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确定。”沈珩被笑意染的眸愈发缱绻潋滟。他目光柔和地看着顾九阙,语气和缓却又定的补充:“每个礼拜请我吃两顿饭。不计成本,不计地,不许折现,必须是你和我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顾九阙非常确定地了:“没问题。”
停顿了片刻,顾九阙忽然又:“有问题!”
沈珩听得心里一沉,正要胡思想,就听顾九阙淡然说:“要是我没活到一百岁呢?”
沈珩是以百岁为界计算的29930顿饭,虽然被顾九阙删删减减,最后变成了一个礼拜两顿饭,可是一百岁这个主观条件还没变呢。顾九阙觉得自己未必能活到一百岁。如果他提前死了——
“那就换成我请你!”沈珩第三次打算顾九阙的话,看似玩笑却又认真地说:“同样的条件,如果是我提前死了,麻烦你把每个礼拜两顿饭换成香烛供果,每年供到我的坟前。好不好?”
话题突然变得灵异起来!
顾九阙看着外面已然漆黑一片的夜幕,突然有生气:“你就不能好好养生,好好锻炼,争取多活几年吗?”
一个人去上坟的滋味太难受了。重活一世,顾九阙真的不想再验一回。
沈珩看着突然发脾气的顾九阙,忍不住又笑了。
笑过之后,他认认真真地承诺:“行吧!”
“我会好好锻炼,好好养生。”
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沈珩一向是个执行力非常的人。得知顾九阙的家人想要请自己吃饭,第二天晚上,沈珩就提着礼登门拜访了。
提前得到顾九阙通知的顾爸顾妈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招待沈珩,席间频频举杯谢沈珩对顾家的帮助。
沈珩笑的风拂面,他喝了顾爸敬他的每一杯酒,又一再谦辞:“我其实也没什么,都是差错,举手之劳。就算当时我没手,以爷爷在古董鉴定和断代方面的造诣,定然也会看那枚印玺有问题。他们想要污蔑老爷的职业素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顾爷爷笑着说:“我当时真的是一防备都没有。要是没有沈总面,我猝不及防之,兴许会了阵脚。”
就算他能及时勘破陷阱,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轻松自在,毫发无伤。
沈珩闻言,立刻说:“我跟九阙是很好的朋友,也把爷爷和伯父伯母当成我自己的辈对待。您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叫沈总,实在是太见外了呀!
顾家众人相视一笑,顾爷爷顺势改:“小阙这孩,格一向敛安静,很少能和同龄人玩到一块儿去。也怪我们平时他太严,他也没什么朋友。既然你们相得来,今后一定常来家里客。”
沈珩欣然答应。又笑地表示:“我跟九阙一见如故。如果你们不嫌烦,我一定常来。”
顾家众人莞尔:“怎么会呢!”沈珩可是他们顾家的恩人,他要是愿意来,他们一定招待。
听到顾家众人的话,沈珩有些得意地看向顾九阙。
顾九阙面无表地撇开视线。想了想,给沈珩夹了一筷芹菜。
沈珩微微一笑,芹菜解酒,顾九阙一定是舍不得他喝醉!
……
这一顿饭,所有人都吃得十分尽兴。
饭后,滴酒不沾的顾九阙开车送沈珩回家。两人刚刚走大门,迎面撞上了如同一抹幽灵般,徘徊在胡同里的白悦笙。
看到并肩偕行的顾九阙和沈珩,白悦笙的表瞬间变得扭曲。
但他已经顾不得嫉妒顾九阙和沈珩的关系了。时间已经了十月份,早晚的温差越来越大,白悦笙仍然住在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的白家宅里,他已经快熬不去了。
“顾九阙,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白悦笙搓着手,目光幽幽地看着顾九阙,他的双颊冻得通红,一双杏眸里蓄满了泪:“这几天晚上实在是太冷了,我不能再睡废墟了。再睡去,我会冻坏的。你们家房那么大,能不能借我住一段时间?”
“你想什么事呢?”顾九阙狠狠皱眉,不假思索地拒绝:“我怎么可能让你住在我家?万一你睡着睡着又烧了我家宅怎么办?”
白悦笙脸上的表一僵,泫然若泣:“怎么会呢?我上次是不小心——”
“能有一次不小心,未必没有第二次。我可不敢拿我们全家人的命和顾家老宅赌你会不会不小心。”说到这里,顾九阙温然一笑:“毕竟火无,火灾真的很可怕。”
听到顾九阙这么说,白悦笙的脸瞬间黑了。
“顾九阙,你也太没同心了吧?”白悦笙暗恨,咬牙切齿地说:“我家都已经那么惨了,你还要说这话来嘲讽我。你有没有心?”
“九阙有没有心不必你,你的心倒是大的。”沈珩饶有兴味地看向白悦笙:“我听说被抓的那个疯三一咬定你跟他合伙谋害顾家——”
“我没有!”听到沈珩的污蔑,白悦笙瞬间破防了:“我没有谋害顾家,那都是疯三胡说。警察可以帮我作证,我本就没有谋财害命的动机和时间。”
“谁知呢!”沈珩耸了耸肩膀,毫无压力地说:“空来风,未必无因。大家都这么说,也难怪九阙他顾虑重重,不敢让你顾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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