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白悦笙那一句话,不仅让疯三暴了行踪,甚至还牵扯疯三背后的金家。就算疯三被抓以后,一咬定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与金家和金危榭无关。可是别人会信吗?顾家会信吗?要知他在明面上的份可是金危榭的保镖!
一个保镖在毫无预兆的况飞到京州市,大费周章地剪断了雇主仇家的刹车线,然后说这一切跟雇主没有关系,都是他自作主张!这话恐怕连七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一想到自己差坏了老板的复仇大计,疯三就恨得不行。他恨不得扒了白悦笙的,白悦笙竟然还敢跑到他的面前讨要赔偿?
疯三想不通白悦笙的胆为什么会这么大?但他不介意给白悦笙一个教训。
——赔偿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他不介意白悦笙一起陪他吃牢饭。
想到这里,疯三的脸又沉来。被抓之后,他最担心的就是打草惊蛇,影响了老板的后续计划。幸好等拍卖行事之后,金家不动声地了尖端拍卖行。
顾家人应该想不到,他们的仇人已经悄悄潜了他们的边。否则的话,尖端拍卖行举办鉴宝大会的计划,也不会行的如此顺利。
只可惜,他不能亲自帮助老板施行他的复仇大计。只能守在这里等着顾家家破人亡的好消息!
说来说去,还是要怪白悦笙。要不是这个小多事,他也不会行踪被抓。这个小不想办法躲得远远的,还敢主动凑上来找他要赔偿?给他陪葬还差不多!
白悦笙简直要气炸了。他知疯三是个疯,但他没有想到疯三居然真的疯到这程度。没有证据也敢拉他?
此时此刻,白悦笙分外庆幸自己的洁自好——就算疯三诬陷他又能怎么样,警察知他是无辜的。
“清者自清!我不信他可以颠倒黑白!”
“疯三就是想要报复我!他知我并不是他的同伙,我甚至都不认识他!算了,我也不他要赔偿了。警察叔叔,你能不能让他把成化缸杯还给我!那可是价值三个亿的古董,他要是不还给我,我一定告到他牢底坐穿!”
“……”
从派所来的顾家五面面相觑。也不能怪他们数脸懵,实在是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幻了!
“什么价值三个亿的古董?我本就不知他在说什么!你们就听他胡扯吧!真要是有什么劳什的缸杯,还价值好几个亿。人家会卖给他?”
听到警察转述的话,疯三差把肚笑破。一边笑一边直截了当地承认:“我是雇人吓唬过他。也许那个人打他以后,顺手牵羊拿走了他的东西。可我真的不知什么价值三个亿的古董。这小故意讹人吧!”
疯三一咬定白悦笙从老乡家里收来的破铜烂铁本就不值钱。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错,他甚至主动代了他雇佣的那个人的藏地。
——就算疯三不想代也没辙。为了确保疯三被抓后能多关几年,沈珩在派人抓疯三的时候,顺便搜集了疯三在国的所有犯罪证据。其就包括雇人抢劫白悦笙,以及雇佣酒驾司机制造车祸这两条罪证。
其一个酒驾逃逸的司机已经被抓住了,另外一个抢劫白悦笙的人却仍然逃窜在外。
警察据疯三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抢劫白悦笙的人,同样在那个人的窝藏地找到了白悦笙从乡收来的那些瓶瓶罐罐。
接到警察通知的时候,白悦笙兴的差哭声来。失而复得的狂喜让白悦笙骨都轻了三斤。他迫不及待地来到派所认领失。当他看到一堆瓶瓶罐罐里的那只缸杯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来:“没错,这就是我丢的东西!”
白悦笙一边说话,一边迫不及待地检查起自己的失。他捧起那只缸杯仔细端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白悦笙忽然发现事好像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个好像不是我的缸杯?”白悦笙迟疑地说。虽然他辨认不真正的古董与赝品,但他记得在老乡家里收到的缸杯,好像比这个看上去更致。
警察问白悦笙:“你确定不是?”
白悦笙不能确定。支支吾吾说:“反正我收来的古董都是真的。尤其是那只缸杯,价值三个亿呢!”
警察将东西找回来的时候,为了鉴定这批东西的价值,直接送到京州市博院了鉴定。京州市博院给的鉴定报告是这些东西有真有假,那只缸杯就是假的。
白悦笙一听就炸了:“怎么可能!我的缸杯绝对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就是被人掉包了。
电光火石间,白悦笙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失声尖叫:“他们掉包了我的成化缸杯!他们是故意的。他们就是想要贪掉我的好东西。”
警察闻言直皱眉。又去询问抢劫白悦笙的嫌犯。对方同样信誓旦旦:“就是这些东西没错!都是一起顺来的,都在这里了。”
“不是!”白悦笙恨得牙:“他们把缸杯掉包了!”
“我真的没有!”嫌犯也表现很委屈:“我哪儿知缸杯不缸杯的?反正我拿到手的就是这些东西!连背包都没换过!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呢!”
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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