇的利。
又是那块玉璇玑!
申屠枋眉峰一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晴不定的白悦笙。他还记得白悦笙狱之前撒过的谎——金危榭那个蠢货就是一栽到了这上,连带着整个金家都全军覆没了。白悦笙竟然还不取教训,如今又拿同样的幌来糊他!
申屠枋哂笑。他真的好奇白悦笙的脑袋是不是浆糊装的:“你为什么那样仇恨顾九阙,他那个人应该很好相吧?”
尽申屠枋跟顾九阙接的时间并不算,但也足够他看清楚顾九阙的为人了。那是一个真正的君,光风霁月,彬彬有礼。虽然天资聪颖,却从不会因为自己过人的天赋看轻别人,更愿意帮助别人。就算讨厌谁,也会竭尽全力地保持社礼仪和应有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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