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风欣然接受。
书房的椅比不了床榻宽阔,容纳一成年男尚绰绰有余,再加一个小哥儿就显得有些局促。纤白脚掌踩实在棕黄的椅面上,圆的脚趾像是一个个糯米圆,不安地蜷缩抓,一一浅两对撞,衬得一双雪足更跟白玉似的,泛着柔和的光。
谢语竹两向收拢,双手搭在裴风的肩膀上,颇为艰难地骑坐在他上。活动的空间一小,人的就不由张,即便是细小的受也被放大许多,释放的冲动也更为烈。
这并不算是一场简单的考验。
可裴风不以为意,甚至主动增加难度。他倚靠在椅背上,宽厚的大掌握两侧纤细的脚踝,缓慢搓凸起的踝骨,渐渐向上到小肚,然后是被挤压的大,掌心完包裹住圆满的尖儿,在小夫郎向坐时猝然往前一压,被缠住的小兄弟又往家门里了两分。
“啊啊啊……”谢语竹难耐地一声,戳心,酸得双直打颤。
生理的泪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依稀瞧见裴风角勾起的弧度,顿时羞恼,觉对方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
他自认凶地放狠话:“你、你别得意,休要小看我……嗯啊~”
裴风摸到两人的结合,的也到了里,只余外面两颗沉硕的球贴在上。粝指腹过被撑淡的褶皱,生丝丝细麻的酥,刺激得谢语竹瞬间缩了儿,夹得裴风舒服地叹。
他亲亲小夫郎的眉心,低笑:“没有小看,宝儿很厉害,小全都吃去了呢。”
“呜……”谢语竹害羞地抖了抖睫,心底满足得像是浸在里罐里,嘴上却要:“那还用你说!”
得了夸赞的小哥儿好似受到鼓舞,更加快地扭起,不知疲倦地抬、坐,也不再有丝毫怠惰偷闲,每次都把全吞,撞得大上“啪啪”地响,小也跟着不停甩动,急促地:“你、你不要以为说好听的,我就会留,我……嗯啊啊……”
蓦地,裴风上手抓住两,跟在木上夯钉似的,用力狠命凿。不过十余,凿得心宛如爆发的泉,“噗噗”黏的,全浇在了上,又被离带,“啪叽啪叽”,糊满了红彤彤的尖儿,连泽暗淡的球上褶皱都透反晶莹的亮光。
“呜呜……”第二次小来得太凶太急,谢语竹的力气也跟着被走一般,四肢无力支撑,一结结实实坐在了上,肚都被得发胀发麻,泪跟断了线的珠似的往掉。
偏偏始作俑者还在妄言:“宝儿不用留,但看样是,又一次到了?”
裴风追着那双红亲吻,额动的青证实此时的他被缠绞得也不好受,却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宝儿对为夫的表现可还满意?现在能证明我行了吗?”
谢语竹哼哧反咬他一,控诉:“你、你无赖,谁要你动了!”
他不服输,颤抖着改为跪坐的姿势,里着便前后扭动起来,一动就听见“滋啾滋啾”的声,很快把一圈的研磨成了白沫。
他倾抱住裴风,的语气命令:“考验还没结束……你不许再动!”
裴风好笑地拍了辛苦的小,无不应:“好,都听宝儿的。”
“嘤……”后的太,谢语竹被他拍的这一应激地夹了儿,气鼓鼓地捶上阔实的肩膀,目嗔:“都说了你别动~”
裴风被夹得了,小夫郎气恼撒的可模样也挠得他心尖,他很想再些小动作,又唯恐真把人惹恼了,只能两手摊开搁在扶手上示意作罢:“嗯,我不动。”
但迟来的退让并不能让小夫郎心,谢语竹打定主意要给裴风好看,哼了一声,鼓足劲儿重新扭起细腰。这样的姿势并不费力,也没有太大的,可恰好抵在心,每动一,端的都会在心狠狠嘬上一,刺激立即蠕动着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把挤压禁锢得密不透风,尤其是那为首作的,被压得扁扁的,也被迫张得大大的,好似有什么东西上要不受控地来。
裴风乍然变了脸,是他轻敌了。
“宝儿,宝儿慢些。”他扯一个笑,恳求。
谢语竹听了,被欺负多时的憋屈终于有了畅快的,但也有不乐意,这才哪到哪?他才不要饶过裴风!
“哼,你现在知怕了?”谢语竹不仅没慢来,还更来劲儿了,扭得越来越快,委屈地数落裴风的罪状:“你不跟我睡觉,又不让我去找别的男人……答应了听我的话……嗯啊……又说话不算数……你,你好坏啊……”
裴风咬后槽牙,额涔涔冒汗,听到这话,才要伸去的双手又放回扶手上,好声好气:“嗯,我是坏,宝儿饶了我可好?”
“不要!”谢语竹拒绝脆,小手了肚上凸起的条,压得裴风不禁倒嘶一冷气。
他继续说,只是这回稍显无理取闹了:“你还把都到人家肚里,呜呜……都满了,好胀……”
裴风额角一,呼都在颤抖,忍耐几近到极限。
好一个颠倒黑白的小哥儿!前一句还怪他不同寝,这一句两人行房好又成了他的错。
裴风不理解谢语竹的想法,也不空暇分析,更明白在这时刻他只要负责歉就好:“嗯,都是我的错,宝儿原谅夫君,好不好?”
谢语竹摇摇,很不满意他的袖手旁观:“不要!你懒死了,你都……你都不摸摸人家的小……啊啊啊……”
裴风忍无可忍,大掌握上两团生生的小,力度之大瞬间让白皙的红了一片,又掐住两颗红的小磋磨拉扯,好似要把的火气全撒在这对无辜的尖儿上。
不讲理的小夫郎又来怪他了,倒也不算意外,裴风全一一应,一手卖力地着的小,另一只手箍住扭的纤腰,再次亲吻讨饶:“宝儿,为夫知错了,慢儿动,再快就要来了。”
谢语竹倏地睁大:“我不!你、你松手……嗯……别拦我,就要你来,就要……”
他红了,因为裴风的阻拦,心底才化开些许的委屈又迅速积聚回来,扒着裴风的手臂骑得又快又狠,大有要把不听话的坐断的架势,急得连哭腔都带上了:“你啊,快呀……呜呜……”
“阿竹!”裴风鲜少陷这般濒临失控的慌,小夫郎的骑坐太烈太猛,又是在书房、在椅上这特殊场合,快如滔滔汹涌烈,还一声声喊着要他在里面,人求,他如何能持?
然而,最先败阵来的还是谢语竹。他拼着一劲儿扭一气,可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快就没了力气。埋在里的也不是个善茬,搅得里风雨动,在谢语竹再一次向前坐去时,“噗滋”一声,大的牢牢嵌烂熟的心,如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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