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予灼对他们还是有父母滤镜的:“……哥,你不要用这么麻的话来形容爸妈好不好?他俩加起来都快一百岁啦。”
安谨客观地说:“主要是老爸岁数大,老妈还是那么年轻。”
安予灼替安总挽尊:“老爸虽然岁数大一,但快五十了还没脱发,这是我们的福音。”
脱发这件事是遗传的,而且传男不传女,父传的命率达99,安谨摸摸自己可圈可的发际线,又rua了把便宜弟弟而茂密的一脑袋,心有戚戚:“恩!”
安致远和郭琳并不知几个仔窃窃私语地八卦他们,心大好地载他们上车,然后就吩咐司机:“先把孩们送回家,然后咱们再走。”
三个仔:“?”
安予灼问:“妈,你们去哪里呀,有什么事吗?”
安致远滋滋的:“我跟你们妈妈约会去。”
郭琳有不好意思:“当着孩们的面,说什么呢?”
虽然嘴上嗔怪,可这一路,郭琳都忍不住夸安致远,用一扬眉吐气的语气:“你们爸爸关键时刻真的会说话。”
安致远却被夸得渐渐低落去:“有些话,我早就该说了。”
郭琳并不怪他:“别这么说,很多事来比说来更重要,这么多年,我知足的。”
孩们没猜他俩在打什么哑谜,只是到家后,陆余看安谨的目光一直有些幽怨,他用手机给灼宝发消息:
——“我们什么时候去约会?”
老爸老妈去约会了,可家里还有个亮电灯泡。
安予灼轻咳一声,试图把便宜大哥支走:“哥,你周末没事吗?不用回学校?”
安谨:“不用啊,周末回去嘛?”
安予灼:“你女朋友呢,不用陪吗?”
提到这个,安谨以可见的速度颓丧:“分了。”
“因为我没时间陪她约会。哎,前车之鉴啊。你俩以后要是谈朋友,一定要记得时间陪陪对方,不然很容易变淡的。”安谨看着陆余说,“尤其是你,你格这么冷淡……不时间、力陪对象,就会有别人陪,切记!”
陆余郑重:“知了。”
安予灼:“……既然分手了,哥你去散散心吧。”
“我不走。”安谨严肃,“还有正事呢,那个所谓的见证人路先生,我听说过,他真是北城数得上的人,关系盘错节,人人都要给几分面,如果大伯真说动他给我们分家,那事可不好办……”
陆余:“我也听过他。”
安谨:“你也听过?难怪你哄影影哄得那么像一回事。”
“不是哄她。”陆余说,“这件事真可以给我,北城毕竟是我们陆氏的老家。”就算不惊动爷爷,他这个姓陆的,也可以一些事。
安谨:“对啊!”
安谨喜:“怎么忘了你, 不过你真的能行?”陆余就算是陆老爷的亲孙,也只是个生,路总能听他的?
陆余:“放心, 可以给我。”
安谨还要慨,就听陆余说:“所以你去忙吧, 哥。”
“你俩为什么一直赶我走啊?……等等,你叫我什么?”安谨震惊地看陆余。
这崽比他小三岁半,但从小就得,格也稳重, 陌生人还真分不清谁大谁小。这么多年陆余一直对他直呼其名,安谨也习惯了。
“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安谨很夸张地用手在陆余面前晃了晃,“你被夺舍了?”
陆余:“……”
我只是想跟着灼宝叫,毕竟我现在份不同。
是有名分的人。
安予灼欠兮兮地嘴:“叫你哥还不对吗?你岁数最大。”
“……”安谨袖就要揍人,被陆余熟练拦:“算了算了!”
安谨在武力上一向不是陆余的对手, 他愤愤地对一脸得意的便宜弟弟隔空喊话:“瞧你那狐假虎威的样儿!你等陆余不在家的!”
安予灼:“略略略!”
“……”
好容易把在暴走边缘的安谨哄走,陆余无奈地对安予灼说:“你惹他嘛。”
“我也不知, 哈哈哈哈。”
……可能这就是亲兄弟吧,这个贱不犯他浑难受。
安予灼没骨似的倒在陆余上, 陆余也很自然地一把接住。
外买菜的保姆郝阿姨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
安予灼一僵。
郝阿姨笑地问:“你们晚上想吃什么?郭老师刚刚打电话, 说她和安总不回来吃晚饭, 今晚只有你们。”
郝阿姨的表好自然, 似乎完全没觉得他们俩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安予灼麻木地说:“……不用了。我们去吃。”
陆余挑眉。
安予灼小声型:“约会去。”
难得没人在家, 也不用上课,还不得抓时间约会?
陆余压住上翘的嘴角, 稳重地说:“好。”
独留郝阿姨遗憾地念叨:“是吗?我刚买了灼宝最喜的基围虾, 冻在冰箱里明天就不新鲜了呀。”
……
俩少年回家还没换衣服, 现在直接就能门,只是到玄关时,陆余又折返,取了一条绒绒的米黄连帽围巾。
安予灼看清款式后有嫌弃:“……这是我小时候的,太幼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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