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肯定是为了谋财害命呗。你们想想,要是顾家也跟白家似的,被一场大火烧没了,顾玉圭两再因为刹车线被剪断什么事,顾家会怎么样?”
“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他为什么要卖那个疯三?他要是不提供疯三的线索,疯三也不会报复他吧?”
“分赃不均,狗咬狗了吧!谁知呢!”
听到这里,顾九阙缓缓开:“我没有证据,也只是猜测。警察说他们会跟白悦笙联系,尽快调查清楚事真相的。”
“在此之前,我们先别这么说吧。万一冤枉了白悦笙就不好了。”
街坊邻居们嗤之以鼻:“这怎么能是冤枉他呢?他既然知这么多,却不肯说来。还要赶在别人动手害人的时候放火烧宅,就算没跟人合谋,也绝对是想趁火打劫。怎么都清白不了。”
顾九阙没再说话了。
看着顾九阙霁月光风的应对,年轻的修复师们只觉得越发心虚了。
程媛小心翼翼地看着顾九阙:“大神,你没生气吧?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大家伙儿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太激动了。被街坊邻居们给听见了。”
“你别怪我们好不好?”
顾九阙微微一笑。他怎么会责怪他们呢。他们的反应是如此的直白可。
顾九阙眸微垂。他怎么会允许手上沾满了顾家鲜血的人,一脸无辜地站在世人面前装可怜呢!
他说了那么多,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将白悦笙清白无辜的表剥来,让世人看清楚他无害表象的肮脏和贪婪吗?
如今事分明在朝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他谢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责怪他们。
顾家四也在人群,他们也是听到了修复师的议论,才急匆匆赶过来的。
陆洵小心翼翼打量着顾九阙的神:“你没事吧?你脸不太好看。”
顾九阙摇了摇。他没什么事,只是第一次这事,有不太适应。
金的光穿过金黄的树叶,斑驳照在每个人的上。
低的瞬间,顾九阙忽然注意到他的手指上还粘着一些木屑和油漆颜料。
看上去脏脏的。不过没关系,他想。
习惯了就好。
一夜之间,白悦笙跟谋害顾家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伙的消息传遍了邻里之间。
同时传开的还有白家着火有可能是遭到同伙报复的猜测。连带着白彦梁夫妇车祸被撞,白悦笙被人跟踪抢劫的事,似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背后遥控。
毕竟这些话都是白悦笙自己在电话里亲说来的。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证实这些猜测都是真的,街坊邻居们还是讨论的津津有味。顾九阙门遛弯的时候,总能听见大爷大妈坐在胡同那颗老槐树,沫悬飞地议论这件事。没过几天,甚至连古玩市场的摊贩们都知了。
白悦笙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并不知白家的名声已经坏到了什么地步。期间有两波警察给他笔录。第一波只是询问白悦笙被打的经过。第二波警察的询问重有些古怪,他们反复询问白家失火,顾爸被剪断刹车线,以及白彦梁夫妇遭遇车祸的细节,甚至还问到了疯三。
这个名字让白悦笙瞬间警惕起来,他意识就想糊过去。可他和顾九阙的那通电话暴了太多问题,当警察当着白悦笙的面把那段录音放来后,白悦笙立刻沉默了。
他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那么多,只能一遍遍地调自己没有跟疯三合伙谋害顾家。
“真的!不信你们抓住疯三以后问他,我本就不认识他。”白悦笙信誓旦旦,他确实不认识疯三。
“那你为什么断定是疯三剪断了顾玉圭先生的刹车线?还怀疑他制造火灾,车祸报复你?你是怎么知疯三这个人的?”
白悦笙同样无法解释。他只能抱住脑袋说自己、恶心、脑发蒙、完全没办法思考,甚至大哭大闹:“你们去抓疯三呀?嘛都来我?我也是受害者呀!我爸妈现在还躺在重症icu里没醒过来呢!”
警察想让白悦笙提供更多有关疯三的线索,白悦笙倒是很想合。因为他知以疯三的脾气心,如果知他还没死,真的很有可能再来一次杀人灭。白悦笙当然不想死,他也希望疯三尽快落网。可是白悦笙真的不知疯三在哪里。
照白悦笙的了解,疯三本该在割断顾爸爸的刹车线后直接国避风,几个月后再以保镖的份回国。可现实疯三却没有离开京州市,还制造火灾烧了白家小院,白悦笙不知这当究竟了什么差错。他只知疯三是个心狠手辣的疯。
“你们一定要尽快抓住他。到时候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白悦笙振振有词,他确实没有接过疯三和他背后的人。自然不怕警察怀疑他。
相比之,白悦笙更担心顾九阙的反应——他竟然会将他们两人的电话偷偷录来给警察。是不是说明顾九阙早就开始怀疑他了?
顾九阙在怀疑他什么?他跟顾八刀去b国参加拍卖会期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回国之后突然就将提供线索的赏金提到一百万,还宣扬的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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