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厢房的灯一直亮到后半夜。
从椅、到书桌,再辗转到床上,一夜之间,两人在太多地方留好的痕迹,也尝试了好些新鲜姿势。后来,谢语竹早已力不支,成了一滩,抬手都费劲,却还抖着缠在男人的后背,一声声哭着还要。
先前不同房的误会在这场酣畅淋漓的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解释,一个没想好措辞,一个怕听到难过的回答,脆默契地闭不提。
裴风知,小夫郎要那么多次,正是心慌不安的表现,他迫切想要两人合为一,以此来证明裴风是他的,离不开他。
也因此,裴风任他予取予求。初时,裴风尚心疼他的受不住,可心上人楚楚可怜地一哭,哪还有原则守,立埋苦依着他来。
好在他的小夫郎是个惯逞估自己的,再一次后,谢语竹前阵阵白光闪过,两一翻过去了。裴风虽没完全尽兴,但也明白见好就收,快速冲刺一通草草了后,赶抱着熟睡的人儿清洗净上好药膏钻了被窝。
隔日,谢语竹醒来时,已近午时,比新婚第一天醒得还晚。
他茫然地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放空好一会儿,闻到房若有若无还没散净的暧昧气味,两侧粉颊慢慢浮上红。
“呜……”他猛地团被,跟卷似的来去,满脑都是一幕幕缠绵激烈的,整个人羞得快要熟。
好厉害,好凶……昨夜的裴风比成亲那晚还要变本加厉,势不容反抗,随一张就是羞死人的荤话,活儿也比第一次有了好大步,快活得他死去活来。
谢语竹心里跟吃了一样甜,他发现,和裴风那档事时很快乐,事后细细回味则是另一满足的幸福。
“阿竹,醒了?”裴风到里间,一掀帘,看到的就是自家夫郎在抱着被嘿嘿傻笑。
谢语竹被他唤得回神,蓦地抬首望去,圆溜溜的杏眸里浮动细碎的光,盛满了羞涩的意。
“夫君~”他喊了声,向来者伸一只手臂。
裴风快步走上前在床边坐,将那只小手攥在掌心里。
“醒了多久?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他撩开几缕鬓边的发丝,红扑扑的脸媚动人,波转间,是烈事滋的慵懒风韵,只稍看上一,便酥得人骨都化了。
裴风着脸的手不觉加重力。
“疼……”谢语竹握住他的手腕,摇:“没有不舒服啦。”
裴风默然,结了,垂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好。”
“伤?”谢语竹疑惑,忽而一凉,裴风已经解了他的。
他低一瞧,这才发现两只膝盖都是青紫,甚是可怖。
“这是怎么回事?”谢语竹吓了一。
裴风拿过床的药膏,挖了一块轻柔涂抹在伤,嗓音有些哑:“昨天跪太久了,桌又。”
“呜……”谢语竹羞得“啪”地捂住脸。
裴风笑他可,给人留几分薄面,没再打趣。膝盖的药重新上好了,他又脱掉小夫郎的亵,爬上床来托住两向外分开。
谢语竹惊呼:“夫君……”
裴风:“我看看这里好了没。”说完,跪伏在他双间,脑袋压得极低,凑近仔细察看。
可怜的小被一夜,涂了药,虽消了,但红艳仍,一瞧便知昨夜被疼得。
裴风死死盯着这,呼渐渐重,洒的息得闭的小缩了缩,吐丝丝清,宛若在诱人品尝。
待裴风回过神时,伸的已经尝到了甜甜的滋味。
“嗯~夫君……”谢语竹惊诧裴风忽然上来,本能地想收拢,可尝到甜的裴风怎甘愿罢休?不容分说地掐住两截,埋起来。
很快,“哧溜哧溜”的声和断断续续的哦在卧房里织回响。
约莫过了两刻钟,穿好衣服的谢语竹了地,刚一站起就跌倒在裴风怀里。
裴风低笑:“还着?”
谢语竹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还不都怪你。”
虽说没有到最后,但裴风的服务太到位,轻轻松松就诱着谢语竹丢了一回。
谢语竹忖着,大白天的午,他俩关上房门白日宣,饶是贪如他也不免到羞耻。
看来裴风是真的变了,越发没脸没,而这一切变化源自于谢语竹。他开心又骄傲,抱住男人的腰,嗔:“坏夫君~”
裴风笑笑,大掌托住两小将人抱起往外走:“嗯,坏夫君带你去洗漱,然后吃饭。”
幸好谢家人少,谢文青午在私塾不回来,李玉素在房里忙针线活,小两黏黏糊糊抱在一起穿梭在院里也没人知。
裴风搬了张小扎放在厨房门,谢语竹坐在那,一边拿着柳枝条净一边四张望,看到院里晾衣绳上晒着刚洗过的褥单,脸唰地又红了。
这、这也太明显了,这不明摆着告诉父母辈,他俩昨夜有多胡闹吗?
而且褥单那么大,洗起来也麻烦,谢语竹觉得很有必要以后在时在底铺一小块易清洗的布。
洗漱完后,谢语竹吃了个煮简单垫肚。那裴风已经把米饭蒸上了,锅里炖着猪粉条,香四溢,灶台的盆里是洗净切好的茄刀块、菜瓜片并八枚,只待谢大厨上前一展手。
火旺油,谢语竹动作利落,锅抡勺。短短一刻钟,红烧茄和菜瓜炒锅,裴风盛了三碗米饭,谢语竹特意将锅里剩的茄酱浇在米饭上。
猪粉条也炖得够烂糊,谢语竹得知这菜是裴风叫他起床前开始炖的,心有余悸地提醒他次勿要离开灶台太久,即便加了足够多的也要看着锅,烧糊就糟了。
裴风虚心认错:“是我不好。但是阿竹太可了,没忍住。”
谢语竹羞恼瞪过去,这还怪他咯?
一顿午饭有荤有素,众人吃得心满意足。饭后,谢语竹洗碗,裴风给谢文青送饭,回来后,谢语竹跟他说:“我明个儿想去县城里买东西。”
他吃饭时就在想,家里有鸭鹅猪,不缺,但成亲三天裴风劳两夜,怪辛苦的,为了久的福,他决定给裴风吃壮的补补,比如羊、鞭。还有准备垫在的布,最好买块毯,柔舒适,不会刮糙他的肤。当然,他不能忘了最重要的事,必须得去县城的医馆问问看,只怕镇上的医馆还不一定能满足他的需求……
谢语竹拉拉裴风的手臂,央求:“夫君,你明天陪我去县城嘛。”
“好。”裴风迅速答应,他正好想问大医馆里的大夫,有何不伤小哥儿的避方法。
翌日一早,裴风便好车,带着夫郎前往兰西县城。
这回他们也没主动捎带村民。新婚燕尔的小两不愿被外人打扰,躲在车棚底,一路赶车一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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