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爷爷也在乎这份文凭,我只是先去公司历练,回还是要认认真真把学分修完的。我已经跟学校联系过,招生办发了函,要求我本人去补办休学手续,不然就不再保留学籍,老爷已经答应我最近回国。”
安予灼喜:“那你现在就来!”
陆余:“可你不是担心安叔叔吗?”
安予灼:“……对哦。”他一直担心安致远受了刺激会喝闷酒,如同上辈一样再事。但自然不能实话实说,所以安予灼一直都调老爸血压,禁不起生气,好在他说什么陆余哥哥都愿意相信,愿意一起小心维护安总脆弱的心灵。
沉默片刻后,电话那的灼宝却又喜起来:“我把他们哄走不就行了?我立即振作起来,老爸老妈就会放心回家啦!”
……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俩人便顺理成章地开始了“地恋”,原本他们是打算温煮青蛙,一让安致远接受小儿喜男生的事实。
然而,陆余常常在集团忙得脚不沾地,几乎大分时间都留在北,回国一趟动不动就将近十个小时的国际航班,实在没机会经常相聚,加上“异地”的buff,安致远竟然完全没察觉。
不过,安予灼也没有放弃对老爸的温煮青蛙攻略,他虽然保证自己不什么跟男生要好的绯闻,也绝不提陆余,但总会暗搓搓地试探一。
天日久,安致远虽然仍旧反对,但的态度已经日渐化,有破罐破摔的意思。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钟函把安予灼从回忆叫回来。
安予灼打了个呵欠:“知了知了。”
他用小竹签着的狗,在咕噜噜冒泡泡的、气腾腾的芝士火锅里了一圈,等裹上一层满满的、拉丝的苏里拉芝士,轻轻了,满足地送嘴里,才糊地说:“新闻我看啦,回让陆余哥哥查一查怎么回事。”
钟函表裂开:“……你告诉他了?”
安予灼意识到说漏嘴,然后理直气壮:“放心,他远在北,不会回来打你的!”
钟函:“……………………”
于是,前一秒还宣誓要追灼宝的钟函,恨恨地吐槽:“有同没人,安予灼你个大嘴!啊!世界上的侣都应该被烧死!”
安予灼被逗得咯咯笑,讨饶:“这不也是在解决问题吗?要是他真要结婚,我总要当面问清楚的,哪能听途说?钟函哥,你别气了,多吃,我请客。”
钟函大声说:“服务员!再上一份双人餐!”
安予灼:“……你吃得完吗?”
钟函哼哼:“吃不完打包带走,反正有人请客!”
安予灼:“…………………………”
难怪他上辈本不知这厮喜他!钟函才是凭本事单,活该他上辈单到快三十啊!
而陆余也没让安予灼失望,当天晚上,他的电话就打过来,直奔主题:“灼宝,看明天的新闻。”
安予灼:“哈?”
安予灼捂住电话,鬼鬼祟祟地挪去台,才说:“什么新闻?”
陆余:“就是那家造谣的媒,他们会把歉声明置一个星期,其他转发这条不实消息的媒,也会删掉。”
安予灼小声:“哦。”
他此刻的想法是:果然是谣言!现在有些媒,全都奉行标题党,没有一个遵守新闻四要素,为了量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不过,若是再细究一,安予灼就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次似乎不是完全的造谣,陆老爷的采访视频其实从某意义上算是实锤。
但小侣之间的电话粥总是充斥着90无意义的对话,俩人东扯西扯,很快就偏离主题,最后,陆余提议,像小时候那样,给灼宝讲个睡前故事,哄他睡觉。
安予灼捂着听筒,是心非:“不好吧?会被人发现的。”
陆余在电话那一边敲电脑,一边说:“没关系,你不用理我,就当我是一段有声小说。”
安予灼警惕:“不会又给我念你的工作总结吧?”
电话那的青年低笑起来,声音温低沉,听得人耳朵酥麻。
陆余笑够了,才保证:“我发誓,不是工作总结。”
然而事实是,陆总没给他念工作总结,而是语速很慢地念企划书。
……安予灼白都快翻上天了。
但他这会儿已经爬上了床,学霸舍友们有的着耳机追剧,有的挑灯夜读看专业书,甚至还有个过分的家伙半夜背单词……反正这会儿很不适合声跟男朋友据理力争,不然会被认为是打骂俏,从而暴地恋_(:3」∠)_
好在陆余声音好听,而且着耳机,就像在男朋友在耳边低喃。
安予灼也舍不得挂断,就着侧躺的姿势,闭上睛。
他知陆余没有太多时间跟他煲电话粥,陆余这几年从最基层的公司岗起,到后来慢慢带项目,要学的东西很多,恨不得一天工作25个小时才好。
所以整天游手好闲,有大把时间谈恋的霸总裁,只能在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才会现吧。
安予灼听到陆余很慢很慢的“故事”,还夹杂着敲键盘的声音,大约是在一边写,一边念,工作和哄男朋友睡觉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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